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迅速合力穿好一身衣服,妃河自己整了整领口的位置后便神清气爽的出门浪去了,而莫还在她身后,跟上来的速度慢吞吞的,她皮肤黑所以有优势,那就是当众脸红也没人看得出来,就是脑袋上的耳朵,在绒绒白毛之下,那接近毛根的地方有一丝不自然的粉红,耳朵高高立着像是在散热。

妃河自然是不会注意到那点小细节,她只是无语地看着一地再次被打倒的女官,这次这些人不是全晕,只是都抱着小腿骨暂时失去了战斗...和行走的能力,妃河回头只着这些人「你...打断她们的腿?」

莫瑶瑶头「没有断。」末了她又补充「应该没有断。」

「......」妃河又低头看着这些女官,想想她们只是尽忠职守,现在却落得腿要断不断的下场,于心不忍啊「以后下手别太重,都是同是要友好相处的。」

莫只是点头,妃河说的话她都会听的。

很满意自己身边也有个心腹了,妃河再次将一地的女官交给莫处里,自己则晃荡着打算去找艾西缪菲,作为一个私自冲出重围的现行犯,她一点也不怕艾西缪菲会骂她,主要是艾西缪菲平时的表现实在太过温柔,温柔到了宠溺的地步,对妃河的斥责也是少之又少。

她三两步走着,知道艾西??缪菲这时一定在研究室里头,正准备推门而入却听里头有人谈话。

那声音很明显就是辛贝卡和艾希谬菲,两人似乎起了小小的争执,妃河才刚被露天搞一波,实在不想在被辛贝卡逮到机会,便在门外没有进去,只有耳朵拉得老长。

「凭什么不让我见她?」辛贝卡的声音听上去已经很不高兴了,音量也逐渐开始加大「你不会认为王族的权力还能管到我身上来吧?」

艾西缪菲的声音依旧是柔柔的,但气势上竟也不输给辛贝卡「你擅自将她带出王宫,还让她受寒生病,我无法放心让你随意见她,况且艾西美拉现在也不管王族的事,没有接见贵客的必要。」

「哈。」辛贝卡觉得这种场面话相当可笑「你未免也管太宽了,管控她能不能见人?」

「那是当然的,她是王族的人。」艾西缪菲理所当然道。

「王族的人?你我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辛贝卡不想再与艾西缪菲演下去了,便道「她就是妃河,别跟我说你不知道!」

妃河在门外捂住自己的嘴,没想辛贝卡会就这样把它给捅出来,这浑蛋......

但艾西缪菲的回应就比较微妙了,她没有一点惊讶,声音更没有一丝改变「那又如何呢?她现在就是王族的人,这样不就够了吗?」

这回答让门外的妃河愣住了,这回答不论怎么看都有问题,她的手勾在金属环的门把上,在愣神的时候,竟是无意间便将门给推开了。

房里的两人同时看了过去,显然三人都有些愣,一时之间竟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随后辛贝卡发出一声哼笑,艾西缪菲便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拉起妃河的手来,像是她会随时跑掉一样紧紧握住她,嘴边拉起一抹适当的弧度「你怎么起了?应该再多休息一会儿的。」

她这句不着边际的关心,让妃河的大脑嗑嗑碰碰的运转起来,有些困难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知道我是...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妃河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真笨,明明在上一个身躯时就看清艾西缪菲和艾西美拉两人关系恶劣,怎么会突然就以为两人之间不但亲密而且还有奸情?这很显然一直都有问题。

艾西缪菲握着妃河的手越发冰凉,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反倒是看上去越发楚楚可怜,轻咬嘴唇,她软声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了..... ? .」

从头至尾,她都知道。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隐瞒的理由105-隐瞒的理由

得到这答案让妃河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话才好,她愣愣的,有些结吧的问「那...那你为什么...」

她想问问艾西缪菲为什么要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甚至装作她就是艾西美拉一般与她相处,如果不是艾西缪菲有意为之的误导,妃河也不会迟迟没承认自己的身分...

