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贝卡也被猛然缩起的后穴夹得受不了,哪里能停下来给妃河休息,挺腰就在这紧得不可理喻的肉穴中疯狂冲撞起来,性器上的肉刺强硬撬开缩紧的穴道,摩擦过正在痉挛的内壁,逼着她承受更多快感不许停歇。

「啊、唔啊!唔唔!」妃河分不清自己是在呻吟还是在惨叫,大脑里什么都思考不了了,几乎是翻着白眼承受下这波可怕的高潮,汗珠在皮肤上滚动,莫在她胸前以舌尖拦截到几颗汗水,舔去后更是将乳尖吸到发疼般的用力。

怕妃河会脱水,几人记得不时给她补充水分,伊丝转身去拿床边放着的水杯,手指却依旧放在妃河口中搅弄着里头的软舌,感觉到妃河的牙关在颤抖,她吞了吞口水有点兴奋,靠过去小声说道「妃河...咬下去,用力咬下去!」

正失神的妃河特别听话,感觉嘴里有东西在玩弄她的口腔,又听有人让她咬,便下意识嘴巴用力咬下!

伊丝露出满足的神情,右手的食指和中指被咬出深深的牙印来,甚至还渗出血来,她疼,却觉得甜蜜异常,将手指上流出的血液全往妃河舌头上抹,让她喝下这些血水。

嘴里满是血腥的味道,妃河不太适应的皱起眉头,侧开脸想把嘴里的东西吐出来,但嘴里的手指却死死堵住她的嘴巴不肯抽离,伊丝仰头喝了一口水,手指一抽出来便堵了过去,不让妃河吐出来的直接给她喂水。

清凉的水流入喉咙,妃河马上忘了要刚才要做什么,急躁的吸吮着伊丝的嘴唇,从她嘴里获取水分,但却因为身上的快感喝得嗑嗑碰碰的。

这才一口水的休息时间,几人很快又换了阵行,莫的性器挤入妃河的花穴里面冲撞起来,根部已经隐约有开始膨胀的趋势,又粗又大的一次次强硬的挤压过妃河的穴口,艾西缪菲则替补上莫,玩弄起两枚红肿诱人的乳蒂,见那牙印有些浅了她便毫不犹豫的再次加深,咬在同一个地方特别疼,连乳晕都勃起充血,乳头看上去大了一倍。

而伊丝见妃河的后穴一缩一缩的不断吐出白液来,便用四根手指将后穴撑开来仔细端详,只见殷红的肉壁被浸润在火龙的精水里蠕动着,一被撑开里头浓密的精水就争先恐后的往外冒出来,带着被操干进去的空气发出羞耻的噗噗声,伊丝便混合着那精水用手指搅弄肉壁,另一手忍不住在自己腿间自慰着。

辛贝卡用力稳住妃河的嘴,将她的舌头强硬的勾入自己口中,微微用力咬住那片敏感的软舌,两人牙齿偶尔会碰在一起,辛贝卡吸吮着口中的舌尖不肯松口,妃河只能大张着嘴巴无法闭合。

几人在房里不断的享受的情欲欢爱,妃河承受着所有人的欲望不得停下半刻,即便受不了了也会被施以治愈术,身体若是快感麻痹了艾西缪菲就会拿出其他药水来,让她的身体一直保持在敏感的状态下不断痉挛。

妃河已经数不清自己到底高潮了几次,身下的床单更是又脏又湿惨不忍睹,但谁也无法关注这些??旁枝末节,只是一昧的从妃河身上夺取更多的情欲,她们默契的让人发指,可偏偏又还存有较劲的心态,谁都想把妃河弄得最舒服,或将对方的痕迹抹去盖过。

天色从早上一直到夜晚,又从夜晚一直到隐约亮起晨光,妃河实在受不了这地狱般的连续高潮了,有治愈术的加持让她想昏都昏不了,两穴软绵绵的洞开,就是吹口气都能让她再次高潮,身体像是坏掉了一样快感就没有停过,连肚子里的尿水都一滴不剩了!

她受不了了,突然就哇的一声大哭出来,吓得其他四人一跳,这才回过神来看清怀里的人早已一蹋糊涂全身都是交错的痕迹,手足无措的好一阵安慰道歉。

妃河哭得打嗝,一点都不鸟其他人慌慌张张的安慰,哭爽了她倒头就睡,洗澡换床单什么的全都不管的,直接切换睡死状态,身体一软就横跨在四个人身上睡的可香完全没在客气。

经历了长时间的性爱,几人这也有些缓不过劲来,就是以前一堆情人的辛贝卡也没有这般疯狂过,没有治愈术加持的几人这才发现各自都有些腿软,不免相识尴尬苦笑,这时候就连莫都不想和这些人起冲突了,没力了......

看来那些精油也被挤人吸收不少下去,也对,抹在妃河身上后谁没在那诱人反光的肌肤上又吸又舔?

