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1 / 1)

蒋绵叹一口气放下筷子,“爸爸,这是公益不是骗钱,我们后期有盈利项目的。再说了哥哥也不需要我帮忙,天天待在一块儿算,算怎么回事……”

越说越小声,头耷拉着。

“家里的事你不帮忙像话吗?”

蒋书侨附和着父亲点点头,“嗯,像话吗蒋绵?”

“兄弟俩就该待一块儿,你去给别人干活还不如给你哥干。我看挺合适,你哥跟炮仗似的,你正好去灭灭火,历练历练。”

蒋书侨笑出声给老爹倒了些酒,蒋立风难得被他拍马屁,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蒋良不悦地敲敲桌子,“你们爷俩少说话。”

老头转头却笑眯眯的,让蒋绵自己去闯一闯。“想做什么都行,爷爷给。”

安安在餐桌边跑来跑去,不知天高地厚依样画葫芦,“安安也给!蒋绵你放心,等蒋书侨死了我赚钱给你花。”

老的治不了,小的蒋书侨总有办法。

他只对着小鬼头笑了笑,害得小屁孩下一秒冷飕飕的钻进了桌子底下。蒋书侨奇了怪了,蒋绵如今是个稀世珍宝,是个人都要抢了?

沈云一晚上没怎么说话,吃得慢条斯理,拍拍桌子让他钻出来,“沈槐安。”

安安去年改了名字姓沈,沈云说是风水师的意思,这一屋子姓蒋的冲了她,才害得她整天犯偏头痛,这一点家里倒是没有人反驳。

桌子底下安安假装没听见,趴在蒋绵脚边想去蹭他垂下来的手,蒋绵有漂亮的四肢如同槐山长出来的新芽,手腕上不经意滑落下来的手镯会发出好听的叮铃声。

只是蒋书侨抢先一步在桌下把那只手攥在了手中,安安气得往上蹿,头上顶了好大一个包。

他咬牙切齿,蒋绵被蒋书侨拐跑了不算,连同那只带回来呼呼大睡的法国特产朱莉,没有去成槐山也没有留在蒋家。

那些行李是蒋书侨收拾的,蒋绵进了新家一声不吭地跑去浴室,地毯上照例是脱得乱七八糟的衣服、袜子,每走一步就得弯腰捡起来。

蒋绵把浴室玻璃的蒸汽抹开后斥责走进来的人,到蒋家每一分钟都让他差点心悸到晕过去,“你是疯了吗蒋书侨?!”

“开个玩笑而已。”

浴室的门陡然拉开,蒋绵湿漉漉的头发合着略有些焦虑的眼睛,“不好笑,以后不要这样。”

蒋书侨没回应,靠在洗漱台边上兜头给他套了件宽大上衣,细细簌簌间蒋绵仍然在和他约法三章,一张脸没什么好脸色,经年的无辜神情逐渐也有了大人的模样,他试图规训蒋书侨这种成天不把任何人当回事的态度。

“以后我是不会和你一起回家的,你根本控制不了你自己,哥哥。”

“你现在就在家。”

小腹上是蒋书侨温热的手,他提醒蒋绵以后到底哪里是家。肚子上的手让蒋绵想起了别的事,可能是洗澡洗昏头了,也可能是一顿饭吃得快神经衰弱,蒋绵勾着他的脖子小声抱怨,“怎么会没有宝宝呢蒋书侨,肯定是你的问题,是你不够努力对不对?”

是吗?蒋绵跟喝多了一样神智不清,甚至不用亲吻不用抚摸就能说出这种话,脸不红心不跳。

指尖是潮湿软肉,还没有爱抚淌得大腿根里泥泞一片。蒋绵趴在他肩膀喘息说好想要宝宝,“要和你长得很像的宝宝…哥哥。”

“所以喜欢安安?”蒋书侨揉得他疼,发出淅淅沥沥的吸气声像是下不停的春雨。

他蹲下身是泥泞穴口,鼻尖才刚凑近就闻到了沐浴露的香气,蒋绵总是不喜欢他这样看得仔细,忍不住要将人推远一些。

推不动,腿又合不拢,脚掌被搁在一边,舌尖沿着紧闭湿润的肉缝缓缓舔舐,单脚垫着脚尖蒋绵站都站不稳。蒋书侨托着他,陷进臀肉的手掌让他不要逃也不要躲。

整张嘴包裹住可口湿淋淋的穴,舌尖粗鲁地搅弄会传来疼痛,以及疼痛过后苏麻的痒。

蒋绵忍不住抽搐了很快前面就射了,他用手抹掉蒋书侨额头上的精液,稀里糊涂又不好意思。

蒋书侨在他手背上亲了一下,紧接着毫无预兆扇了嫩生生的穴口一巴掌,蒋绵失声般颤了颤,好害怕蒋书侨再打,捂着两腿间说不要。

不要蒋书侨,要尾巴。

尾巴一如既往硬得发烫,一下下打在豆豆上因着水声份外清晰,传在蒋绵耳朵里像是小时候打手心,蒋书侨打到最后不耐烦又好像是不忍心。

“唔…哥哥,轻一点!”

龟头顶着胀大的肉核蹭弄,蒋书侨用手指撑开下面逼仄的洞口,像是做无聊游戏般亵玩,指根没入再抽出。下面那张嘴等不及了,什么东西进去都要紧紧吸着不放。

蒋绵把衣服下摆咬在嘴里不想发出太淫荡的叫声,胸口的乳粒暴露在空气中被指腹打着圈摩挲,蒋书侨吮在嘴里说再也不是发育不良的妹妹。

“不是妹妹…是蒋绵。”仰着头的人自言自语,蒋书侨狠狠插进去直接捅到底,听他要哭不哭地求饶。“是蒋绵,蒋书侨的蒋绵……”

这句话让蒋书侨突生了点柔情,于是和风细雨地,浅浅地,蒋绵喜欢毫无缝隙轻轻顶弄却又喜欢用力的吻。

那就这么给他。

“哥哥,爱绵绵吗?”

“还要怎么爱?”

“上次走的时候你都没有和我说再见,我讨厌你这样,睡着了亲我是不算数的知道吗?”

蒋绵雾蒙蒙的眼睛近在咫尺,蒋书侨看他瞳孔中的爱恋,听他颠三倒四的气话回答道:“想多了,没亲你。”

没亲但睡了,床上的人大概是太累怎么弄都醒不过来,缺了点意思。蒋书侨喜欢听他叫床,黏黏糊糊一堆情话几乎每次不带重复,但是那天怎么喊他都没动静,蒋绵困极了哼唧哼唧只剩一张绯红的脸。

没有再见是因为蒋书侨本身就不喜欢和他说再见,现在人就在面前,再也不用说这两个字。

蒋绵很不高兴,绞着腿不让他继续,只是蒋书侨轻而易举把两条腿举起来,鼓鼓囊囊的穴口因为合拢的腿缝夹得更紧,艰难地吞吐茎身。

蒋绵受不了绷紧了脚尖,“以后我们还会分开吗?”

“可能。”

“为什么?”

“不是你说的么,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