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捂着嘴巴推开的莫只是看着妃河,眼睛闪闪的,妃河心下无力,又来了...又是这种软趴趴的眼神,还让不让人活?

一边把人往床边拉一边思考莫装傻的可能性,太苦逼了,这两人要做一回还得她来找地方?什么情况真是...妃河无奈「先别蹭我,几步路就到床上了。」

莫因为欲望眼睛湿漉漉的像极了被扔一边的小奶犬,妃河马上败了,只得无奈让她蹭,越蹭越糟,还没到床边她裙子都给蹭松了只能光着屁股把人赶紧拉到床上。

忍无可忍的把莫推到床上去,妃河这都衣不蔽体了简直,莫屁股一沾床面又站了起来,非贴着妃河不可黏人的过头,那里已经自己蹭得衣服布料都要装不下了,为了让她方便行动妃河给她穿的裤子,撑起个显眼的帐篷裤头都露出条缝了。

「所以我刚才让你忍着点别蹭啊。」妃河无可奈何地说,刚才这几步过来能变成这样?要不是莫这家伙一直不安分的用那个磨她,现在谁也不会这么浑身燥热。

「妃河,雌性,要生崽子。」莫那里很热的抱着自己的雌性,本能的一直往她腿间戳。

妃河却满脸的当机「你、你别乱说!」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感觉快嗨翻天了213-感觉快嗨翻天了

妃河这被挤得没办法了,明明床就在旁边莫却一直把她往墙上压,简直不可理喻!

「你等一下。」妃河试图将紧压在她背后的兽人给推开一些,但对方不但纹丝不动,下面还得寸进尺的一直乱摸,妃河忍不住哼了好几声,没好气道「等一下啦!」

莫却在她耳边撒着热气「不停,妃河,妃河......」

听她像孩子似的反覆依黏的呼喊她,妃河缩了缩脖子感觉耳朵要怀孕了,莫的嗓子声音偏低一些,这样在耳边轻轻的说话太犯规了,妃河被她叫得脸上发红说道「你别在我耳边呼气。」

不过莫哪里管得上这些,她一把拉下自己的裤子,那早就被她蹭的完全勃起的性器就弹了出来,兴致盎然地贴着妃河的大腿胡乱抹蹭,阳物因为兴奋不断流出透明的分泌液,把妃河的大腿抹得又湿又滑。

妃河被她蹭得都有感觉了,那里总痒痒的没一会儿就湿了,这还被压在墙上的...算了不管了!

「你、你要做就快点!」妃河咬着嘴唇半回过头去,两腿微微岔开示意莫不要在磨蹭了,要进来就赶紧的。

总算接受到雌性同意的讯息,莫伸手扶了一下自己的阳物对准在了妃河已经湿漉漉的穴口,一个挺腰。

「啊!」妃河浑身都颤了一下,这直接撞到最深处什么的几次都无法习惯!

莫几乎没有停歇,这几到最深后马上又抽了出来,再次撞了进去!妃河趴在墙上两手都握紧了,好一阵子回不了神来,只能随着莫每次的冲撞失神的发出呻吟。

「缓点、嗯!缓、缓点...嗯啊!」妃河好不容易找回点理智来,这声音也是断断续续的,莫的阳物大小可不常见,这凶猛的全进全出太过分了,不断冲撞鼓捣着花穴,内壁没几下就被操得发软振颤,频频流出蜜汁来。

莫哪里管得着忍耐,此时的她精神依旧混乱,妃河是她唯一用灵魂起誓的主人,就像在一团乱麻断线中寻到一个线头,顺着那线头,她勉强的拼凑出一些相关的记忆和情感,也是她唯一能从意识中找到的一点东西。

只与妃河有关的记忆和情感,其余的,没有更多了。

仅剩这些的莫对妃河产生难以估量的索求欲望,越多越好,永远都不够似的狠狠的冲撞,让那内壁包覆着自己,让身下的人只能紧抓着她无助的吟叫呐喊。

「妃河,我的雌性。」莫搂着妃河的腰更凶更狠的挤她,不让妃河有丝毫逃离的机会。

花心被一个狠顶,妃河感觉眼前一花,这浑身发抖着瘫软在身后的怀抱里,余韵过去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这是被插了不到五十下就高潮了吗?太夸张了简直强制高潮!

