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前戏,现在够了吗
猝不及防地被骚热的淫水淋了一身,柳无政低哼一声,不受控制地往前挺胯,破开拼死绞缩的媚肉,用力地顶上甬道尽头的骚心,将那点敏感的嫩肉都抵得往内凹陷。
尚未从前一阵高潮当中缓过来的Omega仰起脖颈,从嗓子眼里挤出一声濒死似的尖叫又一次往外泄出大泡的骚泉,将身下的沙发淋得愈发狼藉。
滚烫的汗液划过柳无政高挺的鼻尖,往下滴落在唐燕久发颤的锁骨上,他几乎用上了全部的自制力,才没有让自己再和昨天晚上那样,再不管不顾地在这个Omega的体内,粗暴地进出。
然而无比奇异的,看着身下的人那双被泪水浸润的涣散眼瞳,柳无政能够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这种高亢的情绪以一种特殊的方式,渗进他全身的每一处骨血,令他的感官变得分外敏锐,以至于哪怕是那落进耳中的、不属于自己的紊乱喘息,都能在身体深处,引发一阵难言的颤栗。
急促地喘了几声,柳无政艰难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拿指腹轻柔地抹开了唐燕久锁骨处的那滴汗珠,哑着嗓子问出了自己此刻最关心的问题:“这样,比昨天晚上舒服吗?”
不知道有没有听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唐燕久的睫毛颤了颤,轻微张合的双唇间发出的声音几不可闻,柳无政凑近了,才勉强捕捉到了含糊的字音。
“这不、科学……呜、太……奇怪了……”这个Omega的眼睛仍旧没有成功聚焦,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明明,昨天……刚才、技术、嗯……还、那么,呜……烂……”
柳无政:……
很显然,就算意识还没清醒,也不妨碍这个Omega埋汰自己。
他的技术,真的有糟糕到那种程度吗?明明昨天晚上,这个家伙看起来也有爽到的样子。
柳无政的嘴唇张合了数次,挤出来的声音有点干巴巴的:“绍重英他……”
话说到一半,他忽然就想到了刚才唐燕久说的话,不由地哽了一下,默默地把后半截给吞了回去。然而,身下的人却已经对这个名字产生了反应。
那双勉强聚焦的双眼轻颤着,对上了柳无政的视线:“你……”
柳无政不自觉地提起了心。
“……是暗恋上将吗,”唐燕久的声音仍旧打着颤,由于情欲的浸染显得黏黏软软的,勾人得紧,“为什么,什么事都要……带上他?”
可其中的内容,却让柳无政的额角一下子就冒出了青筋。
“你还好意思问我为什么?”柳无政的气腾地一下又上来了,他还想说点什么,最终却只是在唐燕久茫然的注视下,深深地吸了口气重重地咬上了这个Omega的嘴唇。
“唔、嗯……呃嗯、呼……哈啊……”脑子里的那些困惑、迷茫和不解,都被几乎要深入咽喉的热吻给搅弄得破碎,唐燕久断续地喘吟着,攀上了柳无政的脊背,将他身上那件被扯开了前襟的衬衣,拽得皱成一团,歪歪斜斜地勒住他的脖颈一侧,随着手指的抽动来回磨蹭。
柳无政干脆把这件碍事的衣服给脱了下来,随手甩到了一边。在两人的肌肤彻底贴触的那一瞬,他忍不住从喉咙里溢出了一声舒适的喟叹。
被吮吻得湿红泛肿的唇瓣在迷糊之间,又追寻了上来,被柳无政重重地一吮,就放了开来。这个稍稍消了气的Alpha有些急促地喘息着,一只手放轻了力道,揉捻着Omega胸前一边朱红的乳粒,没有再去回应对方索吻的双唇,沿着唇边溢出的唾液一路吮吻下去,留下细密的吻痕,直到将锁骨处的那点印记彻底覆盖,才转到唐燕久的颈侧,在那片薄嫩的肌肤上细致的啃啮亲吮。
然后在这个Omega沉溺在这份被给予的温吞快感中时张开,将露出的尖齿深深地刺入脆弱的腺体当中。
铺天盖地的快感霎时间席卷而下,一口气将唐燕久全身的感官吞没。他崩溃地仰起头,哆嗦着张开的双唇之间,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刚刚才接连高潮过两次的屄道拼命地痉挛绞缩,往外喷出一股又一股骚热的泉水,释放过一次阴茎没能成功勃起,可怜地抖颤着,从顶端小口小口地吐着清黏的腺液。
腺体被标记时产生的快感,总是最为汹涌、强烈、不可抵抗的那就像是位于灵魂层面的侵犯与凌虐。占据掌控地位的Alpha,甚至能够借此让Omega陷入比死亡还要痛苦的折磨。
无法自控地在柳无政的背上,抓出条条道道的白痕,唐燕久忍受不住地抽泣着,在平日里极少使用的女穴尿孔抽搐着,汩汩地往外流出尿液,些微的味道混入满是性爱气味的空气中,又平添了一分靡乱。
似乎自从第一次非自愿地用这里失禁过后,这个地方就直接坏掉了,每当身体承受的快感超过某个阈值,这里就会不受控制地往外流出尿水,无论他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止住。
“不、啊……不要、咬、呃……再……哈啊……放、呜……”身体里的欢愉还在无止境地堆叠攀升,唐燕久哽咽着,从嗓子眼里挤出濒死般的破碎哭音,紧绷到极致的身体连挣扎都没有办法做出,“我、不……嗯……受不、啊啊……求、嗯……十四、哈啊、停……呜……柳、哈、柳……无政……”
第一次在这种时候,听到这个Omega的喊出自己的名字,柳无政只感到一阵猛烈的颤栗,飞速地从头顶窜至脚跟,连那根安静地埋在唐燕久屄穴里的鸡巴,都亢奋地猛然粗壮了一圈,引得身下的人又是一阵忍受不住的哭吟。
他低喘着,终于顺从唐燕久的意志,松开了叼住的脖颈,再次相贴的额头由于汗液的存在,显得湿黏而潮热。
“前戏,”唐燕久听到了柳无政的声音,被蒸腾的热气扭曲、阻隔一般,显得有些朦胧,“现在够了吗?”
