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妃河好半天回不过神,怎么想想生蛋的是自己,被日的也是自己,怎么到头来还得给人家一个交代?
「不是...」妃河一脸混乱「话好像不是这么说的...」她意图挣扎。
但辛贝卡怎么能让妃河想明白过来,她难得有想和人结侣,这人竟然还不知好歹的推三阻四,反了你了「话就是这么说的,你不许拒绝,蛋崽妈妈不听话,烫她。」
龙蛋还真的微弱的亮了亮,在妃河手里很没底气的样子,只感觉她便温热了些,终究没敢真的烫她妈妈。
见孩子不给力,辛贝卡只能道「反正就这么说定了,你总得给孩子一个家。」
「什么家不家的,我不就在这里吗...」妃河嘟嚷,但被辛贝卡强硬的打压了,没话语权,她只能闭上嘴巴。
伊丝这也不太高兴,她的爱人要在面前和一条龙结侣能开心得起来吗?可人家地盘上能说什么,伊丝也只能撇撇嘴,想着干脆晚上带妃河溜了,可想到龙蛋又只能作罢。
辛贝卡还得忙,别看她整天想着怎么摆弄妃河,该做的工作还是少不了,伊丝便抱着妃河先行离开,去看看辛贝卡给伊丝准备的住处。
一开门就见外头好几个人都堵在门口,想来是使劲将耳朵贴在门板上,门一开好几个人就滚了进来。
几人还来不及站起来,就见眼前出现一双谁都会大喷鼻血的美腿,顺着往上,就见辛贝卡两手环胸半挑着眉毛,就着么居高临下的看着这群人。
其中那把八卦传开的亲信一脸尴尬,便被派去跟了这次的海船,那是谁也不想干的危险活,那亲信哭丧着脸一副赴死的表情,但也只能乖乖应下,还得负责带着伊丝去看看住处。
伊丝在走前,辛贝卡给了她一个眼神,两人心下明白终归还是得先和妃河说关于那人的事。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妥妥的心理阴影160-妥妥的心理阴影
妃河这五短身材这时特别方便,伊丝抱在手里感觉顺手也就没放下了,一手环过正好妃河就能坐在她的胳膊上。
但妃河毕竟已经成年好一段时间了,这被抱着总有点不踏实的感觉,便扭了扭身子「我自己走。」
伊丝却特别喜欢这个姿势,搂着妃河这么近总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她提了提手便将妃河刚扭下去的那一点距离又拉了回来「妃河又不重,我抱着没关系嘛。」
「不是重不重的问题,这姿势我不习惯,想自己走。」妃河三两下又被抱紧了,怀里一颗蛋的又不好直接跳下去,试了几次总被伊丝给抱住,不免有些生气「你别闹。」
「没闹呀,妃河抱着好舒服。」伊丝还有脸笑嘻嘻的,好像抱着心爱的玩偶似的一脸满足「妃河不见这么久,也不让我抱一下...」
她都这么说了,妃河也只好算了就给她抱着只是不太甘愿的晃着两只脚,亲信在前头这是只能装着什么也没听到,身后这人到底是不是团长的女人啊?还和其他人打情骂俏的......
