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啊!」这一翻转妃河便像是失禁一样混乱的喷出潮水,两腿大张着悬在空中颤抖,艾西缪菲想看到更多,虽说妃河在高潮间花穴紧紧缩住导致阻力便大,她依旧继续着腰部的动作,将妃河顶得上下摇晃。

「啊...啊...不、噫!」妃河正在高潮的身子不断的痉挛,直至喷出第二道潮水艾西缪菲才稍稍放缓速度,但依旧操控着那东西在她体内磨蹭着。

妃河浑身一摊便倒在枕头堆上,浑身虚软着根本提不起劲来,艾西缪菲又怜又爱地在妃河软热湿润的身子上抚摸着,逗弄因为兴奋儿挺立的乳尖,浑身都变成粉红色的身子在她身下绽放开来。

像是一朵专为她而开的娇嫩花朵。

看着妃河那酒醉一般的面容,艾西缪菲勾过她的下巴覆了上去,亲吻那还哼哼出声的小嘴。

「够了...」在唇齿交缠之间,妃河迷迷糊糊的求饶着,声音像小猫一样细小,却让艾西缪菲听得一清二楚。

艾西缪菲爬起身,看着妃河在她身下,两腿毫无防备的大开着,那原本是粉色的小穴此时已经被她肏的更为红润,穴口被迫张着含住她跨间的东西,这完全占有的快感。

「完全不够。」艾西缪菲笑了起来,轻轻的自言自语,那语气十分瘮人却又马上飘散在空气之中无可循迹。

说完,她的腰又挺动起来,房里再一次响起淫靡的水声,还有妃河那分不清甜苦的呻吟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去了又回来寻求庇护93-去了又回来寻求庇护

之后几天妃河都安分的不行,十分罕见的不是待在房里就是待在书房,有时也会跟着艾西缪菲去她的研究室,一改平常一副想四处乱晃的闲样,甚至连站着或多走几步路都不愿意。

只是她这几日连坐姿都有着质的变化,四处都让人带着一大坨懒骨头四的巨大玩意儿,那东西也确实就是个懒骨头,妃河就带着她,走到哪都能随时窝进去,从此坐卧两不分,站着过日子那是没可能的事。

这也不能怪妃河慵懒了膨胀了,她这也是逼不得已,真要怪的话,这可全是艾西缪菲的错!

她正阴郁的窝坐在研究室的一角,艾西缪菲在看她的书,妃河的腰和腿这几日是好多了,只是走路的模样还是怎么看怎么别扭,那东西杀伤力太大,直到这两天妃河才摆脱那种好像还有异物堵在肚子里的错觉...

艾西缪菲见妃河一脸闷闷不乐的样子,她便将手边的研究扔到一边去,拿着热气腾腾的茶壶过去,往妃河手边精致的茶杯里添了些温暖的果茶「心情不好?」

确实好不到哪里去。

妃河瞄她一眼,随即便陷入懒骨头的深处不愿动弹。

艾西缪菲看妃河这么样觉得有趣,也觉得妃河命人制作的这款巨型枕头很是让人发笑,尤其见妃河这般陷入的模样,实在很像躺在一块黏土上。

「为什么这次不能用你那些药草精油来治疗?之前明明都很有效...」妃河就不明白了,以前就是玩得在过火,只要几滴艾西缪菲的认证配方她就又能一尾活龙,为什么这次就不行?

艾西缪菲拿过茶杯亲自喂了她几口茶水,散发出的酸甜热气让妃河的眉眼舒展开来,艾西缪菲这才说「你这是体力透支,总用药草来恢复对自身不好。」

她用柔柔的语气说明着,什么自身治愈什么药草为辅奖的落落长,妃河听着有点昏昏欲睡,最后的结论就是艾西缪菲说的真有道理,是她想的不够周全,唉别说了,我不要求了还不行?

「好了我知道了。」妃河摊在枕头里,抬手往艾西缪菲嘴巴上轻轻一拍,那软软的触感让两人不约而同的一楞。

艾西缪菲停下了话语,只是睁着一双水水的淡色眸子轻声「你会怪我吗?」

所以说好看的人就是有特权,这张脸,看看这张脸蛋!妃河还能怎么怪她?

