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边褪去自己的衣服,一边随手揪下一朵玫瑰放在手心揉捏着:“刚刚在你女人的面前你对我说什么来着?”
费林难堪之色一闪而过,这一次他没有回避,直接说:“我求你操我。”
男人将对方上上下下扫描了一遍:“你想要怎么操?是我把你压倒在地上贯穿你的肠道,死命的戳刺你的前列腺,还是你直接掰开自己的屁股,坐在我身上,自己操弄自己?”
男人的话语太有想象力,费林脑中自然而然的就构筑了完整的画面。淫荡的自己一边在男人身上起起伏伏,一边揉捏着自己的乳头,嘴里发出无数的淫声浪语,求着男人深一些,再深一些,他还要,他想要被男人操,把他操哭,操得离不开他的阳具,彻底成为欲望的努力。
费林的阴茎很快就翘了起来,男人啧啧称奇,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他对对方招了招手:“过来!”
费林没有迟疑,在男人面前,迟疑只会得到更加粗暴的对待。
男人端详着他的阳具,比自己的短,哪怕是勃起的状态也没有自己的粗壮。
他轻笑一声,直接把揉出了汁水的玫瑰花液淋在了那精神抖擞的宝贝上面。热的阴茎,冷的汁液,红的花,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男人摊开手:“舔干净。”
费林没有犹豫的捧起对方的手,顺着掌心往上,一点点舔舐掉玫瑰汁的残留。他的神色十分的专注,舌尖的小突起在皮肤上划过引起细细的麻痒,一个指缝,两个手指,整个手掌都被他舔得干干净净。
他顺着手臂一路舔到了对方的胸膛,胸肌鼓鼓,在到腹肌,有力的肌肉显示着男人身体里蕴含的力量。阴毛被他含在嘴里摩擦,阴茎这一次没有了好的待遇,可卵蛋却被他整个叼在嘴里翻来覆去的品味。
大腿内侧,膝盖,小腿。
费林甚至趴伏在地面上用口水给对方的脚背洗澡,他就像一条低贱的狗,无条件的服从主人的命令,并且用着人类的智慧把任务完成得更加完美。
男人舒适的抬头叹息,吩咐费林趴在了休息的长沙发上。
随后,无数的玫瑰花瓣被塞入了菊穴当中,它们在费林的体内翻滚,相互碾压,花香和体液相互交织着,还有方才残留的精液,整个花房里都弥漫着一股浓郁的味道。
男人的手指意外的温柔,在他的肛口边打圈,柔嫩的花瓣摩擦着他两片臀瓣,肛口被掰开,更多的花叶被塞了进来。起初的疼痛早已烟消云散,没有镜子,费林都可以幻想出自己现在下半身何等的艳丽,何等的淫靡。
“给我……”
“什么?”
费林翻过身,自己掰开双腿,露出高昂的阴茎和敞开的鲜红的菊穴:“操我,把我操烂,我要你的阳具贯穿我,在我的肠道里面横冲直撞,把花叶推到我身体的更深处,我想要你和它们一起蹂虐我,感染我,让我沉沦!”
花枝插入尿道,射精后失禁,恨他入骨(抖M初露端倪)
此时再看费林,哪里还有之前高岭之花的样子,他已经从圣洁的天堂堕落到了欲望的深渊。
男人并没有立即让对方如愿,而是直接将最新摘下的玫瑰花连同花枝一起,慢慢的插入了对方龟头上正饥渴得长大了嘴巴的铃口里。
花枝很细,上面的尖刺只是被男人随意的掰掉了,枝条一点点深入尿道之中,就像是在眼睛当中扎入了一根针,痛得费林浑身冒汗,几乎要涕泪横流。
男人根本由不得他拒绝,硬是把半个掌心长的花枝全部埋入了进去,只留有一朵盛开的玫瑰在龟头上摇曳生姿。
“真美!”男人赞叹着,将费林两条腿直接抬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早已英姿勃发的阳具在一次冲入了肠道之中。
身体的撞击带动着花枝,原本不堪一折的枝条在更加柔嫩的体内左右摇摆上下晃动,每一次撞击都让人有种要破体而出的慌张感。
“不要,停下……好痛……”费林大叫着,想要用脚去踹身上的男人。
对方的力气足够大,时而将两条腿拉开成了一条直线,时而又把他们并拢架在了半空中,在费林的哀嚎中,他还颇有兴致的去抚摸晃动不已的玫瑰花瓣。
月色下,莹白的肉体,鲜红的花朵组成了一道独特的美景,几乎让男人血脉喷张。
他狠狠的撞击着费林最为柔弱的部分,每一下都恨不得把前列腺给磨烂,龟头冲入肠道内部,任由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着自己,推拒着自己,同时又欲拒还迎的想要吞噬自己。
费林的喉咙很快就哑了,尖锐的痛感在男人持续不断的撞击中也麻木了起来,随之而来的是肠道中早已食髓知味的前列腺,无时无刻都在向主人传达它的舒爽,它的痛快。
费林眉眼半开半闭,似乎在端详对面男人的容貌,又似乎在感受欲望之海的波澜壮阔。
男人笑堄一眼,居然单手抓着他的阳具开始撸动起来。随着他的动作,费林龟头上的那只玫瑰花也上下晃动。
费林顿时瞪大了眼,嘴巴开开合合,疼得差点满地打滚。可男人手上的动作在继续,身下的动作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龟头上的痛,肠道内的爽,可谓是冰火两重天,激得费林浑身颤抖,腰肢乱摆。
“放开我,放开……你个混蛋……畜生,放开我……”
“这么爽的事情你确定真的要我放开你吗?”
“放开!”费林几乎要喉咙冒血,眼睛泛红的瞪着身上的男人。
男人冷笑一声:“看着它!”
费林的眼睛控制不住的落在了自己的阳具上面,男人的手掌又宽又大,握着柱身的时候一下紧一下松。握紧的时候,费林很明显的感觉到体内的花枝截口在摩擦着自己的嫩肉,松开的时候,铃口就大大的喘着粗气一般,仿佛暂时逃过了一劫。
男人有条不紊的撸动着他的阳具,身下的动作难得的温柔缓慢,九浅一深。哪怕是浅浅的滑动也依然可以戳到对方前列腺,炙热的阳具摩擦在那小小的腺体上,几乎要把它给烫熟了。深入的那一下,龟头直接撞击到外物从未进入的最深处,在他的肚皮上顶得凸起。
如此反复后,费林就无力的倒在了沙发上,臀部高高抬起,开始追逐着对方有力的撞击。他想要更多,想要对方更加用力,他想要感受那能够彻底淹没所有理智的快感。
他眼神涣散,只感觉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自己的阳具在空中剧烈的晃动着,红色的花朵划出一道道的残影,他呆滞盯着那些随风摇摆的花瓣,铃口猛地一阵,有什么被拔地而起。
“啊!”
一道白色的线体从铃口激射出来,随后,阀门被打开,白色的精液之后是淡黄的液体喷射而出,淅沥沥的撒了很久。
费林不可置信的表情根本没法掩盖,他知道自己被对方操得失禁了!
他被一个陌生男人给操得失禁了!
他要杀了他!
男人却哈哈大笑起来,握着他阳具的手丝毫不怕肮脏,继续快速的撸动着,好像要榨干费林膀胱内,卵蛋内所有能够射出来的东西。
无数的液体落在了男人的手上,也落在了费林的腿上,肚皮上,再一滴滴的滴落在了鹅卵石的缝隙里,成了花房泥土的营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