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带着淡淡腥臊气味的水柱便淋到了他的脸上。
除了被他们在床上玩弄到失禁,过往秦宵从未使用过这个地方,所以尿出的液体气味并不重,反倒有股骚透了的味道。
容肆被他刺激得差点就这样射了出来。
秦宵反应过来自己不小心尿到他脸上了,哭到泣不成声,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捂着漏尿的小逼从他身上爬开,他怎么夹都夹不住已经大开的尿道口,只能任由那些液体淅淅沥沥从他指缝中流到被褥上。
容肆赶忙起身掰开他的双腿,一手拉开他捂着逼的手,一手握着自己一柱擎天的肉棒快速撸动,眼珠子都要粘在那张翕动漏尿的逼上。
秦宵羞耻到快要崩溃,精悍的腰肢都要扭断了。
“别看了,不要看我尿啊……呜呜你怎么还能硬的起来!你是不是变态啊!”
容肆是变态的事他早在苍穹宗时就该清楚了的,否则哪有男子会将别人带到自己家里的训堂打屁股啊,但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他们的关系早在那个夜晚就已经错位。
滚烫的鸡巴抵着自己的尿道口射精,秦宵咬着嘴唇死死仰着脖子,皮肤下的肌肉都绷成了一块一块的,坚实的小腹也肉眼可见地颤抖着,显而易见的,他敏感的尿道被精液浇灌到高潮了。
多次高潮让他昏昏欲睡,待双眸聚焦时,容肆正在用帕子帮他擦拭下体,自己脸上沾着的淫液和尿液却丝毫没有处理。
看着那张脸蛋被自己弄成这样,秦宵羞耻得用臂弯挡在自己的脸上,无声哭泣着。
容肆被他这副模样吓得手足无措,赶忙道歉:“别哭了,我……是不是我方才将你弄疼了?都是我不好,你若生气便打我两下,别哭了好不好?”
秦宵没脸再看他,挡着脸哽咽道:“对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尿你脸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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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肆沐浴回来后,秦宵整个人都蜷缩进被窝里团成一团,仍旧不愿与人接触。
他伸出手指隔着被子戳了戳里面的人。
秦宵动了动并未理会他,俨然一副自闭的模样。
容肆哪里知道他脸皮那么薄,从前他们欢好时秦宵也不是没有失禁过,如今不过是尿在他身上而已,怎么就臊成这个样子。
他扯了扯秦宵捂着脑袋的被子,对方紧紧拉着被角不愿意见人,见状容肆无奈道:“别把自己闷坏了呀。”
被子里传来秦宵闷闷的声音,“你别管我。”
容肆拿他实在没办法,那句“若实在过意不去,下次便让我尿在你身上”险些脱口而出,可到最后还是选择将帽子扣到顾青芳头上。
“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都怪顾青芳上次将你那玩坏了,否则你也不会弄到我身上的。”
秦宵心里本就有这想法,现在听到容肆也这般说,对顾青芳的怨气更重了些。若不是顾青芳非要弄他雌穴的尿道,他怎么会在容肆面前出糗呢?所以都是顾青芳的错!
“好阿宵,别置气了。”
容肆隔着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赶紧出来,别将自己闷坏了。
秦宵掀开被子一角,露出半张憋红的脸,湿漉漉的眼睛悄悄打量着坐在床边的男子。
容肆已经换上干净的衣物,刚洗净的秀发还未曾擦干水,水珠沿着发梢滴落,浸湿了素白的里衣,隐约能瞧见里面白皙漂亮的肌肤,身上也香喷喷的,一副美人出浴图,早没了方才的淫乱与狼狈。
见对方正笑望着自己,秦宵又要像只鹌鹑似的躲回被窝里,可容肆不给他逃避的机会,伸手扯住了被子,温声细语道:“我的伤口好疼啊,不能抱着你去沐浴了,水已经打好,阿宵自己走去偏室好不好?”
秦宵也觉得不适,胯下黏糊糊的,但是他又不好意思掀开下身的被子,里面布满各种混合物,一片淫乱,憋了好半晌,才红着脸说道:“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闻言容肆觉得好笑,却还是乖乖闭上眼睛。
秦宵飞快掀开被子,扯过一旁的衣袍披在身上,一溜烟就跑去了侧室。
待清洗过后回来,容肆已经换好干净的被褥。
秦宵站在屏风旁,摸了摸鼻子,问道:“那个,我的里衣呢?我要回去了。”
“今晚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不好。”
秦宵斩钉截铁拒绝。
他疯了才会留在这里,先不说容肆若是兽性大发会把他怎么样,就说齐赫发现他留宿在容肆的屋子里,他的皮都得掉一层。
“真的不行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看着对方做出那副我见犹怜的表情,秦宵生出一身的鸡皮疙瘩,方才的怜香惜玉全然不见,说到底就是吃饱喝足了,提起裤子不认人了。
“不行就是不行。”
“好吧。”
容肆一脸失落不再纠缠,替他寻来他的里衣,正要替他穿上,秦宵示意他不必帮忙,于是将里衣挂到桁架上,容肆就退到他身后,从铜镜欣赏着那副叫他魂牵梦萦的身躯。
秦宵自然是感受到了那道如烈火般炽热的目光,脸颊都被烧得滚烫,急急穿好亵裤,才脱掉那席披在身上遮羞的外袍,可还没穿上里衣,那道目光的主人就像蛇妖般从身后缠上了他。
后背被温热的指尖轻柔地触摸着,秦宵皱起眉头,本能地绷紧了皮肉下的肌群,像只蓄势待发的狮子。
“做什么呢?起开!”
被他呵斥容肆也并未收手,反倒是愈发地肆无忌惮,绕过他的双臂抱住他的腰,下巴轻轻搭在他的肩膀,隔着镜子望着他的脸,直到一只手渐渐向上摸到他左肩下那块光滑的肌肤才停下。
这个地方本该有道疤,穿过胸膛,刺破后背。
秦宵脸色微变,将他那只手拉开,沉声道:“松手,我要穿衣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