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亮的巴掌声贯彻耳朵,肥臀火辣刺痛立即浮现出一片红肿,可想力度之大。
“骚蹄子,非要吃些苦头才懂得听话吗?”
秦宵脾气差讲话也不好听,时常在不合适的场合说不合适的话,平日里顾青芳都能容忍,可上了床便是他的一言堂,他哪里还能让秦宵继续作威作福!
秦宵被打得有点懵,反应过来后感觉自己受到了奇耻大辱,扭头瞪向身后的顾青芳,不知死活地继续骂道:“你这深沟污泥里长出的黑心莲!平日里装得人模狗样的,现在本性暴露了吧?”
容肆听到这番话,心里再次刷新秦宵的愚蠢程度。脑子若正常,都该明白在敌我实力悬殊的情况下不该惹怒对方。可秦宵不但要摸老虎屁股,还要骑到老虎头上。还真是将“自作孽不可活”这句话体现得淋漓尽致。
见顾青芳没说话,秦宵又骂:“亏我先前如此信赖你,以为你只是一时鬼迷心窍。现在想来,被鬼迷心窍的人是我!你和容肆就是一丘之貉,都是无耻的淫魔王八蛋!”
秦宵现在是真的气昏了头,手腕被勒得生疼,逼更是痛得要命,不用看就知道阴蒂破皮破得厉害。他现在只想宣泄心中的愤怒,不料口不择言将容肆一道得罪了。
始终旁观的容肆听到这番话后气得发笑,用力掐住秦宵的下巴,硬生生将他的脸扭回来,逼迫他与自己对视。
“我是无耻的淫魔?今日若不将你奸死在这床上,当真是辜负了如此‘高’的评价!”
秦宵惊慌失措看着面色阴沉的容肆,心里再懊悔也没用了,容肆的另一只手已经摸到他的屁眼,不顾那里的干涩,强势捅进去半根指节。
霎时间疼痛让秦宵面色惨白,腰肢和大腿细细发抖,连跪都跪不住,上半身直直倒在容肆怀里,只翘着屁股给人奸弄。
“啊……好痛,那里不能放进去呃呃!!”
后穴不是承欢的地方,穴口的肌肉收缩力还特别强,感受到异物的侵犯后本能绞紧,能吃下手指已是不易。秦宵没有半点快感,除了痛还是感觉痛!
“你痛不痛与我何干?淫魔可不会管你痛不痛。”
容肆有点赌气的成分,蛮横将手指塞到紧致的洞里,自己的手指也被箍得有点疼。
“嗬呃……我说错了,你不是淫魔……别弄那里了,会裂开的,啊啊……”
秦宵表情痛苦,痛吟声再没了先前的欢愉,宽阔厚实的肩背都冒出一层薄薄的细汗,肌肉绷得块垒分明,想必是真的不舒服。
“他不是淫魔都能如此对待你,那我岂不是想怎样就怎样了?”
顾青芳从身后托出他摇摇欲坠的腰,另一只手则摸到他半软的阴茎,用略粗糙的指腹搓弄着龟头下的敏感处,强制性让那根肉棒勃起。
“啊啊……不要,我不想硬啊啊!!”
秦宵本就没有什么做爱的欲望,被强撸的感觉简直要灰飞烟灭,仿佛置身于天堂与地狱的边缘,在两个极端的地带不断被拉扯。他被折磨得连力气都没有了,气喘吁吁将脸蛋靠在容肆胸前,若非有顾青芳扶着他的腰,怕是整个人都瘫在了床上。
容肆不似顾青芳那样还有点耐心,胯下那玩意儿胀得生疼,憋了那么久已经快到极限,见秦宵难受得无法反抗,火急火燎又塞进去一根手指。
两支手指抵着温暖柔软的肠壁碾磨,这儿没有雌穴那般容易产生快感,过于酸胀的感觉令秦宵很是抵触,他忍不住破口大骂:“呃啊……恶心不恶心啊?想做搅屎棍是不是?啊啊……轻点!变态、混蛋、走后门的死断袖!”
容肆被骂得脸都黑了,猛地拔出手指。正当秦宵松下一口气时,自己湿糊糊的雌穴被人抹了一把淫液,紧接着裹着淫液的手指快速捅进后穴。
有了淫液做润滑后,不再像刚才那样寸步难行,容肆粗暴搅弄着软嫩的肠壁,刺激得后穴连连痉挛,里面的媚肉像是有了灵魂般,卖力吸缠着手指“讨好”。
“轻……呃啊轻点!王八蛋……我要杀了啊啊啊!”
