窸窸窣窣的一阵声音,陆恩慈慌乱地穿上它,把自己那条葱色的内裤从脚腕甩下来。

她已经揪着腰边,胀红了脸去看纪荣的方向,担心,同时期待着他偷看,却发现男人微俯着背,抿唇捻湿线头,在给黑线穿针。

他的后背压迫感十足,肌肉都是干活干出来的。然而手指灵活,动作举止十分贤惠。

陆恩慈不免又看了几眼,才悄声说“好了”。

她的裤子已经褪到膝盖上面一点的位置,城里来的孩子似乎随便捂一捂皮肤就变得很好,膝盖红红的,腿面却白。

纪荣没说什么,坐在炕头,垂眼捏住恩慈胯处多出的那几寸腰边,扯线缝紧。

他手法好,缝得很密,藏针,不叫黑线翻出来。陆恩慈觉得臊,频频扭着腰低头看,观察他手指发力时的样子。

少女的臀型在扭动中变得无比清晰,纪荣闭了闭眼,缝过几针后,难忍地伸手,在她小屁股上打了一巴掌,声音挟着微妙的哑意:

“别再动,我把腰改小点。做一下午活而已,就这样好好穿着,不会掉到脚腕子上。”

他还有心情和她开玩笑。

陆恩慈面红耳赤地点头,僵得像木头。

纪荣贴心,坐在炕上把着内裤腰口多出的部分折向一边,贴着陆恩慈的胯骨,几下就缝得严实恰当。

裆部被包得严严实实,陆恩慈拿干净布子擦了腿心,把它和内裤丢在一起。

看见纪荣还在看她,恩慈嗫嚅着,撒娇似地埋怨:“我之前可从没穿过男人衣服……”

“衣服”两个字出口之前,她微微停顿了一下。

纪荣笑笑:“我以前也没给你这样的小家伙穿过内裤。”

他走过来,拍了拍陆恩慈的脑袋:“倒是常自己缝补衣服。不用太难为情,把你弄湿了,这是应该的。”

“去吧。”他道:“时间差不多了。”

陆恩慈仍不舍得走,握着他的手,期期艾艾地问:“那现在算是……”

“反正,我跟着你了。”她说。

“嗯,”纪荣俯身亲了亲她的头发:“跟着你了。”

圣诞快乐~

095|豹豹猫猫苞米地番外:09 一只小鸟吹鼻涕泡种地,两只小鸟滚苞米地

纪荣脸上的伤,过了整整一个月才好全。陆恩慈心疼他,总找时间夜里偷偷过去,用自己的雪花膏细心涂抹伤口结痂的地方,最后竟也真如她的愿,没留下什么疤痕。

晚上见面能做很多事,可以聊天,说话,给小女孩儿的衫子上缝绣花朵与树叶,教她一点高阶的数学物理问题,关起门讨论六十年代的诗歌。

心在这个过程里越靠越近,于是做更多事…吻她的手脚,在被子里扯开柔顺的辫子,把一副年轻的身体咬得痕迹斑斑。

不同于去年,队长似乎在这个夏天给了纪荣很多事做。除过之前送陈娟去镇上,镇里公社招工表下来后,还叫他陆续送了两个男孩过去,其中就包括贺红兵。

一起来的知青都躁动起来,鼹鼠一样围着锈迹斑斑的铁皮收音机窃窃私语。

“他们要回家去了!”

陆恩慈很久没听到回家这两个字,一时间竟然心惊。

她开始留意起近来听到的消息。杨庄里人们用的是济南无线电厂产的收音机,播放的大多是红色语录,新闻总是断断续续,接收不到太好的信号。只有大队长那儿的,那个为了建设伟大无产阶级革命,拿票买来的电子管收音机,才能听到清晰的广播员播报。

似乎一夜之间,天南海北的人们都晓得了有事情即将要发生。

陆恩慈夜半做的梦,不再是和纪荣一起喂猪,趴在他背上赶路,而是家里柔软的窗帘,以及过家家酒时,窗帘里表妹那张笑嘻嘻的小脸。

汗津津的夜晚,入暑后炕头铺过草席也格外热。纪荣覆在陆恩慈身上,往上用肩分开她的腿,垂头埋在脐下舔弄。

他不说话,呼吸闷得像风,兀自把腿心那块软肉含得湿红,嘬得肉瓣微微张开,恩慈在他身前拼命扭动,哭得像只被踩住尾巴的野猫。

“爹爹…呜…纪荣……呜…”

姑娘摸索着找他的胳膊,声音从被子里微弱泄出,有水溢到纪荣唇边,逐渐濡湿唇瓣。

“别抓,收回去,”男人沙哑的声音呵在肚脐上,他垂着头,舔干净小穴,便捏着胸掐她的乳头:

“上次胳膊抓出的印子,刘英追着我连问了好几天。”

刘英,就是那个曾和陆恩慈一起盯着纪荣胳膊出神的女人。

“就一道印子,能看出什么?”

恩慈抽泣着问,耐不住他揉着奶子玩她,弓着脊背直往后缩,又被扯回男人身下。

纪荣手探到下面,掐住阴阜就着一把水揉,叹了口气,低低道:

“胳膊上都抓出两道痕迹了,你说能看出什么?她问我最近操了哪家的寡妇,真是……”

纪荣当着孩子的面讲了荤话,说完便皱眉,本来还要再说她几句,然而陆恩慈满面红霞来吻他的嘴,贴身的小褂子堆在颈下,不住蹭他的下巴。

纪荣嗅到那股年轻的气味,很快无可奈何地妥协,由着她舔自己的舌头,软绵绵地问他小逼好不好吃。

“又是从哪听来的?”

纪荣避开她,揉了揉女孩子酡红的脸蛋,轻声骂她:“不学好。”

恩慈嘻嘻笑着:“那你来教训我呀。”

女孩子年轻精力旺盛,男人白日里干活一身力气,夜晚正是发泄的时候。舌吻之后就是要舔,被扑在炕上,细细的腿挂在他肩头,嫩逼叫舔肿了,才意犹未尽地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