费林脑袋还疼着,连续被抽了十鞭子才彻底清醒过来,立即挣扎着爬起来,又被张巍一鞭子抽在脚踝上而倒了下去。

张巍简直是铁了心的要打死这个混蛋,一鞭子一鞭子的抽,除了脸,费林的皮肤没有一块完整的了,衣服更是破布条似的没有一点保护作用,他的胸膛布满了鞭痕,乳头都被抽出了血珠。更加凄惨的是阴茎,整个肿胀得跟铁棍似的,上面除了精液就是血水。

张巍集中抽打费林乳头的时候,他的阴茎就硬了起来。费林身上越是痛,阴茎就越是肿胀,等到张巍发现,一鞭子打在三角区域时,那胀到发紫的东西就这么射精了。

地板上到处都是费林的血水,汗水和精水。

“就这样你还能射精,你是故意跑到我家里来找抽的吗?”

费林嘴角开裂,借由昏暗的顶灯看着张巍发笑。

他一笑,张巍的怒火就更甚,他直接把人倒吊在空中,用一根点燃的蜡烛插在对方的后穴当中,蜡烛燃烧,烛泪一滴滴的落在后穴敏感的皮肤上,疼得费林浑身抽搐。

摄像头偷窥,马背上的癫狂性爱,贞操带限制射精,后穴自慰

张巍并不是个一个爱好虐待的人。

当年哪怕蒋礼把他气得吐血,他也顶多是在性事上稍微折腾了些,都是以不伤害对方身体为前提。相比身体上的欢愉,阅尽千帆的张巍更加注重心里上的满足。

可也不知道为何,费林这个人总是能够轻而易举的挑拨起张巍的怒火,逼得张巍解开世俗的那层枷锁,用最原始的方法发泄。

偏偏,费林还甘之如饴。

张巍对蒋礼说:“见过贱的,没见过这么贱的。”

蒋礼比张巍更加心疼孩子,不管这个孩子到底是张巍的骨肉还是他的骨血,陪伴着小白怀孕的这一年已经让蒋礼将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亲生骨肉,费林对无辜的孩子下手也明显的挑动了他的神经。

不过,在亲眼见识过费林的惨状后,蒋礼也有些心悸。

费林知道张巍有很多情人,也知道自己是张巍心口的那一滴心头血,这让他在面对张巍的那群情人的时候总是能够居于高处,有种冷眼旁观的疏离感。

他知道自己对于张巍是特殊的,哪怕是小白,在张巍的心里,地位也远远不如他自己。

可是,在看到费林的时候,蒋礼有种怪异的感觉,好像面前伤痕累累的富二代在所有人不知情的情况下,撬开了张巍隐藏极深的外壳,从对方那众多情人中走了一条通往张巍心底的一条捷径。

蒋礼在观察费林,费林在疼痛中自然也看到了蒋礼。

两个人默默的对视着,眼中的揣测和衡量都一览无遗。只不过,一个完美无缺高傲冷淡,一个支离破碎妖冶魅惑。

蒋礼将饭放在桌上,解开卡扣,把吊着的人给放下来。

费林握着手腕扭了扭,似笑非笑:“是他让你来照顾我?”

蒋礼从旁边的冷柜里面拿出一瓶牛奶,打开放在饭菜旁边,不言不语。

费林后穴里的蜡烛已经熄灭了,蜡油黏在穴口,将所有的颜色都盖得严实密封,稍微一动,那还带着点热度的油就撕扯着皮肤,瞬间又冒出一层冷汗。

费林不以为意,随意在后面扣了扣,就将整片蜡油都给撕了下来。他对疼痛无动于衷的样子让蒋礼掀了掀眼皮。

“我知道你,”费林坐下来,看了看菜式,“你是张巍的初恋。张巍之所以有现在的成就,有一半的原因要归咎于你。如果不是你突然消失,张巍根本不会放下所有的自傲,成为商场里最没人性的一匹狼。我说,你知道我的目的吗?居然不知道落井下石,看看这些菜式,直接从酒店订来的吧?也不怕我身体好了后把张巍给勾走?”

蒋礼轻轻笑了下:“张巍的情人不会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有很多,在你之后也会持续有人前仆后继,如果我要一个个算计,那我也就不会成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那一个了。”

费林咬着唇:“你倒是了解他,可你舍得把他这样拱手相让?”

