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拈着纱布小心揭开,看到捂在纱布下的伤口没有好转的迹象。

一道像是砍开肩膀的深重伤口从前穿到后,伤口横宽近两厘米,血痂发黑、溃面又发白,恶心的画面让人生理不适。

江晚莫名急躁,连带语气也不好:“不想治就算了,随你等死。”

她是想激将他,然而贺元辞的回复让她气个仰倒。

“不会死的,割掉这一块就好。”

江晚气得推他一掌,又不敢用力:“那你出去!”

贺元辞回头看他,脸色迟疑:“可…这是我的房间……”

江晚说不出话,胸口起起伏伏消化气闷,心里暗骂贺元辞是个油盐不进的石头疙瘩。

她总算明白为什么他这么大年纪还是雏,脸再好看有什么用,惹人生气还不自知。就连得了任务故意勾引她也做的不伦不类,纯粹是占了她对军人有特殊好感的便宜。

“贺元辞,把前面胶布贴好,躺床上去。”他为难,江晚自己也很憋屈,她倒是想一走了之,但不可以。

贺元辞这次没再说不该说的话,慢慢照做,躺在床上的姿势像安详逝去。

江晚长长深呼吸一个来回,一把扯开他的浴巾。

他放松状态下的身体也紧绷有致,只是,到底是意志力强大的军人,他没想勉强江晚,所以胯下阳物还在沉睡状态。

即使是主动,江晚也不要事必躬亲。她爬到床上,跪坐在贺元辞面前推他:“你快点硬。”

贺元辞表面的状态是淡定的,但他起伏的胸膛越来越急促昭示他此刻内心情绪正在变得复杂。

他和垂头望着他的江晚对视,垂放于小腹的手抬起来,试探着慢慢靠近,直到捧着她的脸。

“我对自己说过,以后无论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这是我欠你的。你现在想要治愈我,所以我必须听你的话。”说罢,他坐起来,双腿微微打开跪坐在江晚面前,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上,引导她摩擦他的胸肌和淡粉色乳头。

“如果你觉得过火,随时可以让我停下来。”

他的声音很快和刚才慢慢吞吞心情低沉时不一样,因为胸部传来的瘙痒感打乱呼吸,交换气息时的声调有点发抖。

江晚只是几眼没看,贺元辞双腿间漂亮性感的男性生殖器从静默的沉睡状态发生剧变,从软绵绵变成硬邦邦,从下垂变得上昂,她的指腹被他捉着从乳粒上蹭过,那尖端的小小肉孔便颤巍巍地冒出晶莹剔透的水珠。

感觉到她的视线落在那里,好像连她的视线也能挑动刺激到他兴奋的神经,肉棒底端抽搐了下,带得上面弹跳,还又胀大不少。

末世的第2360天(肉)

贺元辞不敢过分,只能以这种方式点火。江晚被他握着手腕在他的肉体上游移,本来只是抚摸,随后他整个掌住她的手,握住他方正挺括的胸肌抓揉。

弹性十足的肌肉在指缝中被挤压变形,小小的乳粒被掌心按压,挤扁、歪倒。

贺元辞不明显地重喘了声,江晚控制不住浑身轻微一抖,手顺势往外拉,被贺元辞一把按住。

他微撩闭上的眼皮看江晚,等待几秒,确认她没有动静才又继续。

虽然状态已经够了,不过贺元辞还是犯了贪婪的错,那只手拿起来,一经触碰,密密麻麻的瘾就已经在他身体里扎根发芽。

他没有开过封的身体对江晚的触碰记忆甚深,只有医院仓促的一次,一遍遍以梦的形势回味。

只是触摸,指腹轻轻攀附制造的酥痒,都能让他硬得受不了。

江晚始终任凭贺元辞引导,没有添上自己的力主动做些什么。

她的注意力全都不知不觉放在他的脸和身体上。

贺元辞闭着眼睛,随着动作制造的快感,疏朗浓郁的眉头轻颤或皱紧。

他的一双长腿向两边打开跪坐在她面前,脚弯曲撑着身体所以绷得紧紧的,无处不在的肌肉彰显好看的线条弧度。

因为腿向两边分开,挺翘的阳具展示得更壮观。

明明应该是很色情的姿势,但因为他收敛的表情和正气的长相被压得克制。

江晚止不住想起他穿着军装带着军帽表情严肃地站在千人前沉声训话的模样。

和此刻……差别好大……

江晚莫名生出一种奇异的心情。

她扫过乳粒的中指按住他,划圈揉了两圈。

“嗯……”贺元辞重重皱眉,攥紧她的手不让动。随后他睁开眼睛,黑白分明的眸子亮得出奇。

江晚脸热,不再看他:“好了没有?”

贺元辞明白,她是嫌他时间太久了。他点头,随即抬臀立起来,由坐姿换成跪姿,把江晚推到靠在床头前。

她们生疏的像是一夜情的两个陌生人。

江晚想,她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想看贺元辞,还是不敢看贺元辞。

余光中,他靠的很近,她面前的整个空间都被他占据,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温度。即使不看他,她也知道他在看什么。

此时贺元辞的视线落在她脸上,手指停在半空,最终还是落下去解开胸口的浴巾。

他的手只敢象征性地从她身躯上划过,不敢停下来捏。然而轻柔的抚摸更像是在四处点火。

江晚咬牙忍着,心想再想被摸也不能问贺元辞要。她必须秉承公事公办的态度。

双腿被他打开,江晚的姿势像在接受检查。

贺元辞认真地看着她私处,手指按在饱满的户口摩挲,认真解释:“别拒绝我,水不够你会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