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真的完了……他居然被内射了……好恶心!

顾青芳将性器死死钉在他的肉穴里,头一泡精液又多又浓,射了几十股才射尽。由于春药的缘故,刚刚射完的肉棒没有立即疲软,不堪重负的阴道被胀得更加难受。

心理与身体都即将崩溃的秦宵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竟直接将操着他嘴的容肆给推开了,气喘吁吁瘫倒在地上,得到片刻休息。

穴里那根巨屌被拔了出来,灌在里面的精液源源不断涌出,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羞得秦宵将脸埋在自己的臂弯,哭得肝肠寸断。

今天对于他来说太过漫长,漫长到让他有种看不到明天的太阳的绝望。从早上到现在,发生的事一件件刷新他的三观,根本不给他反应过来的机会,他就已经被这两个疯子强奸!

若是换作平常,若是看到秦宵哭得那么绝望,两人或许还能耐下性子哄两句。但是现在他们都将秦宵现在的下场当做咎由自取,自然不会去理会这个左右逢源的骚货。

容肆将他从地上捞起来,以把尿的姿势勾着秦宵的双腿,让秦宵背对着自己,用那根威风凛凛的巨屌抵在泥泞不堪的穴口磨蹭。

容肆有些洁癖,心里很是嫌弃被顾青芳弄脏的穴。忍耐着不满将龟头塞到里面去,秦宵哭得更加厉害,嘴里还不断飙出脏话。

“哭什么哭!本来就丑,现在哭得更丑了!”

“你……那你就滚出去!”

闻言,容肆气到发笑。

“娼妇都没你那么会立牌坊。不是你留下纸条让我过来的么?现在装出这副贞洁烈女的模样给谁看呢?”

顾青芳原本还觉得容肆骂得太难听,但是听到容肆之所以会到这来,都是秦宵一手安排的,他便觉得秦宵就算被弄死都是活该!

秦宵也是被他羞辱得火冒三丈,口不择言道:“我他妈让你过来搞他的,不是让你俩过来搞我!你们是不是有病啊!”

此话一出,气氛变得诡异起来,容肆和顾青芳的表情都非常难看。两人现在心里都十分厌恶对方。容肆看不上假清高的顾青芳,顾青芳也不喜虚伪的容肆。

秦宵也反应过来自己都说了多么大逆不道的话,他无比懊悔,恨不得撕了自己这张破嘴!

容肆咬牙切齿道:“我看有病的人是你!”

说着,他箍着秦宵的腰,狠狠将自己只塞进去一个龟头的肉棍捅进去大半根,径直顶到已经被操肿的骚心上!

秦宵本能反应地挺着腰,身体被电流掠过般细细颤抖,爽得瞪圆了眼睛,失神了好一会儿。

顾青芳自然也不会闲着,扶着自己那根沾着淫液和精水的肉棒送到他嘴边,用溢着腥液的龟头描绘着他的嘴唇,将秦宵的嘴弄得脏兮兮的。

秦宵闻到那些淫靡的气味,很是嫌弃,扭开自己的脑袋,不愿替他含。

“滚……啊啊!滚开……脏死了!哈啊……不要拿它碰我!”

闻言顾青芳也不再和他调情,卡着他的下巴,蛮横将自己的东西塞到他的嘴里。

容肆的东西与顾青芳的不遑多让,由下至上的操弄方式顶的秦宵有些反胃。尤其嘴里还含着顾青芳那根肮脏的鸡巴,秦宵险些没吐出来。

妈的,干脆咬断算了!

顾青芳似乎听到他的心声,冷声道:“牙齿收好,若是把我磕疼了,我就把你的东西剁下来喂狗!”

秦宵抬眼去看顾青芳,看到那张除了有些红晕、一如既往冷漠的脸蛋后,心里也有些发怵,憋屈收起牙,忍着不适闭上眼……

容肆不满秦宵忽略自己,再加上男性攀比的心理,他重重抽插两下。鸡巴将红肿的骚心捅到凹陷,尖锐的快感瞬间流窜到秦宵的四肢百骸。秦宵被勾着双腿,无法发力,生生被他操到高潮。

而容肆也不是会疼惜人的,即便秦宵已经无法忍耐这样的刺激,他还是自顾自的耸腰抽插,享受着高潮后阴道里的痉挛吸绞。

“嗬呃!唔唔……嗬!!”

极致的快感如同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紧紧将秦宵包裹其中。前后夹击的姿势让他进退两难,想要求饶也喊不出声音,只能从嗓子里发出一些无意义的音节。

顾青芳的马眼抵着他的喉咙,被他发出的叫喊震得龟头一阵酥麻,爽得没忍住抱住他的后脑勺,蛮横地将龟头捅到他的喉咙。

“嗬嗬”

秦宵翻着白眼,被硕大的龟头堵得快要窒息,蜜色的脸蛋都浮出不正常的红色,唾液如同淫水不断从嘴角溢出。

看到他这副像是被玩坏的模样,两个男子都兴奋异常,不约而同地变得更加粗暴,完完全全将他当做了泄欲的母狗。

可怜秦宵刚刚破处就被两个疯子轮奸,那骚穴再如何天赋异禀,也承受不住如此高强度的索取,几乎是刚刚高潮,就会被新的潮浪覆盖。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衣服已经被两人脱得一干二净。而将他玩弄至此的两个男子,衣服却只是稍稍凌乱,仿佛这场性事中淫乱的只有他一人。

容肆在他的穴内直进直出,没有丝毫要停歇的意思,每每顶弄一下,秦宵裸露的骚乳便颤颤巍巍的蹦弹起来,晃得他对面的顾青芳双目通红,在他嘴里插得更加快。

秦宵的意识早就飘到九霄云外,每每快要支撑不住从容肆身上倒下去时,就会被容肆抓住那双豪乳,扯着奶头拧麻花般玩弄。

终于,在秦宵以为自己的嘴巴要脱臼时,顾青芳扣住他的后脑勺,抵着他的食管大开精门,将浓稠的精液全都灌入他的肚子里。

腥咸的精液难以下咽,秦宵被射得猛咳,许多来不及吞咽的稠液都被他吐了出来。顾青芳不满,抽出自己的肉棒,将剩下的精液都射到他的脸上,临了还惩罚性用阴茎在他脸上扇打。

“真是没用,连精水都含不住!”一(一*3796*耳一

终于得到开口的机会,秦宵连连哀求身后的容肆。

“啊啊……停下,求你停下……逼要被操烂了,不要再继续了……呜呜求你放过我吧……”

被捅了那么久的喉咙,秦宵的嗓子已经肿了,本就浑厚的嗓音更加磁性沙哑,有种历经磨砺后的沧桑,勾得人心里荡漾。

容肆也即将到达顶端,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愈来愈粗肿的阴茎飞快地鞭挞着那口被操到红肿的阴逼,操得肥厚的阴唇内外翻卷,原本粉嫩的颜色都被磨得红艳艳的。

秦宵死死咬着牙,脸上的神情不知痛苦还是欢愉,但是从紧绷的肌肉来看,就能看出他又要被操到潮吹。

很快,他就被容肆的精液烫得浑身痉挛,身体下意识逃避快感,向前扑到顾青芳的怀里,靠着顾青芳的肩膀哆哆嗦嗦泄出精元与淫水,失神呢喃着。

“啊啊……到了……被操射了……”

容肆还搂着他的腰,像是野兽打种时那般强势,不允许自己的母兽脱离交配仪式。他在那张抽搐不已的穴里射了个爽,可苦了爽到崩溃的秦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