不过这事她也管不了,辛贝卡向来做事大方,这给伊丝安排的住所还是很不错的,看上去有模有样的也算是给足了伊丝面子,唯一让伊丝不满的就是离那辛贝卡和妃河的住所远了点,当然这是辛贝卡有意安排的。
这屋本来就是给贵客住的,该有的东西都不少,伊丝自己也让人送些生活用品过来,给她们带路过来的亲信介绍了下就退下了,让伊丝自己看看,伊丝这将妃河放下。
妃河看这屋子里干干净净的便把鞋子一蹬踢在门边,不好穿鞋采脏了地板,出于好奇心的环境,她便自己在房子里活动起来。
伊丝跟在妃河身后,先是替她将乱踢的鞋子给整齐的放好,这鞋子也就跟她巴掌一般大,伊丝便抬眼看了看妃河的脚。
只见那双白皙粉嫩的脚丫子在四处走动,那白里透红的脚被,圆润的脚趾和同样透着粉色的指甲,伊丝吞了吞口水,虽然从未关注过侏儒这个种族,但换在妃河身上总让伊丝有种移不开眼的效果。
妃河现在十分弱小,能够轻易地一手掌握,这样的认知让伊丝一直很兴奋。
完全不知自己被盯上的妃河寻到床边,看那枕头崭新干净,便将手里那颗似乎睡着的蛋蛋给放上去,那龙蛋也不折腾,连呼闪一下都没有。
伊丝便跟在她身后靠了过来,见妃河这一脚搭在床边撅着屁股在看龙蛋,身上的衣服很不合身,这一弯腰的动作便直接看到了腿根处,吞了吞口水便贴了过去,摸上妃河滑嫩的大腿。
妃河惊呼了一声,回过头去看却自己重心不稳往床上扑,眼见这差点儿压到睡觉的蛋蛋,伊丝一手揽住妃河的的腰,带着人往另一边躺下。
「很危险!」妃河一直很怕这蛋被自己一个不注意给搞破了,虽然辛贝卡告诉她这蛋只要不用力往地上摔大抵上都事没事的,但妃河还是没法安心下来,这一天下来除非必要,不然她是不敢松手的。
「没事,我们把她放这里。」伊丝伸手一捞便将放着龙蛋的枕头拿了起来,小心的放在床边柜上。
放好后便能放心了,伊丝便搂着妃河低头一阵乱亲。
妃河本来便早有心理准备,伊丝这一路上一直搂着她乱蹭,进了房又有了床,能不干那事吗,便没多少抵抗半推半就的放软了身子。
为了把辛贝卡的衣服穿在身上,那衣服在妃河腰上打了几个结,伊丝一边吻着妃河一边单手一个个解开,跟拆礼物似的没有多少阻碍,当最后一个结打开,妃河身上的衣服不靠普的松散开来,那昨天被辛贝卡好一通折腾的身子又落进伊丝手里,身上的吻痕都还没消。
虽说伊丝和辛贝卡似乎达成某种同享的共识,但心爱的人身上却满是其他 ? 人留下的痕迹,任谁都没办法平常心看待的,伊丝上下打量一会儿后没有说话。
妃河这也不好意思,光着身子给人默默的看着事怎么回事,当下就想拿个被子衣服的把身子给遮起来,嘴上有些恼羞「不想做就走开...」
伊丝哪能让她遮起来,只是有些嘟嘴「我要做。」
她看了看辛贝卡留下的痕迹道「我全部盖过去就好了!」
妃河一听脸色就有点白了,伊丝这话说得事有些孩子气,可妃河知道她是说认真的,这一身痕迹要全盖过去...老天。
可伊丝已经开始行动起来,妃河这身子现在可要比她纤细的多,她没敢太用力,但轻柔的力道反而让妃河感觉特别痒,尤其伊丝正舔吻着她的脖子,痒得妃河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缩起脖子「很痒。」
她那声音听上去很是软糯,听得伊丝没忍住就在妃河的脖子边上咬了一口,引得妃河惊叫一声。
没流血,但白嫩的颈子留下深深的牙印,伊丝吸吮着她留下的齿痕,被咬疼的地方在被温柔对待后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像是肌肤变得极度的敏感,麻麻的让妃河轻哼了一声,竟是有些享受。
伊丝一边摸着妃河的身子,熟悉着这与之前截然不同的纤细感,突然闲聊一般告诉妃河「艾西谬菲过一阵子估计会来一趟岩城。」
这消息让妃河顿时像被泼了一盆冷水,本来正捡捡酝酿起情欲的身子突然便从头顶凉到脚尖,竟是微微的发起抖来。
本来伊丝正摸到妃河那让人血脉喷张的丰满上,却被妃河这突如其来的僵硬给打断了,只见妃河愣愣的,那表情实在不自然,伊丝便停下手「妃河?你没事吗?」
但妃河却没听到她的问话,只是恍若间似乎回到那金色牢笼般的卧室,浑身像是浸了温热的血液,而莫在她怀里不断流出鲜血......
随即妃河颤抖的越发厉害,连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对艾希谬菲这个名字反应这么大,可究竟是害怕还是什么别的情绪,她自己也弄不明白。
伊丝见妃河回不了神,这一急便就着妃河微张的唇给吻了下去,舌尖撬开妃河的齿间滑了进去,安慰一般缠上妃河口中的小舌。
「唔...」妃河或许是猛然回过神来,一不小心牙齿便嗑破了伊丝舌尖,伊丝发出闷闷的哼声,妃河尝到了血液的味道。
有木有人想猜猜鬼畜艾西谬菲现在怎麽样!!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