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过几天辛贝卡就感觉出不对劲来。
身为女王陛下的好友至交,她几乎能够自由进出王宫任何地方,况且以她的身分,就是上一代女王也对她礼让三分。
但她这几日几乎翻遍了王宫每个角落,却没有找到要找的人。
确切来说,女官们都不会隐瞒妃河在房间的事实,一次两次辛贝卡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即使在如何放肆,进到女王陛下寝殿这件事辛贝卡也得掂量几分,尤其当她发现寝室里外都安置了防止破坏的结界后,心中的猜想便几乎成了答案。
艾西缪菲依旧如常,处里公事或交际应酬一样不少,依旧是做得滴水不漏甚至比以前还要更加周密严谨,唯一的改变只有不少贵族都说「女王陛下似乎心情很好?」
「确实。」每当这时艾西缪菲也不会否认自己的愉悦。
至于愉悦的原因,她没有多说什么。
辛贝卡心中隐隐不妙,几次试探艾西缪菲都说妃河只是身体不舒服,表情从容看不出任何破绽,但熟知朋友本性的辛贝卡却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甚至想过去探探地牢。
她向来是想到便做肆意妄为,便择了一天直闯地牢,那地牢守备严苛要偷溜进去是不可能的,辛贝卡也不屑偷偷摸摸,她采取的是正面硬闯。
地牢有不为人知的东西,守卫要比平时多了几倍之多,这些人都不是精灵,见辛贝卡也不轻易放人,各个都是忠心耿耿的挡着辛贝卡不愿退步。
但辛贝卡随手一挥便能一次处里掉好几个人,她没有为难这些尽忠职守的守卫,只是让他们暂时再起不能,局部化型出一条巨大有力的龙尾,呼拉一声甩过还带着火星子,自带开路金手Buff。
守卫们成堆成堆的冲上来,但这不是问题,越多人挡着辛贝卡就觉得越是可疑,莫不是那疯子真的把妃河关在地牢了?那正好,她现在就上演劫狱大戏。
没想一路到地牢深处的深处,辛贝卡先是在一间牢房中看见一个被链起来的囚犯,在简陋的环境中有一股难闻的气味,而那被链起来的人看上去有气无力发出阵阵亨哀声。
辛贝卡眯眼看了许久没能从外观看出这人的身分,但却能从那一身被诅咒的臭味认出来「这不正是前女王陛下吗?」
那被链住的人这才像是醒了一样抽动了一下,见到辛贝卡便哀号「请舅救我吧,我被艾西缪菲那贱人给陷害了....」她的声音干涩如枯木树皮,沙哑难听。
辛贝卡却只是看了她一眼,身为谋划一员的她自然是不打算救她,只是没想艾西缪菲会做到这地步,啧,真狠。
再往后,辛贝卡却见到另一个眼熟的家伙,不禁疑惑「你怎么又回到这里了?」
敢情这地牢已经变成艾西缪菲专门把不想看到的东西藏起来的垃圾桶?
这次的束缚要扎实的多,只见莫被人关在里头,手镣脚铐嘴套又一样不差的全装备上了,锁链层层叠叠把人捆得跟个木乃伊似的,连眼睛都被蒙上了眼罩。
辛贝卡见莫连耳朵里都塞了隔音的材料,想想这关没几天估计是要疯的,艾西缪菲不杀她却要一只疯了的兽?显然是准备有什么用途的,而辛贝卡猜想估计是用作人质,毕竟妃河看着大咧咧的,其实最是心软了不是吗?
