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着顾青芳的肩膀,想要爬起来,但是腿被顾青芳紧紧夹着,屁股也被有力的双手固定在鸡巴上,根本没有逃离的机会。
“顾青芳,放开我……噢噢噢……好爽呃呃……别弄了,我会高潮的,快松开我啊啊啊!!”
顾青芳并没有搭理他,而是含住那双弹跳的肥奶,又咬又舔,然后又像是婴儿吃奶似的嘬着肥嫩的奶头,弄得秦宵不断颤抖。
很快,秦宵这副饥渴多日的身体就被弄到高潮,骚逼争先恐后涌出淫水,将两人的双腿淋得一塌糊涂,随着顾青芳不停歇的蹭动,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声响。
高潮时的阴蒂的敏感又酸又胀,秦宵有些遭受不住这种玩法,抓住顾青芳的头发往后扯,气喘吁吁骂道:“混蛋,我高潮了,别蹭了!”
顾青芳吃痛闷哼了一声,随后一个翻身将秦宵压在身下,抓住那两只反抗的手压在地上。因为姿势的缘故,半颗硕大的龟头都卡进了逼口,将完全恢复紧致的嫩逼口撑到泛白。
秦宵疼得肌肉紧绷,他怒腾腾瞪向身上的男子。只见顾青芳脸上痛苦不减,面色苍白泛着病态的绯红,眼神混浊不清,可那双暗红的瞳仁却像两团烈火,炽热而露骨地燎过他每一寸肌肤。
秦宵也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是什么个状态,忍着下体的不适,小声问道:“你清醒了吗?”
顾青芳咬着牙,脖颈的青筋隐隐浮现,什么都没说,挺着腰将鸡巴捅进紧窄温暖的阴道里,缓慢但是力度极重的抽插起来。
“嗬呃!!好痛,小逼要裂开了呃呃!!”
狰狞的巨物直捣黄龙,回回都捅在骚心,伴随着疼痛的快感将秦宵折磨得要快发疯,逼肉抽搐蠕动着,像是讨好那根侵犯者般卖力吸绞。
顾青芳拧着眉心狠操着身在的骚货,但是呻吟的声音非常虚弱,反倒像是秦宵把他夹疼了似的。
“秦宵……呃啊……秦宵……秦宵……”
沙哑的声音情意拳拳,两个再简单不过的字,从他嘴里念出来仿佛是世上最动听肉麻的情话。
冰冷的山洞温度骤升,暧昧的气氛缭绕在两人周围,披风已经不知道被掀到了哪里,但是秦宵却不觉寒冷,身上像是被火烧般滚烫。
见秦宵紧闭双眼不愿发出声音,顾青芳那双红眸愈来愈晦暗,阴霾下覆盖着的是腥风血雨。在脑海里折磨了他数日的声音再度响起。
毁了他,他不喜欢你,他践踏你的爱,毁了他……在摩城他和容肆联手对抗你,他不相信你,快杀了他……杀了他啊!你忘记他瞒着你要和容肆成亲了吗?杀了他他就永远属于你了!
那道声音的力量特别强大,侵蚀着他的思维,让他几近暴走。然而心底最深处却还有另外一道声音,一道像是关在牢笼里的困兽发出的无力而又急切的声音。
不是的……秦宵至始至终都相信他,苍穹宗是,摩城是,无净山上也是……秦宵未从怀疑过他……哪怕是与容肆私定婚约又如何?现在还不是与众人为敌陪在他身边?不要杀秦宵……不能杀秦宵……哪怕是死也绝不能……
两道声音在他脑海里争吵不休,顾青芳头痛欲裂,这种痛像是脑子里的血管炸开,像是灵魂活生生被撕成两半!
秦宵感受到那根侵犯他的巨物从身体里抽了出去,但是脖子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扼住,力度越收越紧,掐得他有些窒息。他猛地睁开眼睛,当看到那张扭曲到可怕的脸蛋时,眼底划过了一丝恐惧。
这个人,就好像不是顾青芳了……
想到顾青芳说过魔帝会随着祟气占据寄体重生,秦宵汗毛倒竖,抓住顾青芳的手腕,艰难开口:“顾青芳……你醒醒……清醒清醒!”
