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王宫宴会厅,西北边角落的柱子后发生了什么事?」辛贝卡收紧手,把人给提了提催促她快点回答。

「......」妃河真是不想记起那段回忆,但领子勒的难受,她忿忿骂道「证明你就一个变态!」她怎么会忘了那次羞耻的公开场合play!

一说完,妃河还是被揪起来抵到了树干上,她大惊,不是吧她都已经说了这么多不可不说的内幕,竟然还是要被火刑吗「冤枉啊大人!」她脱口而出。

辛贝卡一把拽开她的衣领,妃河的肩膀露了出来,而那人手指往她肩膀一点,妃河就感觉自己的小香肩一阵发烫,本来还只是温温热热的,然后越来越烫,烫到妃河忍不住惨叫一声「烫啊!」

「真的是你!?」辛贝卡看着妃河肩上显示出来的火纹,原本已经消失的感应竟又回来了,辛贝卡原本变成火焰的头发瞬间又变回一头狂肆的红发,她笑道「哈哈,你怎么办到的?这是抢身体吗?你为了复仇杀了她?」

妃河拍拍她把自己抵在树上的手「你乱脑补什么,先放手。」这货一激动就忘了自己的力气很大是不是?她都要被黏在树上了。

重获自由的妃河整了整自己衣衫不整的衣服,辛贝卡在一旁没了原本来势汹汹的煞气,但在一旁给妃河的压力也不轻,就这么直勾勾的等着,等妃河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

但妃河实在懒得多解释什么,她整理好衣服后就只说「反正我就有换身体的能力,次数有限对象不定原因保密,就这样。」

听这不着调的解释又让辛贝卡笑了,怎么每次遇到这人都让她手痒?就算换了个皮,这人的神情就是一副欠调教的样子「你不回答也行,过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新身体。」

她这流氓样,妃河揪紧自己松垮垮的衣领「你别乱来,我现在身分不同,能治你罪。」

辛贝卡仰天大笑三声相当浮夸,得瑟的用炫耀语气说话「傻瓜,就是女王都治不了我罪。」

然后妃河就被一把抓住压在身下,辛贝卡兴致勃勃的准备来好好拆解一下公主繁复的宫服,但可惜还没下手,另一边就传来脚步急促的杂乱声,艾西缪菲收到通知后在女官的带领下赶了过来。

一地昏迷的女官不说,这两人交叠的姿势怎么看都暧昧十足,妃河赶紧拉好自己的衣服,却还是被艾西缪菲眼尖的看到了肩膀上多出来的火纹。

她的视线移向自己的好友,眼底除了疑问外还带着冰冷,眉尾轻轻颤了一下四周的气氛便冻结了。

女官们大气不敢喘一声,辛贝卡倒是不知怎么也不起身来,脸上的笑容从妃河的角度看去有种欠扁的挑衅,大家都没打算动,那妃河便干脆自己方便一下,蠕动蠕动的从辛贝卡身下挪出来。

辛贝卡也没把她拖回来,妃河挪出去后艾西缪菲便主蹭靠了过来,手一揽便将妃河拉进怀里,轻柔的给她整理衣服,见她肩上的火纹刺眼夺目,她指腹轻轻在上头摩擦,那却是清除不掉的。

「这个...」妃河脑袋飞快的空转,连个屁的解释都想不到。

艾西缪菲却露出一个宠溺的苦笑「你跟辛贝卡买了什么?有想要的东西可以跟我说的。」

随即她又对辛贝卡说道「把这火纹去除吧,我来替她付款。」

她一下就把理由都说完了,还递了个台阶给在场的各位,妃河嘴一闭就坐实了艾西缪菲给他找的理由,反正她也找不到更好的说词,便干脆什么有不说让艾西缪菲给自己整理好衣服。

但偏偏就是有人不肯好好合作,辛贝卡从容地站了起来,火红的马尾一甩潇洒满分「不必,我自已会取。」

她这一句话把好好的台阶给粉碎了,艾西缪菲粉唇一抿,妃河当下还以为她要生气了,感觉嘴角紧绷成不愉快的弧度,但很快就又柔柔的弯了起来,语气谦和「那好,但好友一场,你可不要太为难她了。」

辛贝卡一耸肩还算是答应了,确实两人好友一场这??话题不好再继续下去,她便干脆换了话题「对了,给你多带了几只兽来,野生的都先放在地牢了。」

艾西缪菲听了点头,妃河在一旁有些好奇「什么兽?野兽吗?」辛贝卡的货物还包刮珍奇异兽?

