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乐煊被谢山气的嘴唇直哆嗦,他是多么骄傲的一人,还从没有谁这么不给他面子过。这么一个木讷的人,除了空有副好皮囊还有什么值得他丁乐煊喜欢的。不喜欢我是吧,不喜欢我那我也不喜欢你!

“随便你!”丁乐煊把衣服扔进浴池里,气冲冲的离开了。

谢山看着被水泡湿的衣服无奈的叹了口气。

“死谢山,臭谢山,登徒浪子!亲了我不认账,都答应来提亲了还反悔!气死我了!”丁乐煊把枕头当成谢山,拳头哐哐砸在上面。

“小殿下,您喝口水歇一歇,别把身子气坏了。”高朝阳端来了茶水放进丁乐煊手中,又赶紧将枕头抱走,生怕丁乐煊接着拿无辜的枕头撒气。

丁乐煊将茶水一饮而尽,他拿袖子抹了把唇边的水渍。喜欢这事不是说不喜欢了就能不喜欢了,他不甘心,尽管谢山是个木头脑袋,他还想跟谢山好。

“哼,你说不喜欢就不喜欢,我同意了么,看我怎么让你亲口承认喜欢我!”丁乐煊计上心来,唇角带着坏笑。

是夜,丁乐煊再一次去了谢府。

谢山原以为丁乐煊不会再来了,因而在看到丁乐煊时面上难掩惊讶。

丁乐煊笑的人畜无害,“谢将军,今儿个是我不对,我来给你赔不是了。”

谢山一愣,心道丁乐煊是终于想明白了。他一瞬间如释重负,可不知为何,心里却有些不舒服起来。

“我带了上好的酒来赔罪,还希望将谢将军能赏脸共饮。”

“那是自然,快请进。”

两人相对而坐,丁乐煊为谢山倒酒。

谢山还记得上次丁乐煊醉酒的事,“小殿下酒量不佳,还是少饮为妙。”

丁乐煊勾了勾唇,笑道:“好呀,那谢将军就替我多喝些吧。”

谢山应允下来,当真一杯接一杯的喝酒。丁乐煊只喝了两杯,他打量着对面的谢山,眼见他的脸越来越红,甚至连脖子都染上了红。他心中窃喜,剩下的便是等了。

谢山忽然觉得浑身燥热难耐,以前喝酒无论喝多少都不会出现这种情况,可现下他只想解开衣襟。

“谢将军怎么了?”丁乐煊装作关心的样子问道。

谢山单手扶额,鼻翼都渗出点点细汗。

热,太热了。身体烫的厉害,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他扯开领口,大口的喘气,可仍是不舒服。

丁乐煊好像在说话,可他一句也听不清。

胳膊被人握住,被握住的那处酥酥麻麻的,让谢山打了个激灵。之后,他就被扶到了床上,连鞋子都被人贴心的脱下放好。

谢山想丁乐煊人还是不错的,至少还会把身体不适的他扶回床上。

然而下一刻,丁乐煊却跨坐在了他身上。

谢山不明所以,“小殿下?”

“谢将军不是难受吗?我来给谢将军治病。”丁乐煊朝谢山眨了眨眼,转而上手去脱谢山的衣服。

谢山瞬间反应过来,他挣扎着抓住丁乐煊的手,“不可……”

此时的谢山手无缚鸡之力,比七八岁的小儿还不如,丁乐煊轻易就拨开了他的手。

“有何不可?你早晚都是我的夫君,做这档子事儿不是迟早的?”丁乐煊说的理所当然,他指尖翻飞,很快就将谢山的上衣扒了下来。

丁乐煊脸也有些泛红,他的手搭在谢山的裤带处轻轻摩挲了两下。

身下的谢山乱动起来,“停下,不要再做了!”

“我本来也想慢慢来的,谁让你说话不算话,那可就别怪我了。”丁乐煊话音未落便解了裤带将裤子拉了下来。

谢山那处早就因为药效发作而立起来了。

“嘴上说不要,我看你身子倒是实诚。”

“那是因为你给我下了药,并非我本心!”

谢山还要说什么,却一瞬间噤了声。丁乐煊的手握住了他那处,上下撸动起来。

他平日就很少自渎,而今又被下了药,此刻身体的反应已然不受控起来。

“舒服吗?”丁乐煊边撸动边观察谢山的反应,谢山闭着眼,看样子忍的很艰难。

“你不说我也知道你舒服呢,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丁乐煊俯下身,将那处含进嘴里,舌尖绕着马眼打转,时不时不轻不重的嘬一口。

谢山咬紧嘴里的软肉,他伸手去推丁乐煊的头,可他手却无力,不像推反倒像在抚摸。

口腔柔软湿热,将那处包裹的舒服。丁乐煊开始吞吐起来,涎液混合着浊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谢山的手不自觉抓紧了床铺,他喘着粗气,艰难的说道:“快让开,我要出来了!”

丁乐煊听后不仅不让开,反而将那处含的更深。谢山喉间发出一声闷哼,他想推开丁乐煊,但已然来不及,浓稠的精液全部射进了丁乐煊嘴里。

丁乐煊嘴小,含不住那么多,他呛了几口,有几滴乳白色的浊液便滴到了衣服上。

“你没事吧?”谢山担心的问道。

丁乐煊抹了把嘴,揶揄道:“关心我啊?”

谢山别开脸,语气生硬的回道:“你满意了吧,现在可以离开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