他显然没有要从唐燕久这里得到回答的意思。甚至不等自己的话音落下,柳无政就猛地往前一挺,将自己拔出了一截的鸡巴深深地送入烫软的媚肉当中,不做任何停顿地碾过敏感点,操上尽头处酸软的嫩口。
与先前不尽相同,却同样尖锐强烈的快感拍击下来,唐燕久控制不住地发出了一声尖叫,手指剧烈地痉挛着,在柳无政的身上抓出狭长的血痕。
而终于经过了漫长的忍耐,来到了最终步骤的Alpha,并不会因此而有任何的怜惜。
唐燕久能够感受到那根带着略微上翘弧度的阴茎,每一下都能恰到好处地碾上内壁上最敏感的软肉,再去势不减地撞上更加脆弱娇嫩的宫口,带起层层递进的连绵快感。
他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了一种出拳的技巧松松握起的拳头在触上目标后,借由短时间内的两次连续击打,起到将原本的威力翻倍,甚至翻多倍的效果。
唐燕久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个被这样对待的倒霉蛋,身后的Alpha的每一次进攻,都能将那逼得人发疯的酸麻,送到无法抵达的腹腔深处,在里面炸开更加可怖的快感,让他连小腹的抽搐都没有办法止住。
“……别、啊、别顶了……呜……要被、顶、啊啊……顶破了……呜……”唐燕久哀哀地抽泣着,求饶的声音混在其中,细弱得几不可闻,“太快了、嗯……十四、哈、不……嗯……”
可压在唐燕久身上的Alpha,却连片刻的缓和都不允许,每一下都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
柳无政甚至抬起了唐燕久的一条腿,牢牢地禁锢在臂弯里,强制他摆出最方便操弄的姿势,吸饱了太多水的海绵一般,每被深凿一下,就无法自控地往外泄出淋漓的汁水。
在昨夜和今早被反复操弄过的宫口终于被顶了开来,Alpha粗烫的肉具一下凿进了子宫当中,将这个脆弱的器官撑得又胀又酸,还夹带了几分濒临极限的疼痛,细细软软的,混在其中仿若另一种特殊的欢愉。
量多到惊人的淫水从被撑操得艳红的屄口涌泻出来,把身下的沙发又淋了一遍,让它湿得几乎能拧出水来。唐燕久如同被陡然抛上了岸的鱼一般,拼死地扑腾了两下,终于彻底没了力气。
艳红的穴眼被彻底奸熟、操透了。透明的性液汇聚在蔫肿的肉唇上,要落不落地缓缓拉长,唐燕久哽咽着,想要哭叫,却连这一点权利都被剥夺。
满是茶叶芬芳的双唇压了下来,将他的声音尽数堵进了喉咙里,又用舌头恶劣地拨弄、搅动,最后化作一种黏糊糊的哭喘水声,从无法闭合的唇瓣间溢出,每一下都是能要人命的诱惑。
柳无政仿佛要将身下的Omega整个吞吃入腹一般,攫取着他的唇舌,身下布满青筋的阳具更加凶狠地插入他湿靡的腿心,顶得这个几乎脱力的Omega呜咽着往上拱起腰身,却仍旧无法逃避地被在小腹上顶出了明显的凸起。
唐燕久觉得自己真的要被操死在这里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究竟喷了多少次、射了多少次,这场性事又持续了多久,只是在柳无政第二次将粘稠的精液灌进自己肚子里的时候,呜咽着捂住了微微鼓起的小腹,连眼皮都要睁不开。
可这个总是莫名其妙气呼呼的Alpha,却好像在他说过不需要亲吻之后,喜欢上了这一行为,根本就没有就这么放他睡过去的意思。
在那无法呼吸的窒息感,与沉沉袭来的倦意的拉扯下,艰难地找回了有点神智,唐燕久直接抱住了柳无政的脑袋,把脸埋进了他的颈窝里,直接杜绝了那种只能面对面完成的动作。
他动了一下身子,感受到身下传来的湿黏触感,稍稍想起了自己所在的地方。
迷迷糊糊之间,唐燕久的脑子里,冒出了一个之前就出现过的想法:“沙发,洗起来……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