顾青芳像是听到了他的呼唤,双眸清醒了些,像是用了极大的力气般抽回自己的手,无措地看着满脸惊恐的秦宵。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脑海里邪肆的声音又响起:哈哈哈,他在害怕你,你看到他眼里的恐惧和厌恶了吗?他和那些人一样,在他眼里你就是个怪物,是个十恶不赦的魔!杀了他,杀了他啊!杀了一切不喜欢你的人!快!!
“不是的,不是的……闭嘴!他和那些人不一样!我和你也不一样!你给我闭嘴!!”
顾青芳捂着头,面目狰狞到看不出原本的模样,精分似的自言自语低吼,吓得秦宵愣怔到忘记呼吸,也忘记说话。
他脸上的恐惧被顾青芳尽收眼底,那些陌生的眼神如同一把钝刀在顾青芳的心头来回割据,顾青芳紧了紧自己的手,忽然粗鲁将秦宵翻了个面,让他以跪趴的姿势雌伏在自己身下。
只要看不见就好……
秦宵有些慌乱喊道:“顾青芳,你……啊啊啊!”
话没说完,那根粗大的肉棒再次捅进泥泞不堪的肉穴,由于紧张阴道特别紧,被强行侵犯的疼痛就像初次做爱破处那样,好像逼口连着阴道都被撕裂。
秦宵痛苦得浑身痉挛,眼泪失禁涌出,可连求救的声音都喊不出来,像只软脚虾似的抓着石地往前爬,想要摆脱体内那根可怕的东西。
顾青芳掐着他的腰,他没爬出两步就被拖回,圆润硕大的龟头在他体内越捅越深,直至碰到最深处那张幽闭的小口。
“呃呃呃!!好痛呜呜……轻点……子宫好痛啊啊啊!!”
顾青芳丝毫不理会他的求饶,拉住他的一只手,摁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脑袋压在地上,这个姿势下秦宵只能撅着自己的屁股,像是供人泄欲的鸡巴套子,除了能苦苦哀求身后的男子大发慈悲饶恕他,其余什么都做不了。
饶是双性的身体在淫荡,秦宵也感觉不到丝毫快感,好在身体里分泌过多的淫液不会真叫他被人操裂了穴。
很快,紧闭的子宫在孜孜不倦的凿击下张开一个小口,让那根杀气腾腾的鸡巴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几乎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他,小小的宫囊就被彻底侵占。
“啊啊啊!!不要,子宫好痛呃呃!呜呜呜……别操了,求你……顾青芳,你快醒醒!!”
伴随着痛苦的酸胀敢让秦宵感到害怕,若是他能瞧见自己的肚皮,定能看到坚实的腹肌已经被顶出个可怕的小包。
极度的恐惧下,他像是回光返照般拥有了反抗的力气,挣脱顾青芳的束缚,手脚并用往前爬去。龟头的棱角勾着宫颈,拔出时磨得那圈嫩肉疯狂痉挛,竟恬不知耻地在被粗暴强奸的情况下到达了高潮。
都不用顾青芳动手,逃离未果的秦宵直接软下腰去,像是被操坏的破布娃娃趴在地上抽搐,撅着肥大的屁股尿出一汩汩骚液。
“呜呜……又喷了……不要了……”
秦宵无意识的哭喊勾得顾青芳邪火横生,根本不给他休息的时间,将那根有如少女小臂般粗长的巨物重新塞回高潮逼里,掀起一阵新的狂风暴雨。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像话,秦宵哪里能承受这种蛮不讲理的索取,像是落水的人,胡乱舞着手臂寻找救命的稻草。
面前两人的衣物被他抓得到处都是,一只挂着一枚白玉的穗子也从衣服里掉落出来。
顾青芳看见那根剑穗后,眼神愣闪片刻,脑海里的声音告诉他,那是容肆送给秦宵的东西,是秦宵背叛他的证明。心里的恶念恣意生长,将他的理智全都覆盖在嫉妒的情绪下。
“贱货!勾引了我为何还要勾引容肆!”
顾青芳压在他背后,粗暴强奸着濒临崩溃的秦宵,像是要用行动惩罚这个水性杨花的荡妇似的,可怕的龟头将子宫里的淫肉都奸了透。
秦宵根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摇着头苦苦哀求:“不要了……要被操死了……饶了我……受不了了……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