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能出门,妃河这才想起那个被她拜金买来的两人,想想不是还在那臭酸地牢待着吧?便干脆自己前往地牢看看。
地牢平时没有艾西缪菲的允许是不准进入的,但妃河是普通人吗,她就是闭着眼睛在王宫内乱走都行,难道还有人能对她怎样?
所以她小心翼翼的走下那长长臭臭的阶梯,跑到地牢最深处去看看那已经归为她所有物的兽人。
这一去就看见特别劲爆的画面,只见那兽人还是那被层层捆绑的造型,只是被锁成四肢着地的趴跪姿势,脸上还是那不人道的嘴套,一个看上去特别高壮的士兵拿着一条鞭子,在兽人背上抽啊抽的都不带停顿。
只见那兽人背上的衣服都被抽烂了,露出了整面的背部,背上几乎看不见暗色的肌肤,纵横交错的伤痕和流出的血覆盖整个背部。
妃河甚至能听到鞭子抽打在湿润物体上的溅水声,感觉每一下都抽烂一块皮肉。
「停手!这是在搞什么!?」妃河看的寒毛直竖,正常人看到这景象都会有同理心感觉背后隐隐发痛,但那士兵像是打算抽到海枯石烂一样。
几个手地牢的士兵都认得艾西美拉的,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说道「殿下,这是在教化她,前几日她试图逃跑,伤了我们不少人。」
那兽人也是硬气,背上还湿答答的低着血,眼神里却不带一丝示弱求饶,满是愤怒与挑衅的发出喉咙深处的低吼。
她一出声,背上又落下重重一鞭,她的吼声随即破碎,想来是真的很疼。
「停手先。」妃河看那血肉模糊的场面实在心脏不够大颗,况且你看看把人家锁成什么样子了,又是链子又是挨打的,估计挨饿也是跑不掉的,换成谁谁不跑?
几个士兵没敢违令便停手了,妃河左顾右盼了一下后问「小的那只呢?」
「这几日哭的厉害,太吵人了就关去单间了。」士兵老实回答。
一提到小只的,牢笼里遍体麟伤的兽人就激动了起来,她挣扎着,背上的血冒出来更多。
妃河忍不住跟她说道「你别激动,背上的伤会加重的。」
随即妃河便说「把那小孩带来这里。」
「这...」几个士兵没有马上动作,兽人再小也是攻击力惊人,怕是伤到妃河。
但再妃河坚持下那孩子还是被带了出来,小小的孩子似乎没有前几日看起来这么胖了,嘴巴带着套子还发出呜呜的哭声,眼睛红通通的也不知道哭得多厉害。
她把孩子带过来后就让人打开牢笼,士兵说「您要让她们关在同一间吗?」
他说「抓着小的才好控制大的兽人,关在一起兽人更容易有逃跑的念头。」
「她们是家人,分开太惨忍了,这孩子还这么小呢。」妃河还表示「逃了也无所谓,反正我也没真的打算把她们当宠物养。」
她当初不过是想着就这孩子一把,怎么可能真的把活生生的人当什么兽宠的,太毁三观了。
士兵只好照做,心里忍不住暗想果然王族就是奢侈,花这么多钱买了的东西说不要就不要,他可是有耳闻的,光是大的这只就让卖家拉走了满满三车的珍宝,不过这也不是他能够置喙的。
事实果然如士兵所想,一看到胖孩子兽人就沉静了下来,目光灼灼的盯着铁门看,门一开他便浑身发力,妃河没想那么修长矫健的身材会突然鼓起结实肌肉,铁链的接口发出一声沉重的崩断声!