不知道被碰到什么地方,秦宵的小腹一阵酥麻,被顾青芳强制手淫的肉棒也生出奇怪的快感,非常想要射精……
见秦宵反应如此厉害,容肆寻找到那处凸点,并拢着手指专攻那个地方。果不其然,秦宵的骂声都变了调,尾音像是猫儿的爪子似的挠人心肺。
秦宵虽没做过gay佬,但常识还是有的,男人操屁眼都是通过前列腺获得快感,而容肆碰到的那个地方绝对是他的前列腺……
他立马捂住自己的嘴,想要将那些暧昧欢愉的呻吟堵到嘴里,可为时已晚,容肆已经发现他的弱点,连连不断刺激着那处。
噗呲
精液毫无征兆射了出来,要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激烈,连屁眼都分泌出丝缕肠液,爽得秦宵头昏脑胀双眼翻白,屁股抖得晃出了肉浪。
“嗬呃……射了、射了……好爽……”
容肆被他这副淫贱的模样勾引得兽性大发,一刻都不愿意多等,解下裤子释放出肿硬的肉屌,迅速将秦宵翻了个身,让他背靠着自己坐到鸡巴上,不给秦宵反应的机会,一举将自己的巨物捅进肉穴里。
虽然被扩张过的后穴没有之前那样紧致,但吃下鹅蛋大的龟头依旧非常为难,屁眼外的那圈褶皱都被撑平到泛白,容肆却不管不顾将自己的肉棍捅进去大半根。
秦宵疼得睁大双眸,泪腺失禁涌出大量的泪水,张着嘴喊都喊不出,像是被弄坏的模样。
可他的眼泪往往只会让这两个禽兽更加兴奋,容肆双手紧紧箍着他的腰不给他有挣扎的机会,堵在穴里的肉棒感受到湿滑紧嫩的肠壁后变得更加粗大,弹跳着彰显自己的激动。
“好痛……屁眼裂开了……被弄坏了……”
秦宵颤抖着呢喃出这句话,表情愣愣的。
顾青芳在他嘴唇亲了一口,秦宵这个姿势更方便他的玩弄,他就着黏糊糊的精液继续撸动着有些疲软的阴茎,拇指不断搓着秦宵的马眼,漂亮的脸蛋笑得有些刻薄。
“没用的废物,才这么会儿就射了。”
天下没有哪个男人能接受被这样羞辱,秦宵也不例外,听到这番话双手撑着容肆的大腿,想要起身拔出体内那根硕大的鸡巴。
容肆岂能让他如意,腰腹一挺,坚硬的龟头用力碾过敏感至极的前列腺,让秦宵软着腰继续坐了回去,哆哆嗦嗦地流眼泪。
这样的感觉对于秦宵来说太陌生,如同雌穴被破处那日一样,毫无经验的他除了恐惧再无其他。而这份恐惧磨平了他的锐气,让他本能向施暴者求饶。
“呜呃……太大了,屁眼好痛……快拿出来啊啊!别磨那个地方……求你,求你呃呃!!”
“求我做什么?继续骂啊,我倒还想看看是你的嘴硬,还是我的鸡巴更硬。”
面对他的求饶容肆丝毫没有动容,故意狠狠磨着那处骚点,龟头棱角上下刮着那里,每每动一下,秦宵就会不受控制的发抖,穴里的嫩肉也绞得更加厉害。
说到底他已经足够体谅秦宵了,至少没有放纵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地在这张穴里抽插,但是秦宵还不领情,双手用力推着他的大腿,不愿配合他。
见人如此不识趣,容肆也不再心疼这没良心的小婊子,箍着他的腰缓缓插了起来。屁眼不同于女穴,肠壁的触感更加光滑,加之秦宵已经开始分泌肠液,不一会儿便能通畅无阻地肆意侵犯。
嫩穴被肉屌上粗砺的青筋磨得火辣辣的,最难耐的当属与前列腺,他怀疑那里都被容肆操肿了,碰一下都能生出尖锐的酸麻感,将面前的肉棒刺激得越来越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