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吻过他的双唇张合着,喷出灼热而撩人的吐息,勾得唐燕久晕晕乎乎的,就那样傻乎乎地点了头。直到那炙热坚硬的事物没有任何阻隔地抵上了他的后穴,唐燕久才蓦地反应过来,有些慌张地抓住了绍重英肩上的衣服,嘴唇张合着,说不出哪怕一句拒绝的话来。

“能不能,换个……地方?”于是最后出口的,就成了这种不上不下的、不是邀请也算不上推拒的话语。

绍重英忍不住笑了出来:“好。”

他这么说着,顶在菊穴入口的巨物却缓缓地使力,一寸寸地侵入了紧窄的肉道当中。

每一次插入这里的时候,绍重英似乎都来不及进行该有的扩张与开拓,哪怕是在这样缓慢而温吞的深入,也仿佛带着难以忽视的急迫与渴切,像是想要一次证明某种热烈的情绪,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法牵制的放纵。

唐燕久承受不住地呜咽了一声。

难以忍受的撑胀与酸麻随着逐渐深入的侵犯变得越加明显,吞吃下远远超出自身容纳限度的事物的后果,就是那硬挺的柱身与穴道内壁贴合得太过紧密,每一下最细微的摩擦、最轻微的勃动,都能带起令人发晕的快感,又胀,又麻,还并入了一丝丝没能得到满足似的痒。

唐燕久攀在绍重英肩上的手立时就收紧了,从口鼻间吐出的气息也变得凌乱而黏热,混着甜腻的喘,被Alpha压上来的双唇攫取,一并吞入腹中。而那根挤进了肠道内的东西,还在持续地往更深处顶入。

绍重英觉得自己今天的感官似乎变得格外敏锐。他能够感受到那包裹着自己性器的肠肉的褶皱,被自己一点点仔细地推开碾平,那被撑到了极限的穴壁却仍旧在难耐地绞缠着,收缩着,仿若在期待、在催促更为粗暴的对待。

当自己的那根东西终于齐根没入的时候,绍重英听到怀里的人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哼声。颤颤悠悠的,带着一丝连本人都没有意识到的满足与欢愉,裹着蜜糖浆汁似的甜腻,撩得人心尖发颤。

“我们换个地方。”在唐燕久被吮得湿红的唇瓣上亲了一下,绍重英把Omega的双腿架到了自己肩上,然后在对方反应过来之前,就托住他的屁股,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这个Alpha在这件事情上,似乎总有着格外多余的创造性。

被抬高架起的双腿在失重感袭来的瞬间,就本能地并起,夹住了绍重英的脖颈,却丝毫没能阻止身体后倾的趋势,那种下一秒就要从高处摔落的恐慌,让唐燕久有些慌乱地抬起手,想要寻找能够借力的地方,却由于姿势的关系,连Alpha的衣襟都没有办法够到,最后只能哆嗦着扣住了他结实的小臂,隔着布料感受下方蓬勃的肌肉。

埋在身体里的巨物,就有如一根专门用以进行某种作业的撬棍,配合着那两只掐住唐燕久屁股的手掌,生生地将他发软打颤的身体,撬到了Alpha的胯间,在那无法自控的下沉过程中,借机侵入更深处两颗沉甸甸的睾丸牢牢地压在拼命绞挤的穴口,好似随时都能一同往里挤入,浓密的耻毛在腿根臀尖细微地蹭动着,磨得唐燕久又麻又痒的,连抓住绍重英胳膊的手都有点发软,几乎要忍受不住地滑落开来。

唐燕久觉得,光是这样的刺激,都足够让他再高潮一次。可身前那根东西根本还没有勃起,只颤颤巍巍地从顶端流出了几滴淡色的液体。

晚了半拍才意识到那是什么,唐燕久顿时感到铺天盖地的羞耻席卷上来,甚至让他忘了自己此刻所处的状况,伸手就要去堵那个还在往外流尿的小孔。

腾空的身体失去了半边的支撑,不受控制地又往下沉了几分,更加紧密地压在了那两颗饱满冰凉的睾丸上,由于伸手的动作而产生的歪斜,更是让那根插在肠道内的东西,恰好戳上了内壁的一处敏感点。陡然降临的尖锐快感刺激得被侵占的肉道一阵大力地抽搐绞缩,蓦地从中吐出了一小股骚热的水流,无法从阴茎顶端流出的尿液转而从另一个地方泄出,从最开始的点滴逐渐连成了一道小小的水流,往前淋在了唐燕久自己的双腿、绍重英的腰腹上。

而唐燕久越是想要忍耐,体内排出的尿液就越是汹涌,怎么都止不住,就那样把他的双腿都淋上了一片湿亮的水光。他根本就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刚才已经尿过一次两次,自己的体内还能有这么多的尿液。

“膀胱受到了太长时间的挤压,这是很正常的情况,”两只手掌托着怀里的Omega的臀肉,没有办法动弹,绍重英俯下身,安抚性地在唐燕久的眼尾落下一吻,“你需要补充水分。”

挂在绍重英肩上的双腿随着他的动作,被折到唐燕久的胸前,姿势的改变牵动了身体里的巨物,硕大的冠头顶着刚刚让他抵达了高潮的敏感点,转动着狠狠地碾了一圈,比之先前更加尖锐剧烈的刺激,令唐燕久难以自制地扬起了脖颈,将脆弱的喉结送到了绍重英的唇边,上面未曾消退的密集红印,罪证一般昭显着这个Alpha昨晚犯下的暴行。

也让他无法自主地更加亢奋。

柔软的双唇被蛊惑一般地贴了上去,身下也克制不住地重重一顶,绍重英急促地喘了两下,到底还是没忘记刚才唐燕久的要求,迈开步子朝洗手间外面走去。

但这个姿势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太强烈、太难以忍受了。绍重英不过往外走了两步,唐燕久就哆嗦着,又一次被送上了浪尖。

