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礼根本不知道痛一样,反而接着血液的润滑疯狂的大开大合的起伏起来。他用力的加紧后穴的肌肉,紧紧的箍着张巍半硬半软的肉棒不让它滑出去。

很快,张巍的肉棒就在他不管不顾的起起伏伏中坚挺了起来。

张巍的肉棒本来就粗大,等到完全硬起来的时候,别说是蒋礼的后穴容纳不了,就连小白那天生的淫荡身体也承受不住。

张巍一腔怒火腾腾的燃烧着,他动不了小白,因为小白怀着身孕,哪怕三个月了,一个不小心就会让那个分不清是非黑白的少年流产。张巍也舍不得打骂蒋礼,因为蒋礼是被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所以,他只能自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自己摸摸的在心里发着火,心里的岩浆都要把所有的血管都给烧得沸腾了他也控制住了自己的嘴巴和手,不让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太爱蒋礼了,舍不得伤他一分一毫。

可蒋礼偏偏不领情,他跑上来,自己脱了裤子自己干着自己,把自己的后穴给捅出了血,把自己的尊严摊开在张巍的面前,求张巍去踩踏。

张巍心疼,疼得无法呼吸。

“你为什么要逼我?”他把蒋礼压在书桌上,把他的双腿压到胸口,就着那血水狠狠的操着身下的这个人。

“你要逼死我吗?你一定要用这种方法恕罪吗?你觉得我操死了你,我就会放过你们两个吗?”

蒋礼不吭声,哪怕后穴传来的痛感要把他的身体给撕裂成了两半他也不哼出一个字。他只是双手搂着张巍的脖子:“操死我吧,张巍……我早就该死在你的身下了!”

张巍浑身一震,低头凝视着蒋礼的面孔。

对方对他说:“在那一年里,我无数次的想要死,可那人说了,我自杀他就找人把你砍死,砍得没有一块好肉。我恨啊,我恨你为什么那么的懦弱,我恨你为什么不来救我,我更恨,我恨我自己,哪怕到了那种境地,我还是想要见你一面,哪怕见一面后死无全尸都行。张巍,我为什么还不死?”

性虐,操得奸夫死去活来,要么操死,要么掐死

蒋礼几乎是声嘶力竭的质问。

张巍沉默着,沉默着不停的操着身下的人,沉默着看着对方因为吃痛而皱起来的眉头,看着对方因为痛苦而绷紧了的腰腹。他把蒋礼的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边揉着对方的阴茎,一边毫不犹豫的在那肠道内讨伐着。

他的肉棒化成了刀刃,一刀一刀的割着身下这个人的肉体,割出血,割出泪,割出这些年藏在心底的真心话。

蒋礼实在痛了,他就会把对方反转过身体,把人推到阳台上,面对着不远处的灯火,沉重的撞击着对方的臀部,逼迫着对方无法抑制自己的痛苦,大声的哭出来。

“张巍……张巍我好痛,你操死我好了,把我的肠子都给捅穿了,把我的心脏挖出来,让你看看它是不是黑的?”

张巍抓着他的头发,在他的嘴巴上用力的咬了一口,蒋礼泪眼朦胧的看着他,伸出舌尖舔舐着自己的血,然后哈哈大笑。

张巍的眼睛里血红一片,也不知道是被蒋礼那自虐的态度给刺激的,还是因为自己压抑多年的爱意而生出来的绝望而刺激的。

这个时候,他根本不用去质疑蒋礼为什么要跟小白通奸,他根本就是故意的,哪怕最初是小白耐不住寂寞勾引了他,可最终的结果是,蒋礼自己想要寻死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刻意挑选了做爱的场合,挑选了能够被张巍撞见的时机,他想要张巍亲手推开他,告诉他恨他,让张巍亲手葬送他们的爱情。

张巍哪怕痛得无法呼吸,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能被蒋礼给摆布。这个男人曾经是他的全部,他怎么会轻易的让对方利用。

