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河两腿一收,正好紧紧圈住莫柔韧的腰,莫像是想在几得更进去一样用力的抵着她,好看的眉头皱了起来,放过妃河的嘴巴后声音难耐道「主人,主人!」

「啊...啊啊....」妃河仰躺着,肚子里头竟是有一股热流涌了进来,硬生生的填满了阳物抵达不了的地方,穴口一股异样的膨大感. ? .....

「」几秒后妃河发现这不是自己的错觉,莫的阳物根部突然胀大了起来,死死卡住她的穴口无法逃脱,而大量的热液无处可去,只能一个劲的往妃河体内灌入。

感觉肚子里逐渐被撑满,妃河动了动,发现那阳物一点消退的迹象都没有,不免有些惊恐起来「你、你这是怎么回事?」

莫低头正享受着射精的快感,成结自然是为了不让伴侣跑掉的措施,她嘴唇吻在妃河的额头上安抚她的不安,声音沙哑的低喃「主人,好舒服。」

什么好舒服啊! ? ?现在到底是怎样?

「你这什么时候要停下来?」妃河肚子微微的鼓了起来,而莫似乎还不打算结束。

「还没有......」射精时间可是健康兽人的象征与尊严,莫现在可年轻健康了,量自然特别多。

妃河又忍了一会儿,却还是越来越胀,这不知道什么后会停下的热流让她恐慌起来「你快点拔出去......我装不下了!」

她挣扎着,但两人却完全卡在一起,不论怎么后退躲避都不可能分开,莫被她拉扯到那处,隐忍着说道「别乱动,不然我又会...有反应。」

闻言妃河不敢乱动了,真是恨死自己当初干嘛答应帮忙这种事情,肚子太撑了,她泪眼花花「你什么时候结束?」

莫吻去她的眼泪,动作温柔,却还是将妃河给灌到肚子鼓起才停下,阳物总算平息下来,她才刚一抽出,那已经红肿的穴口立刻往外吐出热液,量多得几乎是喷挤出来,混杂着妃河自己的淫水狼藉一片。

妃河无力的躺在已经浸湿的被子上,根本管不上身下的花穴吐出白液,肚子这才缓缓的恢复原状,即便流出来很多,她的体内还是有一种又热又黏的感觉,里面满满的全部都是莫射进来的东西。

这时莫又凑了过来,她身后的尾巴像狗狗一样摇来摇去,显然情绪相当亢奋,但脸上依旧木木的表情不多,舔着妃河脸上??的汗水,初尝情欲的她显然还不安分「主人......」

「没门,我没力了。」妃河一说话身下又流出几滴白浊,穴口酸涩发麻。

莫耳朵垂了下来,看了一眼妃河腿间那情色的地方,刚刚才被安抚下去的阳物竟又站立了起来。

妃河一看立马把腿给阖上「我说没门!」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我要的不多111-我要的不多

妃河是可能在让自己饱受摧残的那里在遭受一次非人的待遇,但莫的那东西显然不是不里她就能自己安分下去的,妃河只能很蛋疼的教她自己撸一回。

真的是手把手教学,这过程真是让人想死,她让莫自己握住那东西,然后自己在圈着她的手上下滑动,弄了好一会儿才又射了一次,量还很少。

「就这样,你学会了以后自己弄。」妃河的掌心被那阳物撸的发烫,有些痒痒的。

莫低着头看着自己手中的白浊,似乎是有些不太满意说道「没有刚才舒服。」

「够了,穿衣服。」妃河让她不许说下去了,稍微恢复体力之后两人互相帮着穿好了衣服,莫展开翅膀将妃河送回房间。

这时天边已经黄昏,那些被妃河甩开的女官早就在这里守株待兔了,让妃河意外的是,连艾西缪菲都在房里,坐在床上的模样显然就是在等她,而她身边站了一个女官,在她耳旁滴滴咕咕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虽然不知道女官在说什么,但她的眼神不断看向莫,那模样和小学生说同学坏话的经典造型有得一拼,显然是正在将看丢妃河的一切罪过往莫这个兽人身上推。