也不对,这好像也不能这么说,难道是她自己的问题,她应该自己率先自首才对吗?

「呃...」妃河嘴巴换了好几个口型,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见研究室的两人都直勾勾看着她等她说些什么,她却觉得大脑一片混乱。

最后她只是甩开艾西缪菲握着她的手,回头就直接跑了。

她需要一个人想一想。

妃河一扭头便跑,完全没看见在她甩开艾西缪菲时,对方的脸色突然变得阴郁难看,一张好看漂亮的脸蛋却配上阴森森的眼神,被甩开的手握了起来。

辛贝卡在她身后看着一切,嘴角拉了起来「事已至此,我看她是不会留在这里了。」

艾西缪菲回头看了辛贝卡一眼,眼底有些深幽,两人之间的友情起了微妙的变化,她没多说什么,只是追着妃河的脚步离开了研究室。

充满书香的研究室顿时只剩辛贝卡一人,她哼了一声,对于艾西缪菲的不满她不以为然,跟艾西??缪菲比起来她才是先出手的人,比起不满,她想自己更有资格对艾西缪菲独占的行为表示不爽才对。

今日艾西缪菲要求辛贝卡不能私下见妃河,说是要求,辛贝卡知道以艾西缪菲的个性这更偏向知会,甚至可以说是警告。

辛贝卡就这点个性不好,她想要的东西她就偏要,妃河身上早有她的标记,整个人都是她的她凭什么不能见?

另一边妃河思绪混乱,她说想静一静,但也没什么地方可以去,最后也只能够回房间而已。

妃河的动向艾西缪菲随时都派人关注着,自然很快就追到了房里,她转了转门把,果不其然妃河是锁上门了,她一旁的女官立即小声请示她是否破门而入。

破门简单,但艾西缪菲要的不是这种办法,她挥手让女官退下,隔着门直接跟里头的妃河对话。

「妃河...你在里面对吗?」艾西缪菲额斗轻轻抵上房门,金白色的头发一丝丝垂下。

里头没有声音回她,艾西缪菲等了一会儿,轻叹一声「你是不是连看我一眼都不肯了?」

即使隔着门也能听出艾西缪菲的声音参杂着落寞,低低的,放软了语气真是可怜万分,妃河坐在床上是想一个人静一静,但艾西缪菲在外头没走,又轻敲了几下门板「你真的不想见我了?」

妃河被她那哀求的语气搞得心神不宁,实在沉不住气「让我自己想一想,你别进来,也别来吵我。」

「开门好吗?」艾西缪菲并不希望妃河一个人乎思乱想,天知道妃河想完后会有什么行动,她在门外轻声说道「不要这样,我们好好谈谈吧。」

妃河想着我就是要想想,没想清楚还谈什么?但艾西缪菲用快哭出来的语气在外头哀求「拜托,逆这样我很不安...至少让我看着你。」

随后房里又是一阵寂静,艾西缪菲凝神听着房们之后的任何声响,妃河没有回答她,随着一分一秒过去,艾西缪菲感觉自己面对着房门独自说话就像是回到当初被人无视的日子,心底各种阴暗的想法逐渐压制不住,她低垂着头,金发挡住她的神情,却档不住她散发出的阴冷气息。

为何她还需要这样低声下气呢?这不过是一片碍事的门板,或许,她应该更加强硬一些,毁去一切挡在她和妃河之间的阻碍,这对现在的她而言轻而易举不是吗?

她放在门板上的手用力地收紧,指甲刮过门板发出细微的声响,牵动着她越发敏感的神经。

不如......

就在艾西缪菲的神情越来越阴沉冰冷,一双淡色眼眸逐渐浮出疯狂的暗色,眼球不断左右移动着在快速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

此时门传来喀啦一声,瞬间将艾西缪菲从越发阴暗的思绪中拉了回来,她定睛一看,门已经从里头被拉开了一条细缝,而妃河一边眼睛从门缝中往外偷看,眼里有点戒备,但却是真真实实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