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跪下,报名。”贰拾发出命令,在舞台后方光略微有点暗,的地方落座。
模糊中看着年纪不大,稚嫩的样子,声音冷漠也透漏着年纪。
这个人是谁?是奴隶?怎么奴隶是站着上的调教台的?说着大逆不道的话!
一般都是奴隶带面具,而调教师作为主导方,露脸出场,会增加自己的知名度,气场全开。
今天刚好相反。
夜甘在众目睽睽之下,脱掉自己调教师的衣服,漏出来套着皮筋的鸡巴。
夜总鸡巴上套子皮筋,只要不勃起只是轻微的束缚,要是勃起就会被勒到鸡巴肉里面去,扭曲变形,被控制着不能射精。
戴上了绿色胶皮头套。向着贰拾的方向虔诚的磕头:“贱奴夜甘,自愿接受调教,求主人尽兴。”
之后,“贱奴胡紫,自愿接受调教,求主人尽兴。”胡紫重复同样的动作。漏出来象征自己“妻子”身份的奶罩。
胡紫鸡巴就没有那么遭罪了,只是简单的尿道棒,让他只能被肏到发骚,却不能享受射精的快感,直到憋到像狗一样到处不停发骚,求肏。
“介绍一下对方。”贰拾。虽然心情起伏,看着二楼看台,但是声音却听不出来。
夜总:“贱奴是夫妻,胡紫是贱奴的……婊子老婆,贱奴们供主人任意玩弄,泄欲。贱奴也是只绿帽乌龟奴,喜欢……看着老婆被主人肏。”
夜总喘了口气接着说:“婊子老婆可以……被老公肏,也可以被主人指……定的所有人肏,是男人们……的鸡巴套子。”
萧司越看越气愤,吓的旁边伟航都不敢喘大气,整个事情竟然都没经过自己同意!
继续拨通了贰拾的电话:“荒唐!停止。”
跪在一旁的伟航却觉得台上调教师的声音很好听。好像在哪里听过一样。
贰拾先说话,“我可以回去吗?主人。”萧司头一回被问的哑口无言,骂人都找不到好词,只是粗声喘气的声音。
自己又一次挂断了电话,叫来了会所人员,清出去了大部分的观众。
在台下躁乱之后,
台上被搬上来了一个沙发,
婊子老婆接着介绍:“婊子老婆是主人……贱奴,是夜甘的老婆,身体的所有……部位,都可以被主……人玩弄,在任何场合……都接受调教。服侍不……好主人,任凭处罚。”
夜总经过前面的调教了之后,连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娇气,和娇羞。
台下没有多少声音,却都看得津津入味。
“双手握脚踝,躺上去,打开屁眼对着观众。”贰拾指着沙发,轻声命令。
夜总和胡总的羞耻心,被一声,一声的命令,击打的粉碎,全身泛红,却准确清晰的一同回应:“是……主人。”
就连二楼被罚的伟航觉得台上奴隶,姿势好像见过!
公调舞台上,见过很多,但是今天双奴,夫妻奴,绿帽乌龟,前调教师,还是自己同事的,算是开眼界了都不知道下面会不会顺利进行。
人们纷纷对贰拾的身份,开始猜想-到底是拿来的身份高贵的人物?!
两位身份地位很高的老总为什么愿意,性情强硬的调教师们,屈尊服服帖帖的被他收服?
贰拾没有理会,台下人们的质疑。
拿着马鞭信步走到了色情,浪荡姿势的老总的前面。
贱逼老公屁股放的低,鞭子下来落在他鸡巴和袋囊上的几率会大很多。
而婊子老婆胡总却乖巧的把自己屁股抬高的更加明显,正对的位置,正好是鞭子落在他骚逼屁眼的位置。
“打一鞭,背一条规矩。”贰拾重复着萧司的话。
“是主人。”两位老总回答的干脆,但是看着凶狠的马鞭和自己私密之处,眼睛里面满是担忧。
伟航也认出来了,台上的神秘调教师,就是失踪了的贰拾。变的自己一点也认不出来了。而这调教场景也和贰拾第一天进门,似曾相识。
贰拾抬高马鞭,划过空气,“啪”的一声响亮击打到骚逼老公男人的男根上面,“啊”老公虽然这么打过奴隶,也做好了心里准备。
但是亲眼看着自己鸡巴,被鞭子抽到挑起,然后落下红痕,还是痛呼出了声音。
贰拾要的就是贱奴的尖叫,最好让萧司破格来叫停,来证明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
老公夜总声音因为痛苦响亮了很多:“第一,贱奴不可以对……主人撒谎。”
贰拾扬鞭对着婊子老婆,扒开的屁眼“啪”的抽去,胡总没有尖叫,稳定的背规矩:“第二,贱奴不可以对……主人顶嘴。”
自己的屁眼却不停的收缩来缓解疼痛。眼睛里面也挂上了泪珠。
贰拾不停地挥动鞭子,会场有回声使得声音更加的响亮。
“啊……第三,贱奴要时刻以主人为……首,关注主……人的需求。”夜总和胡总一人挨一鞭子,轮换着背规矩。
婊子胡总,被打了几鞭子,满脸的汗水,羞耻心,也被打散了:“啊啊啊啊…………第四,主人给的赏罚都是……最好的,贱奴不可以随意任性撒娇求饶。”
规矩背了一部分了,底下的部分人已经猜到了,这不是萧司的规矩?或许,面具新人调教师和萧司是不是有什么关系。
几鞭子下来,两个人的痛感加倍传递过来,但是双腿却还是大大的敞开着,希望主人可以尽兴:
“呜呜呜……第五,主人交代的……任务必须完成。”夜总不仅鸡巴被抽到来回蹦,后面几鞭子卵蛋也被打倒四处的飞。
他觉得要是萧司不来救自己,自己肯定会被主人今天在调教台上打成太监,一点也不夸张。
贰拾故意站的位置,让二楼看得清清楚楚,鞭子丝毫没有留情,一句话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