随然她推的辛劳,可负责伺候她的一堆女官还是垂手弯腰站成两排,屁都不敢放一声,一副集体认错领罚的顺从样,见妃河终于回来了,一个个看了过来,眼神各种哀怨。

妃河一连串收到十数个哀求眼神,想着大家也是奉命行事也不好贞的被罚,便对艾西缪菲说「呃,是我自己跑掉的,和她们没有关系。」

艾西缪菲看了过来,看上去带着些无奈和宠溺,妃河看见那眼神就放心了,印象中艾西缪菲是很好商量的,她便靠到床边去,一手偷偷摸摸的对女官们挥了挥,让她们退下去,自己来跟艾西缪菲劝哄两句,趁这个机会顺便减少伺候的人。

女官们哪敢就这么走了,但艾西缪菲见妃河这一脸笑咪咪靠过来的样子,一点也不知道隐藏自己的心思把想法全写在脸上,那傻呼呼的模样,让她因为等待而一直堵在胸口的郁气突然就消散了,这才瞥一眼女官。

这一眼犹如特赦一样让女官们纷纷松了口气,这才从房门安静的鱼贯而出,离开卧室的那一刻像是离开桑拿房一样,忍不住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差点在艾西缪菲冷凝的目光下窒息。

莫也离开了,妃河怕她被艾西缪菲责罚所以让她跟其他女官一起走,晚点还得给她另外安排一间单人房,老是住在屋顶也不是事儿。

今天莫不知怎么的离开得有些不甘不脆,频频回头看她,妃河用力一挥手让他快走才彻底让她离开,这感觉怎么这么像在赶狗...咳!打住,别想太多。

「今天跑哪里去了?女官说到处都找不到你。」艾西缪菲看着莫离开房门,在想什么也猜不透,不过他转过头就已经是一脸忧心的表情了「我很担心你,等了你好一会儿了。」

妃河低着头看起来像是在反省,但眼睛却转来转去,抬眼看了看艾西缪菲,对方正耐心等着她的回答,看上去...没有生气,好机会!

「人太多了很闷啊......」妃河不自觉嗓子变软,摆出有要求时该有的态度,看上去倒也挺乖巧的,只是这人不是很好管,总是想着脱出她的掌控。

「我想对你好。」艾西缪菲牵着妃河的手,她与妃河谈话时总是会做着这个动作,妃河也习惯了就给她牵着,两人很自然的握在一起手温暖暖的传递着。

妃河有点受不住她这种过度的讨好「这样我压力太大了,她们什么事都不让我做,到哪都盯着我瞧,饭都要吃不下了......」

这一串话说完妃河差点鸡皮疙瘩都要掉了,怎么下一是就喷了一大段简直小公举一样的台词,真的是要疯了!

但艾西缪菲显然挺受用这样的语气,眼睛眯眯的样子别说不是在享受,便说道「那减五个人吧,不能再少了。」

她虽然同意减少人数,但却看着妃河的眼睛认真的说「你会习惯的。」

「可是才少五人......」妃河想想这减少的人数根本不足一提,张嘴还想再上诉,艾西缪菲却伸手摸了摸她略带皱褶的衣领。

「?」妃河疑惑的看着她的手。

艾西缪菲将那衣领稍稍往下翻了一些,便看见她脖子处有些浅浅的红痕,像是被谁的指甲不经意划过,不难想像是十分亲密的动作。

「怎么了?」妃河不明所以,还偏着脑袋配合着艾西缪菲查看的动作,想一想后惊觉不对,这才后知后觉的赶紧捂住脖子!

但那一丁点痕迹就足够艾西缪菲猜想了,她凑近妃河,那探究的神情让妃河没敢乱动,艾西缪菲像是嗅闻茶香一般轻轻的细嗅,也不知道有没有闻到不该闻到的味道......

随后艾希谬菲便退了开,妃河忐忑的观察着她的表情。

艾西缪菲的很少表现出愤怒,说实在,妃河甚至没有看过她实质生气的表现,可想想,两人现在也不算是什么特别的关系,她们似乎没有为对方守身的义务. ? ....

妃河吞了吞口水,眼神飘移到一旁去,就算心里给自己说了一堆安慰话,但却还是心虚的不行。

随即她的脸被艾西缪菲捧着轻轻转了过来,神色温柔「别紧张,你没做错什么的。」她声音好轻柔,反倒是在安抚妃河紧张的情绪。

「是我将你留在身边的,你不必特别为我做什么。」她替妃河整理好被她翻下来的领子,指尖一丝不苟的顺平那布料上的皱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