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奇怪...
「莫?说话呀?莫?」妃河现在才莫的一半高,这会儿再激动也只能拉着对方的裤头摇摇晃晃,看上去急得不行。
辛贝卡捉住那两只小手把她拉了回来,告诉她「别喊了,魔使不会回应无关于任务的一切。」
「她为什么变成这样?」妃河想抽出手,却被辛贝卡捏紧了没让抽回来。
「魔使是专为守护魔脉所制成的,会用魔咒会更强劲的魔能破坏其神智,再输入唯一需要的指令。」辛贝卡看着没有任何动静的莫,想来要制成如此高级的魔使也是一场大工程「要不是这兽人正好重伤,或许还制不成这么高级的魔使...」
妃河闻言便放弃抽手,改为揪住了辛贝卡的领子,她不是生气而是给急的「替她恢复!不可以这么对她!」
她语气焦急脸上也是愁容满面的,辛贝卡被她这反应给惹毛了,总是不太正经上扬着的嘴角微微一敛,也没有阻止妃河抓她领子只是语气不好的问「为什么?你喜欢她?」
妃河哪有想这么多,她不过想想到了莫那单纯的性子,莫那为了报恩而默默跟在身旁的陪伴,还有那为了她而毫不犹豫负伤投向危险之中的背影。
纵使辛贝卡语气酸溜溜的,妃河却不跟她计较,反倒是放软了嗓音「你帮帮她吧,当初能逃出来也是因为莫的关系,我们应该帮帮她...」
要是平常辛贝卡可非常受用这软糯的嗓子,但今天她听了却有些妒火中烧,没想妃河会为了别的女人软下态度求她,辛贝卡顿时脸色更不好看,可发现自己竟又没法真正硬下心拒绝妃河后,她更加恼怒。
将头撇到一边,辛贝卡哼哼唧唧才不甘不脆道「没办法,魔使一旦制成便无法再恢复原状了。」
她没说谎,魔使的神智是被破坏了,要恢复原来的样子是没可能的。
「可是、可是你总有办法的...」妃河短时间无法接受这个答案,想着辛贝卡手边总有一堆稀奇古怪的宝物,总有一个是能派上用场的「你不试试怎么知道?」
辛贝卡将妃河纤细的身子抱进怀里「你可知道魔使至今被使用多少年了吗?」
妃河哪知道这世界的历史脉络,也不知辛贝卡提这个做什么。
辛贝卡告诉她「第一只魔使制成到现在,魔使已经守护魔脉有长达五千年了...」
她语重心长道「这期间能复原的兽人一只都没有,没有任何一只。」
不是没有人试过,即使是研究也曾有不少人尝试过复原魔使破碎的神智,但,没有人和成功的案例,辛贝卡说道「这是不可能的。」
神智是太脆弱的东西,一旦被毁灭了便像是彻底砸个粉碎的玻璃瓶子,即使再黏回来也千疮百孔遍体麟伤,要正常使用是不可能的。
「那...那莫怎么办?」妃河先是呆愣了几秒,直勾勾盯着辛贝卡的眼底搜刮,最终也没找出一丝丝开玩笑的意思,看向莫的眼神既失落又愧疚「她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
「别为她难过。」辛贝卡捏了捏妃河的小脸,竟是有些怕她那圆圆的眼睛里头滚出水珠来「别想太多,兽人是制作魔使最好的材料,当初我将这兽人卖给艾西缪菲便是将她当作材料卖出的,你反倒让她以人的身分多活了好一阵子,她应该感谢你的。」
「可是...」妃河总觉得辛贝卡说得不太对。
「没有可是。」辛贝卡抱起妃河大步离开仓库,不让她再看着莫难过了「之后她去了魔脉四周可都是山林,会是兽人喜欢的环境的,只要看管好魔脉她便能过得很好的,我还让人去伺候她的...」
她抱着妃河越走越远,随即看守的人便回到了藏库之中,将这新送来的魔使给重新收拾好,这明天还得再送往魔脉,高级的魔使非常昂贵,这可不能马虎。
而木箱被重新关上,莫如同人偶一般呆站在木箱之中没有动静,只有在完全的黑暗之中才能隐约可见,那兽性的黄色眼瞳中似乎闪着微光。
而被辛贝卡捉回房里的妃河难过死了,这趴在床上的一副没力的样子,还不能完全从莫的下场中脱离出来,怀里的蛋蛋也随手乱扔,滚了滚挤在了两颗枕头之间。