那可全是带着催情效果的药水,说到底也是自作自受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回家倒数230-回家倒数

或许是因为治愈术的关系,妃河只是睡了一晚便被饿醒了,一张眼肚子就咕噜噜的饥肠辘辘。

她慢吞吞的爬起身来,简直要被眼前的景象给搞瞎了。

这一张不大的床上七横八竖着一堆美女,左一个艾西缪菲右一个伊丝,手臂七横八竖的挂在她身上,光溜溜的大腿也缠着她,两张脸都有把人给闪瞎的本钱,蹭了蹭枕头睡得很沉。

妃河眨眨眼睛才感觉眼晴的景象没这么闪,把这些胳膊七手八九的剥开,昨天这几人都负责出力的,一个个都还想睡,迷迷糊糊的就伸手要把她给捞回来,妃河只能跟条泥鳅似的钻出去。

她一离开,本来紧贴在大床中心的艾西缪菲和伊丝像是磁铁反了个面一样,睡梦中都能迅速往床的两边各自滚开,恨不得一半悬在床外好离另一个家伙越远越好。

妃河看着摇摇头,这在看看整个房间......

「????」乱成这样是被炸弹炸到过嘛! ? ?

妃河环视一圈房间,完全搞不清楚是什么情况,椅子桌子都不同程度的毁损在地上,窗帘被撕了一半,放着装饰的花瓶被砸个粉碎,原本放花瓶的地方放了一枚金币,似乎是想当作赔偿?还有一些零碎的破坏,让房间看着已经逼近废墟了。

而辛贝卡睡在还算完好的长椅上,梦呓的嘴还咂巴了一下,莫则以兽型睡在墙边趴卧着,呼吸声呼噜噜的特别有野兽的感觉。

本来妃河还怀疑是这几人不擅打扫卫生,所以搞成这副德性来着,可想想又不对。

这四个人无论哪个都对卫生要求很高啊?以前很穷的时候伊丝也能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辛贝卡和艾西缪菲对照顾和清理都挺有一套的,现在床铺不就干干净净的吗?莫更不用提了,毛皮梳理的没有一点打结,整理家务更是有一套。

划掉不擅家务导致房间爆炸的可能性,妃河都怀疑这几人昨天睡觉前斗殴了一场......

正想深思,肚子一连串鲸鱼叫声催促妃河赶紧的去觅食,妃河只能耸耸肩。

算了,等她们醒来再问吧。

不过她其实已经猜到答案了,除了斗殴还能是别的吗?也不想想床就这点面积,她左右两边也就装得下两人,四个人都想争取,自然是必须好好地打一场。

好好沟通?这几人分享妃河就已经够火大了,不趁这机会好好的痛打对方一顿未免太可惜了,最后以一招卑鄙的闪光和不入流的麻毒剂才出现两位胜利者翩然上床。

要是妃河能知道这事肯定有想问的,那就是...你们是裸体打架吗?

不过可惜妃河吃饭吃得太高兴了,转头就把这事给忘个精光从没有想起要追问。

那四人睡得太死,连妃河静悄悄的离房了都不知道,妃河摸摸瘪下去的肚子特别饿,晃晃的就走下楼想跟老板娘点几道饭菜来吃。

原本总是热情的老板娘竟是毕恭毕敬的都不敢再上来瞎扯了,妃河刚开口要点几样菜,厨房就一阵热火朝天的把最好的菜肴都给端了出来,老板娘还问妃河「给您端进房离用吗?」

妃河有些尴尬地抓抓脸颊,想到房里那几人现在香艳的状态,摇摇头「就在楼下吃吧。」

老板娘点头「给您准备了单间。」

说是单间,其实也就是其中一个一楼的小房间给妃河吃饭用着,妃河奇怪「不用这么麻烦啊?我在大厅吃就行了。」

但老板娘眼神却不太对,瞄了一眼妃河的脖子就低下视线,妃河惊觉不妙一捂脖子「还是在单间吃吧。」

刚才被乱七八糟的房间给搞分心了,随手拿了衣服穿着就下来,一般这种时候她都应该穿高领间长袖,好把那群浑蛋留下来的「标记」都给遮盖起来,现在肯定很高调!

妃河在单间一人享用满桌的大鱼大肉,吃得满嘴都是油美滋滋的,就听脑海里好像杂讯一样的有些声音,看来奇可是终于接上线了。

正吃得高兴的妃河听奇可一直在大吼大叫的,只能拨点心思出来回话「别喊了,我听得见。」

奇可简直要给妃河跪了「老天契约主!我终于又连上线了!」她太激动都破音了。

「这么激动。」妃河手里握着一只鸡腿,豪气的啃了一口简直太香了。

「我是有急事要告诉你来着!」奇可这说话有点扭捏,但语气又很急躁,似乎真的有什么事必须赶紧告诉妃河了。

「说吧。」妃河说道「难道你那边终于决定放弃我,把我永久留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