莫这还没射呢,两手往妃河腿下一拉把人抱尿似的抬了起来,那姿势太美妃河连想像都不敢,莫似乎终于想到她们身后还有一张床了,正把她往床上抱过去。

「不要不要...先不要动!嗯哼......」妃河喘着气在莫怀礼合了合腿,但莫从她身后伸手出来把她的膝盖往两边抱开,这让她根本无力改变自己的姿势,莫那东西还在体内,这一移动就往她体内搅弄个不停,那还敏感得不容刺激的花穴发出啧啧水声像在吸吮,让人羞耻的不行。

本来是想将雌性放到软些的地方在继续的,但妃河那穴口收缩吸吮的力道太过诱人了,莫哪里还忍得住,竟就这么站在床边将怀里的妃河上下颠晃,由下而上的捣弄着软滑的湿穴。

「唔嗯...哼嗯!」这姿势太过不稳了,妃河总感觉自己身子要往下沉,但随即又被火热的阳物给顶回原来的高度,两腿左右张着无法合上,她两手扶在莫的胳膊上紧紧抓着,狠不惜怪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

这在穴里噗吱吱的顶弄没有几下,妃河因为身子紧绷所以特别有感觉,刚才还未退去的余韵总是很轻易的再次兴奋起来,妃河轻抽一口气哽咽一声「慢...呃!」

那花穴一阵强力的收缩,莫正好抽出一半正要在推进去,就被这阵挤压给用力的推了出去。

没收住力道,莫用坚硬火热的阳物在妃河的花穴上一阵摩擦,因大开双腿而花唇微开,阳物的最顶端正好贴着花蕊一阵毫无章法的揉弄。

「呃嗯...」妃河悬空的脚尖卷了起来,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穴口收缩的感觉,还正舒服着花蒂又被一阵撩拨,体内一股酸酸涩涩的感觉爆发出来,穴口大张着喷出水来,全撒在还堵在花户上的阳物上,更多的是喷在她们的床上。

妃河脑袋晕呼呼的,只是有些茫然地想着又得洗被单了,不免有些埋怨「都怪你......」

她说这话时那处还滴滴答答的留着水,莫的嗅觉因为亢奋更加敏锐了,这味道让她嘴里不段分泌唾液来,低头默默的啃咬着妃河的肩头,用那里摩擦妃河的花蒂诱导更多潮水流出,那些温热的液体撒在自己的性器上感觉舒服极了。

此时妃河才被放到已经沾湿了的床上,在触碰到潮湿的床单十她失神的脸蛋不满的皱了皱,埋怨「凉...不喜欢。」这沾了潮水的床单很快就没了体温,让床单便得湿湿凉凉的。

莫没说什么,只是自己也躺上床去让妃河趴到自己身上,那硬得又红又挺的阳物滑入妃河湿软的花穴中,又开始运动起来。

这次妃河真的流泪了,她趴在莫怀里欲哭无泪,却被顶的话都说不清了「不要、要这嗯...这么大力...太、嗯啊.... ? ..」

太过分了,做得久就算了,还这么用力的顶她,要是轻一点她就不会这样一直高潮,每一次都顶在舒服的地方太不人道了,爽得妃河感觉自己脑袋都麻呼呼的,下身更像是失禁一样每顶一次就撒出一点潮水,高潮的快疯了。

「喜欢妃河。」莫认认真真的说道,撑着妃河的腋下让她骑坐着,这样她能顶得更深!

「啊、啊啊!嗯啊!」高潮中还被狠狠抽插的感觉太过激了,妃河腿软得让莫为所欲为,两人连接处湿答答的又烫又滑,妃河想说这哪是喜欢?分明是想弄死她「太、太深啊!」

「要很深,舒服。」莫也是一脸的热汗,撑着妃河的上身不让她趴下,还有余力在妃河身上摸来摸去,揪着妃河的乳尖肆意的拉扯「嗯...要让妃河,怀崽。」

妃河被迫「骑」兽人,骑了一整天,到后来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只感觉自己臀部悬离床铺两腿被虚虚揽着,而最主要让她下身寻空床铺的原因,正是因为莫那胀大的阳物根部紧紧卡着她,往她体内灌注精水。

「别抬这么高,唔...难受......」妃河哑着嗓子软绵绵的说到,连头发都湿了全身汗流浃背的。

莫拿过床边柜子上的水壶来,自己含嘴里了后给她喂了些,妃河恍恍惚惚的想着那水哪来的?她连中途莫去拿水都不知道......

肚子里逐渐被精水给灌得发胀,花穴口酥麻一片,竟是因为被灌精而反射性喜悦着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远在天边的那三人214-远在天边的那三人

就在妃河被莫抵在房间里这样那样的时候,在居勒斯都那边可以说是愁云惨雾一片。

要说王宫里的女官们也是不明白,怎么几位主子这次回来本来是兴高采烈的,把一个小侏儒藏房里头,然后身分尊贵的几位大人就这么轮流去伺候陪伴,这就够惊悚诡异了,但那被几人高高跑起的侏儒,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死了来着?

还是在三位大人都在的时候,毫无预兆的这么走了?

当时几个负责伺候的女官简直吓死了,还以为自己肯定逃不过刑罚,没想几个大人却又一反常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