辛贝卡还试图想安慰这软趴趴的侏儒,可她向来不擅长这细致活,坐在床边说了些宽慰的话,但床上这小人却没给半点反应,只是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好像有多大的忧愁压在身上似的。
本来辛贝卡脾气就不好,这安慰人还没成功自己火气道是上来了,见妃河这半死不活的,便拉着她的脚把她给拖过来,把床单给弄得一团乱。
「为了其他人在我面前唉声叹气,胆子大了啊?」辛贝卡这话一说房间里全是醋味。
妃河却蹬了她胸口一脚「你少无聊,不爱看你办公去。」说完几个翻滚回道床中央唉声叹气去了。
胸口上还有那小脚踢过的触感,辛贝卡气笑了,三两下跨到床上,这阵子妃河越来越不像话是得给她教育一下了,不然这都搞不清楚自己是属于谁的。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你现在是我的人
你现在是我的人
妃河这时间哪有做那档事的心情,更别提昨晚她可是透支的,身上好几处还酸痛着更不想做,一看辛贝卡这爬上床的动作哪还能不懂,马上道「别,现在早上,而且我还没力了。」
辛贝卡却是特别体贴「那有什么关系,你没力了我有。」
说完还特别露出特别无赖表情说道「甜心昨晚累了,今天我来。」
「不要!」妃河不想让对方如愿,换她来自己还不是得累「我不想,我没心情。」
「过来!」辛贝卡没给妃河拒绝的权利,硬是把人给压到了身下,两手并用把妃河身上的衣服给脱了,只留下一条小内裤给她,手一挥,脱下的衣服便直接被甩到房间的角落去。
妃河护着赤裸的身子不肯就范,辛贝卡捏着她的小手一脸狞笑,看上和准备欺辱良家妇女的恶霸没有两样,语气危险「今天胆肥,赶在我面前担心别的女人。」
「你太小心眼了。」妃河试图和这人讲道理「你看莫都成那样了你还好意思跟她计较?你不觉得丢脸啊?」
「不觉得。」辛贝卡脸皮特别厚,她要是觉得不舒服就肯定要来处理一下,哪管这都不丢脸讲不讲道理。
妃河嗤她「在你孩子面前就这点风度。」那小脸上满是轻蔑的表情,妃河拿出龙蛋当挡箭牌。
辛贝卡却十分理直气壮,一手已经揉到妃河的胸部上了,将那丰满的乳肉在手里姿意的揉捏着,指尖陷入柔软的肌肤之中「就是为了孩子。」
妃河胸部敏感,昨天被捏的指印还留在上头没有全消辛贝卡这又来折腾她,当即用鼻子哼哼出声,那声音听上去就是感觉舒服的证据,妃河随即捂住嘴巴,却还是被辛贝卡给听见了。
辛贝卡邪笑着循到那最敏感的粉色顶端,捏在指尖之间揉揉搓搓的,那力道有些大了,可妃河却舒服的忍不住挺了挺腰,这身子显然辛贝卡要比她了解得多,三两下就点起火来,她揶揄「这么快就有感觉,刚才还说不要。」
「你这人...哼嗯!」妃河没法否认自己确实有快感,但她却对辛贝卡这种强制的行为相当不满「你为什么总是要这么粗鲁!」
辛贝卡却道「你明明就很喜欢。」说完便坏心眼的隔着内裤揉按妃河腿间,让那柔软的布料陷进粉唇之中,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清楚看见那地方的形状。
指尖押入那缝隙之中细细的搓揉,妃河两腿夹紧却被她强硬拉开,非要看着那一小层薄博的布料逐渐晕透一块湿意,辛贝卡颇为得意。
「就你这样还是乖乖待床上让我享用,出去了还不知道被怎么怎么样呢!」这不经撩拨的小身子,辛贝卡越想越感觉不能让她乱跑。
妃河两腿间被揉的酥麻,却嘴硬道「我...嗯!我我出去怎样了...唔嗯!伊丝能陪着我...就是不行...我也...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