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扭捏的性格,既然自己答应了试一试,那就好好享受这人带来的快感,左右他也没恋人。

不过....宴清州双眸眯着,桃花眼变得狭长有攻击性。

“停下,我们必须约法三章。”

他攥着男人的头发向上扯,痛感让盛夏里不得已吐出奶头,被他吃的红红的,还有些肿的奶头从嘴唇里出来时还拉着丝,全是盛夏里的口水。

“哎哎,小祖宗别扯。”盛夏里哭笑不得地抬头,伸手包住宴清州的手,让人不再扯着他的头发。

“我要是秃头了,你带出去岂不是很没面子,男人有头发才好看。”

再扯下去可就要掉了,秃了怎么办。

对上辈子的社畜生活,九九六的加班掉头发经历还历历在目,虽然基因上他不会秃头,但看太多同事一头乌黑头发进来,一头假发出去的惨事太多。

他还挺宝贵自己的头发的,毕竟,男要俏,就得有一头茂密的乌发!

宴清州冷哼一声:“谁说要带你出去。”话音一转,他冷眸微眯:“好看?你还有别的目标?”

冷淡的语气,加上还攥着头发的动作,颇有一番盛夏里要是承认,他就把人拽秃了的架势。

盛夏里头皮发麻,怎么又招惹到这小祖宗了,赶忙表忠心:“怎么可能!我这辈子就看得到你,第一次追人是追的你,第一次照顾人还是你,第一次....”

他看着那红肿的奶头,腼腆地笑了笑:“第一次吃奶头还是吃你的,而且.....第一次和人上床肯定是和你,什么第一次都搭给你,这辈子都忘不掉了。”

宴清州脸庞微红,娇怒:“这话就不用说了!”

亲了亲宴清州的手心,盛夏里收了玩笑的心,注视着身下这人:“好,我不讲了,你想要约法三章,怎么约?”

男人很听他的话不说了,宴清州却莫名有点失落。

甩掉那莫名其妙的情绪,宴清州竖起手指:“第一,我们的关系没结束前,你不能和别人有任何纠缠,要是被我发现,必定打断你的腿。”

“二,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我们的关系,学校里看到我你有多远走多远,除非必要不要打招呼。”

“三,你所有的第一次都必须是我的。”他润了润嗓子,眼神飘忽:“上床前的安抚你必须要做到我舒服,包括....接吻。”

宴清州左看右看就是不看盛夏里,话他却坚持说完了。

“好,我都能做到。”盛夏里全盘接下,只是在宴清州没看到的地方,他的双眸深邃,深沉的情愫又是那样温柔。

“只不过,这三章都是你的三章。”

男人的气息瞬间变得富有侵略性,原本虚虚悬在上面的身体彻底压了下来,厚重的身躯压得宴清州动弹不得,闷哼一声。

“别....啊”陡然的变化让宴清州娇喘着惊呼,浑身被压得动不了,没受伤的那条腿在剧烈颤抖。

盛夏里没有给他任何心理准备,掐着自己的大肉茎猛地拔了出来。

过分的肉体摩擦,填充地没有一丝缝隙的肉道被狠狠的擦过,敏感的神经仿佛被蹂醴般痉挛地快速蠕动,疯狂的快感如狂啸的海浪最后一滩般地把宴清州拍在了沙地上。

终于,没有大肉茎堵着的肉道被撑开了圆圆的口,接触到空气的缝隙还会一抖一抖地痉挛。

粘稠的透明液体流出,是男人的精水混着肉道自动分泌的淫水一起被排出体外。

只是插着没动,天生敏感的肉道嗅到大肉茎的气味,精口溢出的精水就是最有效的催化剂,被勾的流出的淫水把床被沾湿了一小片。

盛夏里伸手下去捂着那流水不断的淫穴,沾满了一手的淫液。他笑了:“清州你的身体可真的......”

太淫荡了,怎么会有自己分泌液体的后穴,水多的不可思议。

“唔?”剧烈的刺激让宴清州脑子晕乎,缓了缓才回过神来。

没等他发怒,男人捂着穴口的大手又开始作恶。

“啊,怎么又.....”他喘不过气来,身体好像越来越敏感了,只一点点的刺激就能让他颤抖不已。

男人修长的指尖轻而易举地就插入了那被大肉茎撑大的穴口,不过只进入了一小节就被紧致的媚肉阻拦。

更深处是还没被触碰的私密领域,层层叠叠的嫩肉交织着把守肉道,唯有偶尔呼吸间翕动的缝隙能让男人的手指摸一摸。

“我加一章,在家里你必须得听我的。”男人的眼里满是狡诘。

“凭什么!”宴清州是典型的只需他放火不许盛夏里点灯心理,不服气盛夏里的强制要求。

盛夏里也不生气,手指在肉穴里肆意搅弄,看着宴清州的眼神是深沉的欲望:“补充一点,是在家里的床上你必须听我的。”

那双眸坦诚、认真,他低沉的声线如密网把宴清州罩住,撩人心弦的炙热迷得宴清州身体发酥:“我想和你时时刻刻做爱,在学校我忍了,在家你可不能再让我忍。”

牵着宴清州的手摸上了那骇人的大肉茎,在宴清州惊得缩回去时紧紧抓住,盛夏里没有让人逃走:“这根东西会憋坏的,要是憋坏了你可就.....”

“爽不到喷水了。”

宴清州听着那话,呼吸猛地一滞,不得不说他被这男人勾的心里痒痒,难以想象那是怎么样的快感。

“哼,我又不是你,跟个淫魔一样。”话锋一停,接着道:“.....在家里随便你,别胡来是我的底线。”

饱含媚意的桃花眼无情也撩人三分,更不用说此时上下都被男人玩弄的潮红的身体,宴清州瞥向男人的慵懒目光都好似在求爱。

“是,你说的我都会做到,至于你.....”盛夏里富有磁性的声音愈加沙哑。

“你的身体归我了,不会有人能碰到你,想都别想。”

被这充满了占有欲的话激得身体一个激灵,肉穴急促地收缩着,而男人可不是说说而已,手指也在强势地侵入肉道。

想要更进一步,强大的阻力拦着他,混合着丰富的淫水,浸泡在粘稠液体下的媚肉滑不溜秋,很难抓住。

不过这难不倒盛夏里,他估摸着肉穴的承受能力,又插入两根手指,三根手指齐齐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