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这与惊天动地的战争不同,艾西缪菲显然更喜欢一点点折磨手中的猎物,一天炸这里一下一天派军队又把哪区给一阵破坏,有时又会几天没有动静,搞得岩城里的人各个人心惶惶。

不过娜姬现在也是被监视的名单之一,外头的消息还是其他人带给她的,知道的也不明确。

这天妃河正逗着小龙一边想着怎么去把辛贝卡给找来,突然就隐约听到一声巨响,似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过了一会儿正间房便震荡起来。

小龙吓得一下钻进妃河的衣领子里头不敢出来。

妃河这也有些惊到,听声音那声音应该离得很远才是,这房里却好多东西都晃倒了,可以想见那声音源头会受到什么样的冲击。

等震荡过去,妃河的手已经捏得死紧了,小龙感觉到妃河紧绷的情绪便从衣领子冒出一颗小脑带来,在妃河的下巴上舔了舔,小舌头热呼呼的。

妃河低头摸了摸她以示安慰,想想还是把小龙从衣服里头给掏了出来,在小龙的小脑袋瓜上亲了一口「你乖乖在这里待着,妈妈有件事得去做,乖。」

小龙似懂非懂的蹭蹭她的手指头,妃河把她放在了床上,用枕头推叠出一个小窝来,小龙年纪小很喜欢这种专属小床的游戏,迅速的爬了进去在里头团成一团,睁着圆滚滚的小眼睛直勾勾看着妃河,显然希望她也一起进来这个小窝。

妃河却是摸摸她后,便拿过一颗枕头将小龙给小心的遮了起来,这样就是有什么危险也能有枕头缓冲着,她又叮咛了一次「要乖喔。」

小龙本来还兴冲冲的在小窝里打滚,却见妈妈转头就往房间门口走,便脑袋钻出小窝对她嘎嘎两声,声音里充满了疑惑。

妃河回头看了她一眼「别出来,在里面待着。」娜姬每天都会准时来送饭菜,小龙会有人照顾的。

狠下心转头离开,但妃河不知道的是,小龙在她一转头就扑拉拉不稳的飞了起来,她的翅膀还太小了,这飞起来很不容易,三两下就滚到床下去,只能赶紧跑起来。

小小一只速度倒是挺快,总算在妃河关上门的瞬间窜了上去,小心的叼着妃河的衣摆没让她发现,像个小吊饰一样放松了四肢和尾巴挂在那里。

妃河出房门后外头便有人看守着,一见她出来便挡住了去路「妃河大人您要去哪里?团长大人希望您留在房里。」

「我想去找辛贝卡...」妃河眼睛转了转说道「你知道她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我很担心她。」

说到担心,那名守门的侍卫嘴角抽了一下,前几天正好有幸目睹团长大人龙形姿态的她深深相信,就是岩城线此时完全毁灭了,他们家团长也能毫发无伤的咆哮,要知道那身鳞片真是他这辈子见过最坚硬的东西。

「您放心,团长大人会没事的。」侍卫没有让出路来。

妃河只好说「好吧,其实是我有些害怕了,想看看辛贝卡好让我安心点。」

说话的同时妃河还努力做出可怜巴巴的表情,要知道她这侏儒的形象本来就显嫩,水汪汪的眼睛一闪看上去简直不要太萌,侍卫捂着脸为难的闷哼一声,但他尽忠职守不能为萌所动,只好转过身来用被挡住了门口,干脆以不动应万变「真的不行,您不用害怕,我就在这里会以身命保护您的。」

妃河咬咬牙,实在是......为什么要逼她出此下策?

侍卫一阵子没听到什么声音,正有些疑惑的准备回过头,就感觉后脑一阵钝痛,随即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妃河在他身后手里还持着凶器,一把扔开灯架,她将侍卫拖起来靠着墙坐好,这总比躺在地上要好得多。

「抱歉了。」妃河确认他还有呼吸后才起身离开。

妃河当然不是打算去找辛贝卡,就是真的见到人也只会在被关进房里,她打算直接去跟艾西缪菲谈谈,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岩城显然比前几天又再混乱些,妃河再次发挥她作为盗贼的天性,钻溜在各个暗巷甚至废墟之中相当如鱼得水,甚至躲过了两批王宫的军队......

不对......她躲屁啊?

妃河这才叫住其中一批五人的小队,这几人一见她便拿起武器对准,妃河忍不住两手举高做投降状态「别别!我想见见女王陛下!」

「你什么人!」女官不为所动,女王陛下是想见就能见的吗?

妃河却说「你可以跟她说,我是妃河,她会见我的。」

女官将信将疑,但保险起见她们来是将妃河给五花大绑起来好捉回去,妃河没有抵抗只是有点不满的看着自己不能动弹的身子「有这个必要?」

「安静。」这是女官的回答。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咱们有话好商量193-咱们有话好商量

妃河这就被五花大绑直接送到王宫临时搭建的军营里头。

她身分可疑自然不能直接送到女王陛下面前去,但也没有妃河自己脑补的拷问环节,就这么找了个地方把她当战俘关了进去。

那关她的女官不太靠谱,就这么把她给扔了进来也没先给她解了绳子,妃河在地上滚了一圈爬不起来,身上都沾灰尘了,只能就这么动弹不得的趴在地上。

艾西缪菲这会儿正坐在自己的棚子内低头看着岩城的地图,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该破坏哪里,有想是什么都没想正发着呆。

没多久便有人进来向她报告「陛下,有一名在岩城街区上抓到的居民,说希望能见陛下一面。」

艾西缪菲没有抬头,只说「投降的人都统一处里。」这几日不乏有投靠到王族这边的人,艾西缪菲没有兴趣理会。

「是的。」那女官显然也打算这么处置,可想想她又对艾西缪菲报告「陛下,虽然这不值一提,不过那居民说自己叫做妃河,让下官务必像陛下传达。」

艾西缪菲抚平地图的手一顿,女官感觉自己多言了便马上说「很抱歉拿这无聊的小事打扰了陛下,我这就去处置那人。」说完就脚底抹油赶紧要走。

「站住。」艾西缪菲抬起了头,眼底泛着兴奋的光芒,很快又被她给隐了下去「把那人带过来。」

「是。」虽然不知怎么回事,但女官也识相的知道自己不该多问。

艾西缪菲看着女官准备离去的背影又说道「小心些。」

「是。」女官听女王陛下这么说顿时流下冷汗,想起自己刚才直接把人扔到牢中的行为,吞了吞口水脚步更快了。

妃河本来还以为自己这要被绑着几天,还在想怎么把绳子咬开,就看门又被人给打了开,她就以这虫子样有被提溜出去。

这次提溜她的人要轻柔许多了,妃河歪着脖子问道「陛下愿意见我了吗?」

那搬运她的女官没回答只是加紧脚步,把她迅速的运到艾西缪菲面前才当她易碎物品一般轻轻的放下「陛下人带来了,下官这就将人给松绑!」

她这赶紧的想解开绳结,却听艾希谬菲说道「不必,就这样放到这儿吧。」她指了指已经收起地图的桌子示意。

「......是的。」女官一脸莫名的妃河给放到了桌上,这什么情况?不过这侏儒娇小的身子放在桌上还真合适......

那女官走后,艾西缪菲的指尖轻轻敲在桌面上,因为被五花大绑而无法动弹的妃河倒在桌上,耳朵贴着桌面,那一下下的敲击声直接传入她的耳朵里头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