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肆皱着眉,一脸狐疑,等待着他的下文。

秦宵话锋一转,“那不是因为还没来得及洞房就被你捷足先登了吗!”

容肆冷笑道:“三年还未洞房,怕不是有什么隐疾。不要也罢!”

隐疾?人家顾青芳活不知道比你好多少倍,你怎么有脸说出这种话的??

秦宵不然示弱回怼道:“那我也爱他,我对他情深难以自抑,爱他爱得死去活来,总而言之非他不可。这样说够了吗?”

讲出这番话时不像方才那般出于情深,有的只是口舌之争的快感。

今早容肆还将秦宵当做主角和何倚莲说完这番话,现在秦宵却告诉他自己也有个“非卿不可”的人,而他,只是一厢情愿!

胸腔的醋意翻江倒海,心脏更是冰锥刺穿般疼痛,只有在梦境里才出现过的感觉突破那层壁垒,涌到现实当中,让他道心大乱。

秦宵感觉他有点不对劲,怕自己玩脱了,赶忙找补,“你是聪明人,定然懂得强扭的瓜不甜唔唔!”

话没说完,容肆俯身掐住他的下巴,笑容略带狞意,“是甜是苦又如何,不扭下来就永远不是我的。扭下来了,即便不甜,那我也尝过了!”

他妈的,玩强制爱玩上瘾了是吧?

“不可理喻的疯子!”

秦宵恶狠狠甩开他的手,起身往门口走去。

容肆哪能让他遂愿,拽着他的手臂,将他掼到一旁的躺椅上,欺身压下。

秦宵一脸警惕,拳脚相向,压低声音吼道:“你做什么?”

容肆眼神扭曲,俨然一副被心魔蒙心的模样,一面压制着他一面扯开他的衣服。

秦宵道:“道心将毁,你就不怕堕入深渊?”

身上的人忽然狞笑出声,语气阴冷,“若是有你相陪,便是阴曹地府我也当含笑相赴!”

果然,禽兽就算失去记忆,那也还是禽兽!

平日里装得再道貌岸然,也改变不了恶劣的事实。这心魔便是一面照妖镜,将他的劣根性映照得彻彻底底!

“你当真是疯了!”秦宵眼底的慌乱逐渐变成恐惧,紧紧攥着自己的衣裳,“清醒点!”

“我早就不清醒了!”容肆冷嗤,俯首帖耳,舔舐着他的耳垂,用一种幽冷到诡异的语气说道:“在我梦中时常出现一个人,乱我道心,毁我神识。你知不知道,你同那人的背影一模一样?一直以来,我等的人都是你……”

秦宵表情愈发难看,扭着脑袋远离他的嘴唇,喘着气呼哧道:“己所不欲便要施于旁人吗?既是梦,那便是假的!为了那么个子虚乌有的梦牵累别人,未免有些草芥人命了吧?”

“牵累?你出现后我的道心乱得甚。目光紧随着你,情绪因你而牵动,如此种种若还不能看清你是我命中注定那个人,我便白活这二十余载!我不要你的命,我要的自始至终都是你。”

秦宵攥着衣裳的手有些颤抖。

看来容肆并没有怀疑他们的过往,而是误以为自己是他命中注定的人……

这他妈都是什么事啊?

他一阵心累,有苦难言。

“你不妨冷静想想,我已成婚,而你也有了未婚妻,若我们真有缘分,与他人的关系又怎会错位到这般地步?”

趁着他的手颤抖的间隙,容肆用蛮力将他的衣服扯开,露出布满暧昧红痕的胸膛,惹得秦宵手忙脚乱地遮挡。

容肆不以为然道:“成了婚又如何,一纸婚书哪有夫妻之实来得亲密。成婚与否,我不在乎。”

秦宵与他说这些简直就是对牛弹琴,不禁怒道:“说得那么清新脱俗,我看你就是觊觎我盛阴的体质,想要利用我的身子修炼!”

容肆失笑,掰开他的手,素手用力揉弄着那对丰满的骚奶,道:“双修于你我而言都有好处,如何能叫利用?若我真想拿你做鼎炉,应当将你捆回苍穹宗,藏起来。”

“那谁嫁给你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屋里一个,屋里的屋里还藏着一个!”

“你说何倚莲?我不喜欢她,待此行结束便会与她退婚。”

不是谁问你这个啊?

况且不喜欢她你俩搂搂抱抱做什么?

双标狗!

秦宵的胸肉昨晚被玩得太过,此时又酸又痛,奈何那双手像是焊在他胸上一般,拉也拉不开。

他骂道:“怎么到了何倚莲那就退婚了?你方才还说管它苦瓜还是甜瓜,凡是瓜都能扭!!”

闻言,容肆莞尔笑笑:“是去是留那是扭藤的人说的算,我从来都不是藤上的果,而是扭藤的人。”

这是什么歪理?

不等秦宵反驳,容肆松开了他的胸,一把扯下他的裤子。

秦宵神色大变,夹着双腿痛骂他。

容肆强势掰开他的双腿,胯下的风景一览无遗。

岂是凄惨可言,简直惨不忍睹!

原本娇嫩的小逼红肿破皮,逼缝肿成一条缝,那粒阴蒂昨晚被玩弄得有拇指头大小,现下从肿厚的阴唇里探出个尖儿,红艳艳肿嘟嘟,想必今日骑马时没少被蹂躏。

容肆用指尖轻轻抚弄那颗可怜的阴蒂,调笑道:“都被我弄坏了呢,你丈夫若是看到这副模样,定是不会要你了,你就别念着他了。”

秦宵眨了眨眼,脸色有些发白。

顾青芳从前的心思就非常敏感,又被独自扔在这个地方三年多,现在指不定疯成什么样,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回来第一时间没去找他,反而和容肆厮混在一起,会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