妃河只感觉耳边一阵风掠过,兽人已经不在园地,那胖孩子也不见了,一转眼兽人竟已经冲到了厚重的金属门边,那里是唯一的出路,但那金属门却是必须好几人合力才能开启的。
兽人一手夹着孩子浑身使力的去推门,那厚达吨重的门竟然被隐约开启一条缝,相信只要坚持下去,她确实能靠一己之力开出个足够一人通过的门缝。
但可惜她没有那么多时间,里里外外所有士兵已经架起武器对准了她,地牢的队长举起手道「保护殿下,若危及殿下性命,杀。」
妃河便被好几人给团团围住,这几人都没有拿武器,但却都是有魔能的,攻击力比其他手拿冷兵器的士兵要高出许多,只见那兽人也有魔能,手一摆便甩出了锋利的风刃,试图突破越来越小的包围圈。
马上便有人被击中受伤,妃河看了心惶惶,她是想帮帮那对兽人,可她也不能让这些士兵有什么三长两短,随即便下一是想阻止所有人使用魔能相互攻击,便喊了一声「住手...」
这时候哪会有人听到她的命令,所有人剑拔弩张的,眼见各自都要扔出乱七八糟的攻击,妃河情急之下「住手!」
她这喊了一声,整个地牢里几乎所有的人都捂着头一阵耳鸣,若一些的甚至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一个个都脸色惨白,连兽人都身形一僵,她手里的孩子捂着自己的脑袋呜呜直叫。
妃河见众人真的都停下了手,这才发现,自己刚才好像...用了感知力?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驯服野兽一把好手90-驯服野兽一把好手
众人一阵头疼后却是不明所以,回在地牢工作的人大多都是些亡命之徒,哪有机会和什么辅助员合作过,自然也不知道被感知力攻击精神的滋味,就是知道,那怀疑的对象也轮不到妃河身上。
见此,妃河便干脆也装作头痛的模样,一边用感知力压制着所有人的魔能,要知道她这是用点数换来的金手指,高等级那不是摆假的,让众人一时魔能不稳也不是问题。
長煺硓啊胰膇更,可那兽人显然受影响的程度没有其他人严重,她就是没有魔能武力质也不容小觑,光是看她能独自推开金属门就知道力气肯定惊人,真想让她和伊丝掰手腕试试,还好一身的枷锁还让她行动受阻。
妃河便对士兵道「开门,把她放了。」
士兵们对这命令莫名其妙,但妃河说表示她的东西她说了算。
得令的士兵也没什么好辩驳的,通知外面的人把金属门缓缓打开,兽人见状便要冲出去...
「等等!」妃河却突然喊住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亲耳听到妃河传令开门,兽人竟真的停了下来,只是看着妃河的眼神极为戒备,妃河不顾几个士兵的劝阻靠了过去,她知道那兽人听得懂人话,便说「别激动,我只是替你...拆掉脸上的东西。」
兽人脸上的嘴套仅仅束缚在后脑上,妃河跟士兵拿来了钥匙,慢慢伸手过去。
对方紧张妃河也会紧张,看起来这么凶,她等下不会打她吧?可没这钥匙就逃出去,这嘴套要拿下来可就是大难事了,一靠近才发现这兽人很高,和辛贝卡的高度差不多,白色的头发沾满血污已经失去光泽了,黄色的兽同却是炯炯发亮。
「别紧张...」妃河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跟对方还是自己说话,举着钥匙的手抖地不行,简直像在拆弹一样,气氛特别紧绷,兽人是一动不动的,妃河为了勾着她脑袋边上的钥孔不得不伸长手。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嘴套一松兽人便立即嫌弃地将脑袋上的束缚给拽了下来,妃河也终于看到她的真面目。
随然连日地折腾让她的嘴唇严重干裂,连上也有深深的束缚痕迹,但一双兽眼却充满灵性的望着她,眼底清透的能让人一眼望穿,脸上的五官有种中性的英气,似乎还有一些类似兽纹的浅浅花纹在脸颊两侧并不清晰。
妃河还举着那把钥匙说道「孩子身上的应该也是这把,你拿去。」
那兽人看了她一眼,眼底有些迷茫,也还有许多不信任,迅速拿过钥匙便擦着墙迅速逃离这囚禁她多日的地牢。
妃河看着她走远,过了一会儿才走了出去,在地牢外守候的女官一个个都傻楞楞的,想来都被刚才逃出去的兽人给吓着了,妃河对她们弹了几个响指才让女官回过神来「是我放了她的,去让人别追了。」
这件事妃河是自作主张了,她不知道艾西缪菲为了买这两只兽人花了多少钱,有没想过浪不浪费钱,这种买卖本来就很奇怪,她每次见到这两人被关在地牢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