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语:“再说了,我们的关系,再荒唐的性爱都是应该的,你说对不对?”

对不对?宴清州不知道了。

他被男人迷得心醉神迷,只会痴痴地张嘴伸舌头,和男人口齿交融地纠缠在一起。

瘦劲的细腰轻轻扭动,微微抬起臀部上下左右地晃着,直把大肉茎扭得在肉道里胡乱搓弄。

敏感点更是被深深命中,怎么也逃不掉大肉茎的碾磨,无边的快感要将他淹没。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扭腰,渐渐地,宴清州扭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如发情的白蛇缠着男人的身体。

观音坐莲的姿势方便了他缠着男人,不安分的双手在盛夏里结实宽厚的身躯上不断抚摸。

偶尔扭得过头了,大肉茎狠狠地戳弄着敏感点,宴清州爽的浑身发颤,不长的指甲又在男人肩膀上留下几道红红的抓痕。

宴清州微微抬头,张着唇瓣任由男人的入侵,热情的法式舌吻亲得他娇喘连连。

不过到底是受伤了,没多久后他就没了力气。

一屁股坐实了男人的怀中,就算大肉茎把他戳的肚子发酸他也不愿意动了。

搂着盛夏里的脖颈,他撒娇着:“好累呀,我不要动了,你来动。”

虽然自己动别有一番滋味,但他更喜欢男人那急急狂躁,色急地狂肏的力度。

盛夏里正有此意,心里盘算着等宴清州身体好了后要带他去锻炼,一边把人放到床上,掰开了腿。

还没休息几分钟的肉穴再次迎来了令它媚肉激荡的大肉茎,坚韧的肉刃一次次破开咕涌而来的媚肉,把那“娇花”肏地淫水涟涟。

男人有用不完的体力,狭小的病床在他的迅猛肏动作下一阵摇晃,本来坚固的衔接关节传来一阵阵“吱呀”声,好似要散架了。

但好一会儿后,盛夏里喘着粗气停下。

忍着心中要将人肆虐对待的暴躁情绪,他扶着肉臀缓缓拔出大肉茎。

“啵~”

吐着精水的大龟头脱离肉穴口,连接的淫丝越来越长,欲坠将坠地挂着。

没有大肉茎填满的肉穴张着圆口好一会儿才缓过神,跟个委屈的小孩似的不断翕合穴口,试探性张开肉洞想要挽留大肉茎。

直到能完全收拢穴口也不见大肉茎的到来,最终还是不情不愿地闭合着,穴口的褶皱隆起像个小菊花。

红嘟嘟的更像个小嘴,还是个贪吃的。

吃大肉茎吃上瘾的宴清州正爽着,浑身痉挛地期待着下一次高潮,骤然间大肉茎拔走。

他迷茫地看着男人:“怎么了,我还想要。”

主动送上红唇,舔舐着男人粗大的喉结,宴清州第一次尝试勾引一个男人。

灵活的舌尖游走在那被他刮出一道道抓痕的脖颈,肩膀上,一口含住男人的喉结。

吮吸着盛夏里不断吞咽口水而上下滑动的喉结,他轻咬着不让喉结移动,含着东西而口齿不清:“肏射我吧,盛夏里。”

呼吸一滞,盛夏里因为这句话而本就怒涨大肉茎几乎胀地的发紫。

他压着声音,不知是哄宴清州还是在警告自己道:“不行,你的身体要多休息,射了一次就行。”

刚才想着快些肏弄,他也射了一起休息,没成想自己越肏越兴奋,大有肏弄一夜的架势,一点射精的势头也没有。

再这样下去一定会累着宴清州,他只好先拔出来,下次再说。

“等你身体好了,我们再继续。”

想着那滋味,盛夏里齿尖发痒,真想不管不顾地把人肏射了。

盛夏里都这样说了,宴清州单薄的脸皮说一次那种话已经是极限。

他哼了一下,老实地躺下,不管自己浑身的精液、淫水。

盛夏里摸了摸鼻子,都是男人,他知道正在兴头上被打断很难受,但继续是不可能的。

正要起身收拾被他俩弄得一片狼藉的床被,一只白皙没受伤的小腿突然伸了过来,脚掌快准狠地踩住了盛夏里的大肉茎。

还没有平息的大肉茎正高挺着大龟头,抵着柔软的脚心,激昂的大肉茎激动地晃动把精水涂的脚心一片黏糊。

羞得那白嫩的脚心变得粉红,脚趾还羞涩地蜷曲着。

男人动作一顿,看向宴清州,声音越发沙哑:“清州?我可以吗?”

不太确定是不是他想的那样,盛夏里的大手满怀期待地摸着那脚掌往上摸,把人向下一拽。

大手一路摸到对方的双腿间,大腿懒懒地打开,露出了被狠肏过的下体。

待还要仔细摸着那可怜红肿的肉穴,宴清州弓着身子,手按住了男人的手,阻止对方更过分的动作。

把头埋入被子里,宴清州闷闷的声音传出:“你还硬着呢,我又不是什么狠心人。”

“先说好,你只能用大腿根。”红润的唇瓣微微抖动,臊红着脸逼自己把话说完:“别得寸进尺地戳我的.....肉穴。”

话音一落,男人却没有接话,等了几秒,宴清州气呼呼地抬头要骂男人。

突然就对上了那人炙热的眼神,被烫到了一般,宴清州咬着唇瓣飞速移开视线。

盛夏里说话了,语调平缓却包含着深沉的欲火:“我会好好用清州的大腿根的,不浪费一分一毫。”

男人的声音沙哑到了极点,其中的欲望饱满地几乎要形成实质,他的指尖点了点红肿的肉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