在Alpha脑后用力地绷直扣紧的双足怎么都没有办法分开,后仰的身体仅依靠着两只抓住了绍重英胳膊的支持,才没有直接摔落下去。

“不、啊、你……别动、呜……别走、哈啊、别再……嗯……”又一股暖热的水流淋在了两人交合的位置,湿热而粘腻,唐燕久已经无力去区分此时流出的究竟是什么了,太过猛烈的快感让他的指尖都抑制不住地痉挛,“别走、了……呜……我、我不要……换地方、呜、不换地方了……”

“就、呜……就在这里、哈啊……在这里、就……嗯……就好……”抽泣着撤回了自己刚才的要求,唐燕久还能分出一点心神,去回想刚才绍重英说过的话,“水、可以等下……嗯、等下再、再喝……”他这么说,“你先、先……操我……”

【作家想说的话:】

谢谢没有名字、Annie Chen*4、我是昃昃、zqwlyh、长见识、心心、白洛、柠檬不酸、小萍子、月亮、没有名字送给我的礼物,么么哒~(︿з︿)-☆

Q裙710'588"5:90整理于8?月,11?日

66被Alpha压在墙上操

对于此时的绍重英来说,这显然是最无法拒绝的邀请。他侧过头,吻了吻唐燕久泛起浅粉的膝盖,哑着嗓子给出了回复:“好。”

“只要你想。”唐燕久听到他这么说。

这个Alpha在性事上,总是给予最多的配合与纵容,哪怕是在这种情况下,最无理取闹、难以达成的要求,也总会最大限度地顺从。

大抵是因为这个人,仍旧把自己放在了需要进行补偿、付出的那个角色上。

这个念头才刚在唐燕久的脑海当中成形,就被身体里陡然蹿高的快感给撞散,碎成明灭闪烁的碎屑星辰。

绍重英并没有将他放回那只有一步之遥的坐便器上,反而转了个方向,朝着那面光洁的、空无一物的墙壁走了过去。

“我现在弯腰的话,”将怀里的人滑落的身体往上托了托,绍重英出声为自己的行为做出解释,“你会受不了。”

那你可以先把那根要命的鸡巴拔出来……!

哆嗦着收紧了抓着绍重英衣袖的手指,唐燕久掉着眼泪,张开的双唇间只泄出了断续哽咽的泣音。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对自己的姿势做出任何调整。哪怕这具从每一个角落,都传来脱力似的绵软的身体,勉强积攒够了挪动的力气,也只会造成更为尖锐强烈的欢愉,让他连未曾被触碰的腹腔深处,都传来了逼得人发疯的撑胀酸麻。

而眼前的Alpha却似乎理解错了他眼泪的含义,用一只手托住了他的屁股,腾出另一只手来按住他的后颈然后俯下身,含住了他的嘴唇。

埋在身体里的巨物随着姿势的改变,转动着往外滑出了一截,被精确计算过一般地,恰好顶在了内壁上通往某个隐秘器官的窄嫩岔口。紧接着,绍重英再次走动起来。

饱胀浑圆的冠头就那样碾着颤颤翕动的嫩口,随着抬起又放下的双脚小幅度地蹭挤顶操,既不彻底地进入,又不安分地撤离,就那么卡在不上不下的临界点上,与持续往下的重力一起,夹击着被钉在粗壮刑具上的Omega,叫他连悬空绷直的足趾都开始痉挛,泛起忍耐过度的粉。

没有任何来由的,唐燕久想起了很多游乐园里都有的一个项目,游玩的游客会坐上一把软绵绵的、能够把人结结实实地困在上面的椅子,然后在那仿佛不稳定一般的摇晃当中,伴随着机械故意弄出的、老旧器具一般的咔哒声中,慢悠悠地来到令人感到心悸的最高处。

然后“唰”的一下,失去了所有支撑一般地坠落。

霎时间,失重、冲击、濒临死亡带来的恐惧与刺激,还有更多肾上腺素激增造成的混乱与亢奋,全都疯狂地涌入唐燕久的身体,顺着拼命绞缩抽搐的穴道往上攀援扩散,疯狂的海潮、爆裂的狂风一般,席卷过他一切残存的感官和理智。

唐燕久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的后背贴上了光洁的墙面,而眼前的Alpha还在吻他,缠绵而温柔,与身下凶狠的奸操像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唐燕久克制不住地哭出了声,含糊的喘吟却又都被绍重英一丝不落地吞进肚中,只余下丝丝缕缕细弱软黏的哭音,混在身体激烈交媾的咕啾水声里,像是某种情色而暧昧的背景音,渲染着两人之间淫靡而暧昧的氛围。

又一泡骚热的水流从身体深处冲刷而下,被悍然挺入的巨物毫不留情地破开,化作数道分散的细流,噗呲、噗呲地从大力抽绞的穴口泄出,将两人相连的下身弄得更加一塌糊涂。

唐燕久已经连绍重英的手臂都抓不住了。发软的双手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的身上滑落开来,徒劳地往后撑在冰凉的墙壁上,跟随身体的起伏来回滑动,在白色的瓷砖上留下很快就会消散的浅浅痕迹。

在穴壁上那张被磨得酸软的小口终于被顶开侵入的时候,唐燕久终于彻底地泄了力,连最微弱的抵抗都无法再做出,不住分泌出的骚水、腺液和汗液,把他的全身都弄得湿淋淋的,狼藉又情艳,像一盘被浇上了诱人汤汁的菜点,只要轻轻地嘬上一口,就能品尝到其中蕴含的绝顶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