只是还是恨,恨极了张巍就一把掐住蒋礼的脖子,逼得他说不出一句话,说不出一个字。

蒋礼的脸颊通红,因为缺氧,整个身体痉挛起来,后穴更是绞紧了肉棒,几乎要把肉棒就此夹断在自己的身体里面。

张巍进出的动作缓慢起来,可是那紧致的快感却在扩大,几乎没插一下,那肠道就恨不得把肉棒给吞进去,一块肉都不剩。

射精的感觉如此的强烈,张巍硬是稳住了心神,疯狂的撕咬着蒋礼的嘴巴,把那两片唇瓣咬得血肉模糊。

蒋礼几乎无法呼吸,他的眼睛还死死的盯着张巍的面容,好像要把他整个人给看到心里。

蒋礼的阳具更是高高的耸起来,比操小白的时候还要雄壮,是前所未有的,是将死之人最后的尊严。

张巍握着它,不停的撸动着。蒋礼忍不住用脚踢打他,手疯狂的挥打张巍掐住肉棒的手,他想要释放,哪怕是死,他也要再尝试一次高潮的快感。

张巍看着他挣扎,看着他的面色慢慢的变成紫色,掐着他脖子的手猛地一松,呼吸入了肺部,掐着对方肉棒的手却是抽气机一样的上下撸动,把那肉棒里面的精液一滴一滴的挤出来,然后突地一顿,蒋礼眼白眼看着要翻上去,嘴里呼噜的发出莫名的声音,再尖叫一声,一道精液像冲天炮一样的射了出来,从所未有的高潮刺激得蒋礼分不清今夕何夕,肉棒的高潮带动着后穴的紧缩,搅布一样紧紧的搅着张巍的阳具。

张巍再一次掐着他的腰,一次比一次有力的撞击着身下的人,啪啪啪的声音回想在空旷的阳台上,远处的群山,近处的虫鸟都看着这一对人类不要命的狂欢。

两个人从房里做到阳台,又从阳台回到卧室,地板上,沙发上,床上,甚至是浴缸里都留下了两个人的精液。

凌晨三点的时候,蒋礼已经射不出一滴精液了,整个龟头铃口都针扎一样的疼,后穴更是又红又肿,一碰就疼。

小白一夜都没好好休息,胆战心惊的起床后就坐在客厅,看到张巍下来,立即浑身都得跟鸡崽子似的。

张巍经过一夜的发泄心情好了很多,盯着小白看了一眼就无动于衷的走了。

张巍一走,小白就跑去找蒋礼,把整个别墅翻了个遍才发现蒋礼睡在了张巍的床上,被子盖在腰部,露出青紫的胸膛。

他眼下一片青黑,嘴唇干裂,最触目惊心的是脖子上那一圈掐痕,已经发了乌色,很是恐怖。

小白吓得不停的掉眼泪,看着蒋礼被折腾的样子几乎是手软脚软。他叫了几声都没有叫醒蒋礼,干脆自己去拿了医药箱哆嗦着手给对方上药清洗伤口。

清洗后穴的时候,连经常被张巍干得起不了床的小白都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那地方实在是惨不忍睹,没有一块好皮肤,穴口连一根棉签都插不起进去了。

小白实在太笨,折腾了好几次就把蒋礼给折腾得醒了过来。他看着小白那胆战心惊的模样,叹口气:“我没事。”

一句话小白就哭得打嗝:“这样还没事?你……”都差点被他给掐死了!

蒋礼一动,浑身就痛得发软,后穴哪怕再麻木也感觉里面还有异物,小白说:“我准备给你上药的,药送不进去。”说着就抖着手把棉签给抽了出来。

蒋礼:“我去下洗手间。”

小白立即去扶他,蒋礼实在是没有力气,他不止是身上发软,连喉咙都痛到不行,说话费力。

小白挺着个才冒尖的肚子,小心翼翼的搀扶着他去了洗手间,把人放在马桶上。

蒋礼看着他:“还不出去?”

小白鼓着嘴巴:“我在这里照顾你。”

蒋礼哪怕早就把小白里里外外都看过了摸过了,可到底没有在小白面前示弱过,更加别说被外人盯着自己上厕所了。

小白胆子小,有时候又固执得很,怎么都不肯出去,蒋礼没法子,在对方虎视眈眈下终于放开了一点矜持,结果才一用力,整个人都倒抽着冷气,这才觉得可能自己的情况真的很糟。

他的后穴几乎动都没法动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