见妃河摇摇头,艾西缪菲的嘴角展开,凑了过去两人双唇相贴,妃河仰起脑袋温顺地接受了这个亲吻,闭着眼睛两人的氛围相当柔和亲密。

艾西缪菲轻舔了舔妃河的上唇,依依不舍的退开一些,小声问「在这里做?」

妃河一顿,随即把艾西缪菲给推开「现在不行,我、我还...」她脸色微红,也不想想她现在的状况。

艾希谬菲忍不住轻笑,确实还应该再养两天,想到妃河这虚软的样子是自己一手造成的,她就有说不出的愉悦。

「不如你先回房吧,晚些我再替你上些药。」见妃河在这里肯定要睡着,这大枕头虽好,但终究没有床铺舒服。

妃河一听晚上的上药脸色就更红了,不能用精油,但消肿的药膏还是得抹点的,每晚都要自己张大了腿,艾西缪菲更是借着必须一手药瓶一手上药的理由,要她必须自己拨开蜜唇方便她所谓的「上药」。

那上药过程就甭说了,妃河只能说...药上的很深入也很均匀...

先不提晚上要面对的羞耻体验,妃河还是听取艾西缪菲的建议先回房了,她看得出来自己在研究室相当干扰艾西缪菲的工作进度,一会儿替她盛茶倒水一会儿又陪她说话解闷,简直专职伺候她兼职工作,妃河便干脆离开让她专心认真。

回到房里她便舒服的睡了个回笼觉,贵族的生活简直不要太爽,熟睡间好像梦到她在遥远的大陆一隅,有个身穿简朴斗篷的人正穿梭于人群之间,她走的不快,妃河看不清那人的面容,只能从她的动作看出她正左顾右盼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

妃河在梦中十分好奇这人在寻找些什么,正欲在靠近一些,她却突然惊醒了。

一张眼,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妃河一脸茫然地揉着睡乱的头发,感觉在梦里只有一小会儿,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

随后她发现原本紧闭的窗子此时竟然开着一条缝,夜里的风吹入房内有些寒冷,轻薄的窗帘被风吹得飘飘飞起,妃河下床去,将窗子轻轻关上。

窗框发出细细的吱嘎声,在只有妃河的房里显得格外响亮,飘起的窗帘少了风的吹动便轻柔落下,少去了双连的遮蔽,阴暗的墙角露出一双金黄的眼眸。

妃河注意到时那人已经与自己离得极近,这让她吓的反射性就要尖叫出声,但那人速度比她还快,一个箭步上前便捂住了妃河的嘴,让她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嗯唔!」妃河只能发出糯糯的鼻音,挥舞着手脚胡乱踢打将她制住的入侵者,却像是打在硬梆梆的东西上一样,只有自己手痛而已,其余没有任何效果。

「安静。」她耳边传来一声警告,那声音有点特殊的沙哑感,听上去特别野性。

妃河好不容易才从房里的镜子反射看清身后捂她嘴的人,竟是之前她放走的兽人?这人不是擦着墙根奔逃了吗! ? ?怎么还出现在这里?

「嗯嗯呜嗯呜呜?」妃河被捂着嘴便忍不住脱口问话,当然这模糊不清的鼻音谁也没听懂。

对方挑了挑眉尾,见妃河似乎没打算挣扎了,便稍稍松开对她的牵制,而妃河确实没有在抵抗挣扎,反倒是配合着压低了声音「你怎么回来了?」

那兽人因为妃河压低的嗓音而抖了一下脑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妃河这才发现,兽人几天不见反倒状况更加糟糕了,看上去比离开前更瘦不说,身上竟多出了不少大大小小的伤口,尤其腹部一块血渍,看上去就是受过了大伤。

深受各种伤痕的兽人脸上却没什么多余的表情,只是脸颊留下的冷汗显示出她的难受,她指了指衣柜,妃河顺着看过去,只见她的衣柜门开启了一条缝,那个被她喂过一餐的孩子正躲在里头偷偷的看着她们。

而兽人没说什么,只是低下头,两眼中有种说不出的情感,像是在诉说此深最重要的誓言,并等待着她的回覆。

妃河不知怎地像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竟就这眉来眼去的也看懂了「你...要把孩子托给我照顾?」

兽人点了点头。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这个我可以解释94-这个我可以解释

那兽人点了点头后,在妃河还没反应过来的目光中缓缓地转身,开启妃河才刚关上的窗子,一脚踏上窗台,很显然准备来去一阵风直接退场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