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宵越想越委屈,家里有只凶悍的母老虎,也不怪他会被外面的善解人意都小妖精勾引,现在听到容肆为他打抱不平,他也跟着抱怨起来。

他扭着跨去蹭容肆的手,哼哼唧唧道:“你都不知道,前几日他在我里面射尿,都把我弄晕了,还强迫我用小逼尿尿,我都说了不行的,他就是不听,还扇我下面,小逼那么嫩,怎么可以那么粗鲁呢?我被他弄得痛死了,现在那么肿全都是因为他。不过下了床对我还是蛮好的,就是在床上太疯了点。”

他每说一句话,容肆的脸色就多难看一分,想到那贱人都已经将秦宵玩透了,他嫉妒得玉容都变得有些扭曲。

“哦,先前我怕你疼没给你开苞子宫,上次你们做的时候他有没有弄你的宫囊?”

容肆越想越恨,故意往他的阴蒂揉弄,肥肿的阴蒂又是被搓又是被按,绵密的快感流窜在小腹里,每当秦宵快要高潮,他又残忍将手移开,就是不给淫贱的骚逼一个痛快。

秦宵撅着逼去追逐他的手指,带着细微的哭腔道:“弄了,他弄了我的子宫……啊啊……难受,快摸摸我的阴蒂,揉揉它……”

“那你舒服吗?子宫被弄坏了吗?”

“嗯……起初是舒服的,就是吃不消,到后面都变成痛苦了。他没完没了地索取,还老是吃飞醋,一吃醋就死命往子宫里钻,鸡巴那么大,子宫那么娇嫩,差点就要被弄坏了……哈啊……最后遭殃的不还是我嘛……唔呃……快揉揉阴蒂呀,想要被相公玩到高潮……”

容肆面色不虞,眼里燃着两团邪火,敷衍地在阴蒂逗弄两下,根本不想满足他,语气也变得冷幽幽的,“那他也太不懂得体谅你了。你那么好,喜欢你的人那么多,他都已经独占你了,却不懂得珍惜。阿宵,我真是为你感到不值得。”

阴蒂被摸得舒服极了,秦宵抬起屁股迎合着他的手,但是总感觉差了点什么,怎么都到不了高潮,于是胡乱点点头,“唔啊……是啊,他太不懂得体谅我了。不够,小逼好痒,痒死了……容肆,你帮我舔舔好不好?”

容肆磨着牙,心想着逼都让那贱人弄脏弄烂了,现在居然还敢让他舔,他没提着鸡巴把这骚逼奸得更烂都算是他沉得住气了!

他徐徐起身,将手从潺潺流水的骚逼上拿开,居高临下望着一脸淫态的秦宵,沉吟道:“我也想帮你舔呀,可是我的鸡巴也硬得很痛呢,阿宵说该怎么办呢?”

秦宵讷讷望着他,结舌道:“那怎么办?”

容肆勾唇一笑,附到他耳边说了句悄悄话,给秦宵闹了个大脸红,支支吾吾羞到冒烟。

“好不好嘛?”

秦宵攥着被子,红着脸点了点头。

这边他被狐狸精勾得五迷三道,早将自己的糟糠妻抛到九霄云外,相对于这边的柔情蜜意暖厢房,西殿的院子可谓是一片萧瑟凄凉。

鎏殇看着院子里“赏月”的顾青芳,欲言又止。

近来秋意渐浓,高山之巅的青云峰寒意更甚,到了夜晚便会刮起料峭的凉风。壹.3949463壹制作TXt

他拿着披风走过去,小心翼翼道:“尊上,夜深露重,您身上还有旧疾呢,要保重身子啊。秦公子今晚怕是也不会来了,先回去吧。”

顾青芳微微侧头,冷声道:“多嘴!”

鎏殇自知劝不动这座望妻石,将披风给他披上,灰溜溜离开,不再自讨没趣。

待鎏殇走后,院外又只剩下顾青芳一人,更显落寞凄凉。

他死死望着东殿的方向,紧握住拳头。

其实他早就做好与容肆共享秦宵的准备,哪怕再不情愿,为了秦宵的身体他也别无他选,可这一天正真到来时,他才发现自己根本就没那么大度。

他也想过,干脆将错就错,倘若秦宵不在了,他也随着秦宵奔赴黄泉。

可他又害怕,怕秦宵像从前那般消失得无影无踪,黄泉碧落都找不到踪迹,这世间只剩下他一个孤魂野鬼。

良久,他才忍着心中的苦涩转身离去。

【作家想说的话:】

举棋不定只会伤害到两个美女,宵啊,反正你大老婆都不介意了,妈就替你做主给你两个都收入囊中了(︶.?︶?)

另外求一波票,最近身体缘故和家里事多更新得有些慢,望大家多多海涵~~

85容肆h(69舔逼含鸡巴,骚逼磨脸舔尿道失禁,尿脸慎!)

房间里,两道肤色相差甚大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肤色较深躯体较为强壮的男子分开双腿,跪爬在肤色白皙的男子上方,双腿间的淫靡的风景正对着那张俊美的脸庞,骚穴里溢出的淫水都要拉着丝滴落到对方嫣红的嘴唇上。

秦宵虽未能瞧见自己下体的淫态,可内心却十分的羞耻,他难为情转过头,小声问道:“真要这样吗?”

容肆双目赤红紧盯着那张骚洞,呼吸愈发粗重,温热的气息喷洒在阴阜,弄得秦宵无比敏感,情不自禁抬起了屁股。

可还没远离几分,对方便一巴掌盖到他肥厚弹软的臀肉上,手掌不断在他屁股上揉捏。

“哈啊……你别这样。”

“不是要我帮你舔吗,还不坐下来。”

秦宵也没想到是这样舔呀,这种淫荡的姿势他还是高中和同学看动作片的时候看到过,根本不懂容肆这个第一宗门的“学习委员”是从哪里学来的。

在他犹豫的时候,容肆猛地按着他的屁股,毫无防备下他直接坐到对方的脸上,阴蒂撞到柔软的嘴唇,而穴口刚好对准挺翘的鼻尖。

逼口的嫩肉被磨了一下,酥麻的快感钻进小腹,让他大脑空白了一瞬,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身下的人忽然张嘴叼住那颗红艳艳的肥阴蒂,像是嘬奶一般吮吸着。

先前被迷晕时阴蒂被磨了好一阵,包皮下的蒂籽酸胀得厉害,现在敏感得让秦宵遭不住,腰肢瞬间就塌了下去。

“好爽……啊啊……阴蒂好酸,轻点吸……”

嘴里虽然喊着轻点,但是屁股已经缓缓扭起来,控制着角度用骚逼蹭着坚硬的鼻尖,从阴道里流出的淫水裹满容肆下半张脸,腥甜的气味充斥着他的鼻腔。

容肆今天只束手束脚地发泄了一回,远远没有满足,现在被他这副骚样勾得浑身燥热,肉棒勃起得有些发痛。

他吐出嘴里的阴蒂,拍了拍秦宵的屁股,命令道:“把我的鸡巴含到嘴里去。”

秦宵正爽着,快感突然中断,有些不满地扭着逼蹭他的嘴巴,见容肆不为所动,只能不情不愿扭回头去握住那根威风凛凛的鸡巴。

也不知道容肆是吃什么长大的,看着白白净净斯斯文文,鸡巴却生得跟驴的玩意儿一样,他那么大的手掌都不能完全握住。

还生得特别丑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