蒋礼奇怪的瞥了对方一眼,没多做解释,重新关上了地下室的门。

张巍发现费林是个被虐待狂后干脆改变策略,不玩那些乱七八糟的虐待戏码了,而是直接拿了一把贞操锁,将费林的肉棒给锁了起来。

费林关在地下室没有人说话,张巍也不出现,身体没有受虐后反而慢慢的养好了。无事可干至于把整个地下室给翻了个底朝天,结果无意中家庭影院居然还连着别墅的摄像头,可以从各个角落里观看到别墅主人们在公共场所的生活。

别墅比较大,除了主卧和客卧,其他地方基本都算得上是公共场合,不止是后山的跑马场,还有后院的露天游泳池。

张巍难得休息一天,正骑着马跑了几圈,小白看着羡慕得要命,蒋礼笑说:“你要学的话可以让张巍教你,他有时候耐心出奇的好。”

小白眼睛一亮,果然把睡得迷迷糊糊的孩子交到了蒋礼的手里,自己屁颠屁颠的跑去找了张巍。

费林这是第一次看到张巍的生活,他们两个第一次见面在宴会,当晚张巍就把他操得神魂颠倒,第二次是在他的新婚夜,差点当着新婚妻子的面把他给扒得金光,第三次……

费林基本没有见过张巍在日常生活中的样子,或者说,他没有见过张巍和颜悦色的样子。在费林的眼中,张巍就是一个掌控着他欲望的禽兽,禽兽会对人微笑吗?

可是,摄像头中的张巍的的确确在微笑。他搂着那个不男不女的男人坐在马背上,教对方小心的驱使骏马在马场上慢悠悠的奔跑,那男人十分依赖的靠在张巍的怀抱里,笑得十分的灿烂。张巍握着对方的手,教他去抚摸马的鬃毛和耳朵,甚至放手让对方尝试着控制马缰,对对方笨拙的动作表示出十二分的耐心。

他们接吻,他们谈笑,温暖的阳光落在两个人的身上,镀上了一层金光。

费林的目光落在张巍的手臂上,他的臂弯搂着那个弱气的男人,保护的姿态简直让嫉妒得发疯。他把摄像头切换得更近一些,清晰的映射出小白的容貌。

不如他俊美,气质也十分平凡,身材有点丰盈,据说就是他给张巍生了个孩子。呵,能够生孩子的男人,居然比他更能得到张巍的欢心!

接着,那个男人开心的神色一顿,脸颊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过大的缘故红彤彤一片,张巍掰过他的脸颊,在他的嘴角亲吻。吻着吻着,那男人的眼角都红了,反手搂着张巍的脖子,被动得承受着张巍唇舌的掠夺。高清摄像头将两个人接吻的动作拍得一清二楚,连嘴角的唾液都能够反射出亮色。

费林吞了口唾沫,不自觉的将手指塞入了自己的嘴里,模仿着张巍的舌头搅动着自己的嘴巴,打圈,交缠,刮擦着牙齿,不知不觉中他将自己代入成了小白,正在承受着张巍给予的欢愉。

张巍的手从小白T恤底钻入了进去,指腹轻而易举的找到了乳头的位置。因为生了孩子的缘故,哪怕没有如女人一样产乳,却比没有怀孕的时候更加敏感。乳头也比怀孕之前更加的粗大,稍稍摩擦两下就挺立了起来,任君采撷的被对方纳入了手指当中,轻碾慢拢,细小的电流从那小小的肉粒上蔓延看来,半边胸膛都袒露在了阳光下。

小白喘着粗气,眼角不自觉的扫向了休息区,蒋礼抱着孩子在太阳伞下昏昏欲睡。

“下,下去吧!”小白喃喃的说。

张巍笑道:“下去干嘛,在马背上有马背上的乐趣。”说着一把扯下小白的裤头。因为要照顾孩子,不止是蒋礼越穿越休闲,就连小白自己也大多挑选宽松的款式,休闲裤没有皮带,裤腰一扯就到了屁股底下,张巍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后穴的位置,手指在上面摸了一圈,小白就难耐的呻吟起来。

可他是第一次骑马,胆子十分的小,裤子落到臀部一下,双腿就下意识的夹着马腹,骏马比慢悠悠的踢踏快了些,这让小白无处着力,偏生身后张巍的手指头已经钻入了后穴当中,寻到了前列腺的位置不停的按压。

小白生产之后就很少跟张巍同房,一个是因为孩子夺去了他太多的注意力,一个是双性人生产实在是太可怕了,他的阴道比女人的窄,生产的时候全程赤裸被医生围观,让他对怀孕和生孩子有了另外一重恐惧感。故而,这两个月他基本能够躲避同房就躲避,人倒是躲避了,身体却空旷了下来。

要知道怀孕之后,他基本做爱不断,不是张巍就是蒋礼,不是操他的阴道就是操他的后穴,导致这两个地方对那人的肉棒早就食髓知味。生了孩子后强制压抑着,没去碰还好,现在一碰,那后穴就自动自发的分泌出肠液,仿佛在告诉身后的男人:快来,我准备好了,快来操我!

张巍闷笑了一声,小白立即恼怒起来,带着点哭腔骂他:“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