这倒是个好方法,辛贝卡不得不赞成,换成她估计也会使这么一招。
不过...这兽看来是要关不住了。
辛贝卡隔着牢门看着,只见莫似乎很不舒服浑身扭动着,身上无数条链条发出喀拉喀拉的声响,她似乎在用力,能看见最外层的铁链被拉扯的开始变形。
这让辛贝卡挑眉,没想这兽抓来时还只是初阶成年吗?这很明显是射了初经后的第二阶段成长期,看来混血的就是不一样,这体型竟然还能在大?以哺乳类的兽而言相当罕见啊。
寻了一圈没看见妃河,辛贝卡看看这里的环境,艾西缪菲估计会把心爱的东西官在更好的地方,这粒就用来把想消失的人藏着,真是藏污纳垢。
临走前,她将一枚不太显眼的灰蓝色硬币扔进了前女王的牢房内,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而辛贝卡直闯地牢的事很快就传到艾西缪菲耳中,但她不是很在意,反正真正重要的东西也不在那里,她处里完今日的公务后从容回到房间,女官们守着房门,但却也不被允许太靠近寝室。
艾西缪菲打开房门,只见床边的纱帐垂下遮掩住床上的春光,但房里却传来略为混乱的喘息声,艾西缪菲心情愉悦的掀开床纱,只见床上正躺着她心爱的人。
妃河躺在床上,赤裸的身上有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颊看上去绯红绯红的特别好看,两手被高高绑在床头,两条腿也被左右分开用锁链绑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开放的大字型,两腿间一只粗细适中的玉棒插在后穴之中,洁白的棒身已经失年一片,在后穴的收缩下隐约被吞吐着。
「我回来了。」艾西缪菲靠到床边,指尖轻轻抚摸过妃河的手臂。
「嗯唔...」仅仅一个触摸竟让妃河浑身一颤,后穴的玉柱一下子被挤了出来,这才发现原来玉柱并不是通体同等粗细的,而是末端有一个圆球的构造,这圆球竟将近有半个拳头大。
只是触摸便让妃河高潮,艾西缪菲非常满意现状,轻柔的撤去了所有的暗锁,失去禁锢的妃河却依然维持着原来的动作,大张着手脚完全没了力气,只有那后穴痉挛的收缩着吞吐媚肉。
艾西缪菲温柔的将妃河给抱了起来,怀里的人一身汗湿瘫软着火热的身子,她将人抱进浴室里仔仔细细的洗干净,在妃河被捆过的手脚上轻揉按摩,抹上一层滋润的药膏,后穴也被彻底的揉按穴口消肿,等她们回到房间时,房里已经被收拾过了。
将妃河放上干净的床铺,艾西缪菲拿起桌上的珍馐给妃河喂食,但妃河靠在她的怀里似乎没什么力气吃饭,没关系,她咬碎了以嘴喂她,一小盘食物却花了很多时间,艾西缪菲没有半点不耐烦,反倒很享受喂食的过程。
最后她才拿出一碗青绿的汤汁,递到妃河嘴边「来,喝药了。」
妃河偏了一下头似乎想避开,但却被扣着下巴喝了一口,一入口她便停不下来,像是在沙漠中终于苦寻到一汪清全般急躁的畅饮入腹。
直到这时,妃河的身子才回来一些力气,她半撑着依然有些虚软的身体,看相艾西缪菲的眼神竟有些不安了。
「别怕妃河。」艾西缪菲安抚着她,知道连续被绑起来三天肯定是会害怕的,她保证「只要你听话,以后我绝不绑你的。」贰三苓溜汣贰三汣溜,攻种号婆婆推文舍整
快穿之欲罢不能逐渐除掉所有的变数144-逐渐除掉所有的变数
被锁了三天的妃河是安分了不少,好几天没出房门了,只是在也没法像以前一样整天还有闲情逸致想东想西的,不得不说她现在有些害怕艾西缪菲。
任谁被一动不动的锁上三天,期间还是持续的快感刺激,无论是吃饭还是上厕所全都得倚靠艾西缪菲,连高潮都必须是艾西缪菲的赏赐一般,一边在空无一人的房间抵抗着快感拷问,一边还得忍耐着奇怪的身理状态,妃河受到的打击不小。
那汤药不知怎么回事,只要一天不饮用就会让她浑身无力,妃河想想以前就有过没有喝药而嗜睡的情况,只是当初没想太多,原来早就有了迹象。
无力到还不打紧,但那种渴望喝药到口干舌燥体内发痒的感觉更让她害怕,后穴再被插入一根玉柱,羞辱感和不安感折磨到足以销毁妃河对艾西缪菲的任何美好印象。
这人是疯子,盖章。
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自从她被软禁的生活开始后,她的肚子竟在短时间内有了变化,才短短几周的时间内肚子便已经有些鼓起的迹象,妃河低头摸了摸,努力回想怀孕的正常情况,现在显怀是不是太快了点。
艾西缪菲倒不是很担心孩子的情况,或许她已经查阅了不少资料,妃河肚子大起来后,她很喜欢趴在妃河的肚子上听听里头的动静,每天都要和妃河肚子里的孩子说好好一会儿话。
「孩子啊,我是你的母亲,你可要好好长大呀。」艾西缪菲虚虚的侧耳靠在妃河的腹部,里头虽然什么声音也没有,但她还是一脸满足。
「里头很安静,看来是个安静的孩子。」她还煞有其事的跟妃河分析道。
妃河看着这样的艾西缪菲很是矛盾,不得不承认,她怕艾西缪菲,但同时却也依赖着她,虽然艾西缪菲骗了她不少事,也做了不少有毛病的动作,但她的温柔体贴却绝对是真的,甚至妃河也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对方有多么爱她。
「肚子为什么会长这么快?这正常吗?」妃河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硬硬的不是肥肉,里头该不会是...什么肿瘤之类的玩意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