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江晚都忘了,她不甚在意:“刚才你背我出来在门框上撞的,戴了几天手铐皮肤被磨薄了吧,一碰就破了。”
穆严沉默半晌,犹豫到底要不要给她把这些束缚去掉。
手铐脚链挡不住她一个人在的时候自杀,但是能给她施加点阻力,如果打人或者逃跑什么的,她会因此受到一定的束缚,容易被制伏。
之前有这些措施,所以他敢放心地只让柳筠监视并照顾她,因为柳筠的异能对付她足够了。
现在还不能彻底保证江晚不会有异常行为,不应该给她把束缚去掉。但是不去掉,这两个东西又会像她所说,手腕脚腕的铁圈日常对皮肤摩擦,会损伤表皮,使其变得脆弱易受伤。
左右摇摆半晌,穆严还是决定不能给江晚太大的自由:“让陈宽把你手腕脚腕都包起来免得摩擦。”
江晚点头,半试探半玩笑对他说:“你干脆给我摘掉得了,你这基地防得像铁桶一样我又出不去,还能让我给跑了?”
人就是奇怪的,江晚不提这件事穆严还有想法给她摘掉,她一提,穆严顿时觉得她危险,说什么也不会同意纯粹的放养她。
“不行。”他听到自己的声音拒绝得果断,甚至比脑子想的都快。
江晚扁扁嘴,不高兴了一下,不过可能是早有准备没想过真会被松开,她倒没有放在心上。
穆严不知道为什么松了一口气,并决计不到江晚彻底转变心意,他永远不会放她自由。
江晚吃饱了,想起一件她很好奇的事:“那能不能让我看看你们的激发室?我也想试试。”
“你对这些的好奇心还挺重。”这个要求穆严可以满足她,不过江晚这个女人不爱红妆爱武装的性格,倒是很合他的脾性。穆严站起身,“走吧,我带你去看。”
不久后,这个从江晚第一天在大基地醒来就听到的地名,她终于见到了真面目。
不夸张地说,就像牢房里的酷刑室一样。
正中间架着一张椅子,椅子前方有一樽木架,上面拴着个很大的,能砍骨头的斧头。
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是人坐在椅子上,让斧头高高扬起荡向坐在椅子上的人,通过体验死亡的瞬间逼近激发人的情绪爆发。
看穆严的一身伤,江晚暂时不准备试这个,她走向一旁一人高的木桶,里面装满了水,这个可以蹲在里面屏息闭气,体验溺水的濒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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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的第2253天
穆严看她探头探脑,疑道:“你要试这个?”
“可以吗?我看水还挺干净的。”江晚当然也想升异能,不止为了治疗和增伤,主要是可以防止被比她等级低的人放异能所伤。
按照穆严说她现在有二级,简直是个人都能伤害她。
“嗯,每天有水系异能的人换水。你想试就试吧。”穆严并不警惕江晚有提升异能的想法,她提升对他来说是好事,两人差距过大,穆严也不用担心江晚突飞猛进超脱他的控制。
江晚想了下,只是把脑袋埋进去的话她在受不了的时候可能制止不住自己从水里拔出来的冲动。所以她干脆抬腿翻过木桶的边,整个人坐了进去,深吸一口气把脑袋埋进水里,想象自己现在溺水了沉在水底。
江晚记得自己憋气的极限是一分钟十几秒,沉在水里的时候她心里默数时间,一直到一分钟三十秒,她胸腔内的氧气耗尽,咕咕嘟嘟从嘴里冒了些泡出去。
她想象自己置身于湖底,孤立无援、不会游泳,马上就会淹死在水里。
给自己充分的心理暗示后,加上憋到身体受不了,她还真感受到了即将死亡的恐惧。
想着憋久一点效果更好,江晚攥紧手强撑,还配合着演技挣扎着拍水。
多重叠加的效果还真让她因为有了恐惧、慌张的死亡感,小腹有点微微的发热。她正高兴着,一只手伸进来拽住她的手腕硬生生把她拎到站了起来。
浮出水面,江晚大口大口喘着气:“你干嘛拉我起来,我才刚有点感觉。”
穆严冷冷道:“再不拉你,我怕我面前要多个淹死鬼。”
“我那是在演戏啦,想象自己快要淹死了会有感觉一点。”江晚摸向小腹,感觉发热比较微弱,但不是幻觉。
她等喘过来气感觉好点,又沉进水里:“好啦,这次你不用管,我自己会出来的。”
穆严无奈地看着她没说话。
她刚才在水里扑腾的样子真像要淹死了,竟然还是自己给自己加戏,模仿溺水。真是让人头大。
不过他又不禁生疑,这样做效果真的会好点吗?他居然有想试试的冲动。
江晚折腾好几次,还呛了一鼻子水喝了几口,才停下来没再憋水里。
就像穆严说的,这种方法有用是有用,但是随着体验的次数多了,人身体会形成自适应,情绪波动减缓,效果会越来越差。
最后一次她感觉自己真要淹死了,却不再有小腹发热的感觉。
江晚有点难受,还忍不住担心假如有天她真的要淹死了,是不是也不会再产生害怕,产生强烈的求生欲望。
她从水桶里爬出来,被她折腾的,水桶里面的水已经少了一截。衣服湿透了,得快点回去换衣服。
穆严就站在她面前,低头看她宽大的衣服因为被打湿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的明显曲线。
江晚的胸不小但也没有大到夸张,难得的是坚挺圆润,奶头圆圆的像小樱桃。双峰躺下的时候像胖胖的笋子、像拦腰截断的蜜桃,和她人一样娇俏又倔强。
思维一经延伸,眼神便变了味道,穆严搂着江晚的腰往怀里一按,她没站稳半跌了一跤,扑到他身上,胸在坚硬的胸膛上撞了一下。
末世的第2254天(肉)
末世的第2254天(肉)
“你别在这儿发情。”江晚推他,根本推不动。
本来穆严只是贪恋她的身材,听到她声音,脑子热乎乎的只有欲望在膨胀。
他锁住她,低头在脖颈间嗅了嗅:“玩会儿,我不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