「走啊一起去看看,野生的兽可不好找。」辛贝卡语气间尽是得意。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强大的野生兽类81-强大的野生兽类

还尚未到达地牢,妃河就闻到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她掩了掩鼻子不习惯这种味道,原本就阴暗的地牢在这气味的薰染下更显阴森。

地牢很大,妃河从没想过王宫里还有这种地方,看似隐蔽的小门被层层上锁,打开后却是直通地下的常常阶梯,谁也想不到在一扇小门之后有如此广大而灰暗的地方。

妃河跟在艾西缪菲身后走下这似乎不见底的阶梯,沿路只有石墙上安插的火把摇曳着,越往下阶梯就越湿滑,潮潮的湿气总在地下挥之不去,妃河安静地跟着众人走着,实则在努力看清脚下,这数百甚至数千层的阶梯在昏暗的照明下让她眼花撩乱,真搞不懂其他的各位是怎么从容且目不斜视的一直往下走。

这稍稍一走神妃河便没跨稳步伐,脚下一滑让她发出急促的抽气声,随即她胳膊被人给拽住,这才免于直接滚到地牢下的命运。

看着脚下还不见底的阶梯,妃河的冷汗慢了一拍才一次冒了出来,头皮阵阵发麻哆嗦的摸上拽住她的那只手「感恩...感恩...」

拽住妃河的辛贝卡把人拉了过来,搂着她的腰上下其手「你走不稳我可以抱你,这种高度我一跳就到底了,要不要试试?」

妃河面无表情地把这人的爪子掰开「楼梯上不要玩闹。」

辛贝卡忍不住低笑,有其他人在场她也没能做什么,就想着什么时候带着妃河来一次自由落体,想这人惊声尖叫的样子肯定又是另一番乐趣。

妃河看辛贝卡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又再想法子要消遣她,这一天天的还是人过的日子吗?果断远离,她往前几步彻开,正好与艾西缪菲并肩而行,艾西缪菲早注意到身后的动静,察觉妃河靠近便伸过手...

两人正好自然地牵在一起,妃河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的手,艾西缪菲并没有使力,只是轻轻地勾着她,见妃河看过来也只是说「这里滑,你小心些。」

不会太过但有感觉到亲密,妃河意外地并不反感,反倒觉得艾西缪菲的手总是有些微凉,便握住那纤细的指尖在手里下意识的搓揉几下,对这牵手的动作没有异议。

辛贝卡在后头看着两人,自己都没发现她轻哼了一声。

阶梯再长总有走完的一天,到达底部后看守的人一下多了起来,妃河这才发现王宫里也有不是精灵的官兵,人类或矮人之类的都有,事实上,地牢里几乎没有那些常见的精灵女官,原本跟她们下来的那些女官也让艾西缪菲下令待在阶梯下来后的一块区域,没允许她们跟上来。

阶梯走完后这才看到真正的地牢入口,一扇巨大的金属门可比刚才的小门气派多了,地牢大门前站了几乎一队人,见到艾西缪菲后立马对她行礼,厚重的金属门挡不住那股刺鼻的血腥,好几人合力打开金属门,沉重的摩擦声在地牢里有阵阵空洞的回音。

地牢打开后那股气味妃河差点就闻吐了,血腥中混和着极度潮湿的气味,还有一种几乎腐朽的味道,闷闷的扑面而来。

艾西缪菲注意到妃河脸色难看,便招手让人送来一张泡过香药的布巾给妃河蒙上口鼻,这才勉强遮去一些不好的气味。

妃河这是被臭的想吐,地牢看守的人可能是因为待久了味觉疲乏还能理解,但艾西缪菲和辛贝卡却都面不改色的走入地牢,妃河表示不解,她可是连眼睛都要被薰流泪了,必进空气中还有混杂着屎尿的味道。

「你们不觉得难闻?」妃河捂紧口鼻上的布巾,这两人一幅悠闲差点让她以为这还在逛花园。

「习惯了。」辛贝卡的回答让妃河果断决定不再细问下去,习惯这种味道...

「殿下。」看上去明显是小队长的人跑了过来,对艾西缪菲毕恭毕敬弯腰「您吩咐的兽在最深处的牢笼。」

妃河这才发现地牢里的人对艾西缪菲态度恭敬,一点没有往日在王宫中那遭人白眼的待遇,每个人都对她行标准的军礼,也恭恭敬敬的喊她殿下不敢有半点造次。

辛贝卡哼笑一声「那女人倒是懂得推开肮脏的工作。」

她说的不清不楚,妃河却听明白了,显然女王是让艾西缪菲处里一切关于地牢的事宜,想来确实女王常将不讨喜的工作推给同样不被王族认同的艾希谬菲。

艾西缪菲只是笑笑,在腐朽的地牢中犹如一阵违和的清风,但她却往更深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