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瑜?”祁御走进公司大门,就看到了楚瑜站在前台面前。

楚瑜转身,看到祁御,他没有多余的表情,走过去,“来得正好,我有事要找你们两个谈谈。”

“你跟我上来吧。”祁御往电梯走去。

两人坐上总裁电梯,祁御看着旁边的楚瑜,他轻咳一声,“你是有什么事情吗?”

楚瑜看向祁御,“我只是想来问一下你们,是什么原因。”

走进陈谨絮的办公室后,楚瑜坐在沙发上。

“他应该在开会。”祁御也跟着坐下。

楚瑜拿出手机,将关于裴宴的所有东西都删掉,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一样。

陈谨絮打开门,看到沙发上的两人的时候,愣了一下,很快恢复正常,走了过来,“想要什么公道,我听一听,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愿意赔偿。”

楚瑜看着坐在他对面的那人,丝毫没有一丝愧疚之意,说出的话就和放屁一样臭。

出瑜还没说话,门又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男人,怼着陈谨絮就破口大骂,“你他妈最好把南方那块地还回来,别以为你如今自己有了一家公司就了不起,你永远也只能是我陈家的狗,把让权书拿出来!”

“谁让你进来的,这年头阿猫阿狗都可以不请自来了。”

陈家扬看到楚瑜,立马冷笑,“这是合作商么,那我得好好和你说一下,陈谨絮,他就是个奸商,身为私生子也就罢了,趁着我爸身体不好,自己谋划多年把我把名下的资产转移,甚至于要致我们于死地,你说他可以对家人这样,还愿意和他合作吗?”

楚瑜他脸颊微红,但没有放心上,“你们谈完了就到我了,我也有事情找他。”

陈家扬一脸疑虑,“他是私生子,你没有什么想法吗,一个母亲靠着孩子来破坏别人家庭的人,你觉得他这种人就该活着吗?”

楚瑜站了起来,“这件事情我一个局外人没有发言权,你说的破坏别人家庭的前因后果我也不知道,不予评论,然后,私生子这问题本身存在的就是上一辈人的错,为何要加在无辜的后辈身上,你甚至可以就事论事地去和他妈理论,让他妈受人谴责,只是一味地找他理论也是知道没有什么比得过,所以来找存在感了是么?”抠qun﹀23?灵六?9︰二%3〃9︰六

陈家扬面红耳赤,这人直接把他不愿意承认的事实摆了出来,让人超级不爽的,陈家扬怒急就要给楚瑜一点颜色瞧瞧,祁御直接将他拉到身后,“真当这里是你家了,你再不离开的话,别说南方的那块地,其他的照样也没戏!”

陈家扬双手指着祁御和陈谨絮,“很好,你们两个同仇敌忾了,等着!”

办公室剩下他们三个,楚瑜看向陈谨絮,“现在可以说了么,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陈谨絮看着楚瑜,突然轻笑,“得到理由之后你想干嘛呢,报复回来,我觉得你孤身一人来到这本身就不是明智之举,现在给你一个离开的机会,你可以准备充分了再来找我算账。”

楚瑜走上前,抬头看着陈谨絮,“那个视频也是你们散发出去的吗?可以问问是什么原因吗,想毁掉我?我是替死鬼什么的,总得让我知道清楚。”

陈谨絮看着楚瑜的眼睛,依旧是明亮的,但是又少了一些活力。

“视频不是我们传出去的,罪魁祸首也抓到了,视频也销毁了,至于报复,你可能要去问你哥,他做了什么事情,你确实有够无辜。”

楚瑜点头,“打扰了。”

他说着就转身要离开,只是突然一阵眩晕,整个人往后倒去,陈谨絮眼疾手快地接住他,他皱眉摸着他的额头,烧得厉害,于是直接打横抱起他,“叫医生过来。”

祁御立马拿出手机打电话。

陈谨絮将他放在床上,“就这么急不可耐,发烧了也要来问一下原因。”

医生过来后,给他打了个吊瓶,再包了退烧药,“等他醒来就可以了,药要饭后吃。”

祁御上前,摸了一下他的额头,“不会和我内射有关吧?”

陈谨絮坐在一边,“不然呢,你可真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阿宴……”楚瑜呢喃了一声,祁御听得清清楚楚,“这阿宴他妈的是谁呀,别让我看见。”

“萧清说楚瑜已经离开公寓了,他现在人在哪?”傅奕看了一下时间,距离楚瑜离开已经过了好几个钟头了。

楚深没有多大反应,“他刚分手,可能找了一处地方缓解一下心情。”

“你不怕他遇到什么事情吗?”

“他都长这么大了,情绪处理没问题的。”

楚瑜醒来之后,身边已经没有了其他人了,他坐了起来,双脚着地,就要穿上鞋子。

“看起来气色不错,正好起来吃点东西,好吃药。”

楚瑜抬头看过去,“我手机呢?”

祁御下巴指向旁边的床头柜,“那呢。”

楚瑜拿起手机,给他哥发了信息之后,起身,往外走去。

经过祁御身边,直接被他握住手腕,“吃完再走。”说着就拉着他走了出来,把他直接拉到沙发坐下,打开饭盒,“这蟹粥可是整个申城最好吃的一家,需要预约才能吃到的。”

楚瑜也看着给他盛粥的人,突然出声,“我不会原谅你对我做的事情的。”

祁御顿了一下,接着盛粥,“我这不是来谢罪吗,吃吧,吃多了有力气才可以和我算账。”

楚瑜接过碗,吃了起来。

“我们明明干了对不起你的事情,你为什么还替谨絮说话?”

祁御问的是陈家扬来说话的事情。

楚瑜边吃边说,“就事论事,这本来就不是同一件事情。”

“你真觉得私生子的存在无罪吗?”

楚瑜看向祁御,“如果这个私生子他自己的思想就是我就是完全无罪,那就不能混为一谈,不能选择出生,但是依旧要清楚,父母到底是不是对的,自己以后需要怎么做这些才是重要的。”

祁御的眼睛越发亮,“你和你哥真的不一样,怎么会兄弟俩的性格差别这么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