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痒……”陆恩慈颤声求他,急促地吻男人的鬓发:“我们去……床上,爸爸舔舔我……”

纪荣似乎这才回神,紧紧贴着她,有点失态了。

“我去趟洗手间。”他突然说。

“因为什么?”陆恩慈低头看,心知肚明他要进去整理自己。

怎么整理呢?

是靠调整情绪让自己主动冷静下来;还是靠外部的缓解,让它浅尝辄止,别再顶出不雅的痕迹。

陆恩慈呼吸急促,不管纪荣刻意拉开的距离,抬起脸再度去吻他。

纪荣避开,他知道不能再亲下去了。

“因为刚才喝了酒,”他总有那么多避开暧昧的借口:“不去的话,会喝醉,我不希望那样。”

说着,他已经站起来。

陆恩慈骤然直面他腰下,那里隆起的动静,几乎可以用恐怖来形容了。

“等下,我可以帮你。”她急急道,扯住他。

纪荣深呼吸,表情变得有些严肃,他低头看陆恩慈,突然把她按在沙发上,俯身径直钻进她裙子里。

她才刚洗过澡不久,皮肤柔滑干爽,清新的茉莉香。只有那一个地方湿了,湿意集中在内裤前端,被两腿夹得湿哒哒黏糊糊。

就是这个湿透的地方被男人用力咬了一口。阴阜、穴口都被他含在嘴里,连同湿透的内裤一起。陆恩慈反应不及,绷紧腿,哭腔浓重地呜咽出声。

好爽……陆恩慈几乎立刻就夹紧了腿间的脑袋,被柔软的头发挠得直抖。水珠在这个过程里不断从阴阜上抖下来,小腹起伏,它一点点隔着内裤落在男人舌头上。

纪荣钻她裙子的动作怎么那么流畅,好像直接就进来了,裙摆被他的身体撑起来,两条腿完全露出来,细而白,没穿袜子,搭在他肩膀上。

快感太强烈,陆恩慈爽得直流眼泪,睫毛湿成一簇一簇。她茫然地看着天花板,见纪荣只咬了一口就钻出来,下巴处有可疑的湿痕。

平整的衬衫肩头出现了褶子,纪荣亲了亲她的脸,低声说:“我也可以帮你,像刚才这样。湿猫,等我出来。”

“等等……老公刚才叫我什么呀?”

陆恩慈勾住他的脖子,眼泪还挂在睫毛上,一说话就掉下来。

纪荣这时候不纠正称呼了,只盯着她,眼神带着极强的侵略性:“湿猫。”

女孩子真是媚,眼里的情意成熟而柔和,一言未发,却像已经在被他按住往上顶。

她几乎没有忽视过他年老的事实。他刻意不染头发,提与她完全不同的计时单位,她也是先露出埋怨的表情,而后微微变得惆怅,再变成怜悯。

纪荣必须要说,他很喜欢。他喜欢她心中带着“纪荣六十岁”这几个字亲近他,也喜欢她可怜他,即便他从不跟她示弱。

而这时候,他做点想做的事,可以把愧疚暂且置后,全然当作你情我愿,天作之合。

纪荣压住几乎无法控制的冲动,用力刮了下陆恩慈的鼻子,起身大步离开。

邪恶的作者:桀桀桀性瘾还在呀桀桀桀可怜的爹咪,被恩慈玩弄于鼓掌之中!

啊啊啊啊这种动过脑子后边缘sex的情节好暧昧啊啊啊啊我好喜欢

本来想写32岁变态强制爱part但!那部分我还没想好怎么写,在找感觉。先写爹咪

其实32岁那部分反而很纯爱,爹咪这部分就是“全世界后退我和老公先搞一起做个够再说”

008|07 湿咪咪猫(附一些说明)

纪荣在卫生间里呆了一会儿,出来时仍是硬的,面色却已经平静下来,不再像刚才那样带着异样的急躁。

家中会客室的盥洗台做成开放式,他走过来,看到少女正趴在沙发边缘,胳膊压着小桌奋笔疾书。

他停住看了一会儿。没有推门声,所以恩慈并未察觉他在身后。

那杂志的英文名叫《sinophone》,陆恩慈显然不甘心他把相关细节记得一清二楚,对着电脑疯狂做笔记,似乎企图事后晚点儿抓着他,问到他无话可答为止。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夕阳的光线有些刺眼,照在陆恩慈身上后背,头发晒成栗色。

纪荣解了表捏在手里,把少女全身看过一遍。

她那裙子下面的皮肤怕是还和湿内裤绞在一起,小穴湿淋淋挤弄弄地夹在腿间,像块干净的蚌肉。

方才咬她那一口时,有瞬间是真想扯掉她的内裤,先顶得女孩儿趴在沙发上尖叫,再要她跪着撅起屁股,被他舔得连后穴也水润润地张合,整个人寂寞得像条得不到满足却无比渴望的蛇,抓着他的手腕呜呜咽咽地叫“老公轻一点”。

这些事他以前常对她做,如今年纪大了,就不由自主地想要温柔些。

比如此刻哄着她继续写,掀开她的裙摆,把裹住小淫穴的内裤跟她湿透的嘴分开,扯到大腿中间。

“纪荣……”陆恩慈试图扭头看他。

“是我,嗯,不用转过来,你继续写。”纪荣抚着恩慈的脑袋,轻声宽慰。

“我看看,湿猫。”纪荣冷静开口,下一秒,用表带无钻扣的那端抽嫩穴的缝。

啪的一声,老男人力气不小,那里的皮肤立刻就红了一片。

臀轻轻晃了晃,纪荣看到被他抽过的地方,微妙地夹紧了。

陆恩慈捏着笔嘤咛,整个人恍恍惚惚地趴在沙发上。她真的差一点就要写完了……

“我送你的礼物,是不是都不喜欢?”

男人在身后问她,手指轻轻押她阴阜上稀疏的毛发:“表没带,裙子也没有穿……或者我直接问,你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