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即便是生出欲望,那这份欲望也定然是因为顾青芳!

他咬着牙根,强迫自己闭上双眼。

……

连绵不绝的快意蚕食着秦宵的意志,随着快感的攀升,身体变得更加空虚,痒到发痛的阴道紧紧吸绞着快带他无穷欢愉的肉屌,每每顾青芳拔出去时,媚肉都下贱地挽留。他嘴里还喊着拒绝的话,身体却情不自禁迎合身上的男子,骚浪得叫人血脉偾张。

顾青芳心里还积着火气,不想那么快就满足他,在他即将到达顶端时忽然停下,将鸡巴抽出阴道,只留下圆润硕大的龟头卡在逼口,细细碾磨着外面那圈骚肉,故意吊着他。

就差那么一点点秦宵就要高潮了,快感被中断后瘙痒成倍地叠加,让他本就溃不成军的理智糟糕到极点,甚至忘记还有第三人在场,像个淫娃荡妇似的挺着腰去吞那根肉屌。

偏偏顾青芳此人恶劣又极端,要么就让你满足到再也不想要,要么就是不给你满足,若想从他手里讨到便宜,必将要付出什么代价。

顾青芳道:“方才不是说不想要我操吗?现在发什么浪?”

秦宵被他欺负了那么久,对于他在床上这点肮脏的癖好不敢说了如指掌,但也算是熟能生巧了,几乎是不假思索地说道:“求求相公继续操我……”

情欲真是可怕的东西,可以将人的意志消磨殆尽,沦为欲望的奴隶。

可于顾青芳而言却是上天入地再也寻不到的至宝。

秦宵总是这样,犟得要命,事事都不顺他心意,也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乖乖听话。

秦宵快被折磨疯了,见他还是没动静,以为是自己说的话还不够骚,没能让顾青芳满意,于是更加无耻讨好道:“求相公快给骚货,哈啊……骚逼好痒,快用大鸡巴操坏骚母狗吧……”

话音刚落,另外两个男子都不淡定了。

纳兰翊紧闭着双眼,忍得额头的青筋都隐隐浮现。

他幼时在市井流离过,腌臜话听过不少,可如此淫贱不堪的还是头一次听到。难以置信秦宵居然淫荡到这种程度,怕是人尽可夫的妓女都自愧不如!群1依玲37,96﹥﹤1看后续,

顾青芳被他勾引得头昏脑胀,先前磋磨秦宵的那点心思全都抛之脑后,现在一心只想操死这个不知死活的骚货,看他还敢不敢这样勾引人!

粗大的鸡巴直捣黄龙,秦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沉甸甸的龟头捅到敏感的子宫口,强烈的快感瞬间将他刺激到潮吹,淫水决堤似的喷涌而出,将两人的下体淋得凌乱不堪!

高潮时的骚逼实在是爽利,顾青芳不给他喘息的间隙,越操越狠,回回都往阴道里那张娇嫩的小嘴凿击,势必要钻进那口销魂洞中。

“啊啊啊!高潮了……骚货已经喷了,轻点操呜呜……爽死了,呃呃呃!!”

这两日没少被顾青芳强奸宫苞,现下宫口那圈嫩肉都已经肿得肥嘟嘟的,碰一碰都能难受得紧,哪里招架得住这般猛烈的攻势。

秦宵紧绷着肌肉,肉眼可见地颤栗着,一张俊帅的脸完全崩坏,像是配种的母畜般直翻白眼,连津液都衔不住了。

顾青芳见他挣扎得太厉害,手腕脚腕都要被镣铐磨破皮了,还是忍不住心软给他,替他解开禁锢四肢的铁,让他以跪趴的姿势面对着纳兰翊。

肉棒重新插入痉挛的骚逼里,刺激得秦宵浑身一颤,为了躲避那根可怕的东西下意识往前扑去,险些栽到床下。好在顾青芳眼疾手快,双臂绕过他的腋下将他牢牢困在怀里。

这个姿势让秦宵无处可逃,只能被迫承受着粗暴的奸淫。

“呜呜……好深,轻点操呃啊!让骚货休息一下……求求相公……”

顾青芳伏在他的后背,吻着他汗津津的后颈,哼笑道:“怎么那么骚,求饶都像是求操。”

“哈啊……好爽,不骚……嗯呃子宫被操开了,要死了呃呃呃!!”

窄小的宫囊再度被侵犯,嫩生生的子宫肉如同鸡巴套子紧紧裹着龟头,已经找不到多余的空隙,顾青芳每每挺动一下,秦宵的小腹就会被鸡巴顶出一个可怕的小鼓包。

酸涩尖锐的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秦宵发出既痛苦又欢愉的音调,尾音就像个小钩子,挠得纳兰翊心痒难耐。

在此之前,纳兰翊从未想到过男子也能喘得如此勾人。

顾青芳舔舐秦宵的耳廓,低声道:“还说你不骚,纳兰翊都要把持不住了。”

听到纳兰翊的名字,秦宵从情欲中挣扎出来,惊慌失措抬头看向纱幔外的男子。

纳兰翊还在……

“不……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快出去,别操了!”

“现在说不要是不是晚了?”

顾青芳自是不会给他挣扎的机会,死死架着他的双臂,腰胯摆动的速度更加凶狠,快而重地奸淫着因为恐惧抽搐得更加厉害的骚洞,龟头棱毫不留情搔刮着敏感的子宫内壁于阴道的媚肉,奸得淫水泄洪一样噗呲噗呲往外喷!

如此可怕的操弄秦宵很快就再次到达高潮。

想起纳兰翊还在屋子里,这次的快感要比方才更加激烈,层层叠叠的媚肉紧绞着肆意妄为的鸡巴,就连痉挛抽搐的频率都变得失控,夹得顾青芳精关失守,松开他的手臂,转而掐住精悍劲瘦的腰肢做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啊!!要被操坏了,相公救救我呜呜……骚货要不行了嗬呃!!子宫好酸,不能奸了啊啊啊!!”

顾青芳根本不理会他的求饶,咬着牙骂道:“不禁操的废物!才操多久就开始求饶!”

秦宵痉挛不休,半个身子软绵绵地趴到了床上,撅着肥腻的骚屁股给身后的男子套着鸡巴,好似真的成了他专属的鸡巴套子,弄坏弄烂都随他心意。

一阵滚烫的液体灌入酸胀的子宫时,原本浑身无力的秦宵忽然起死回生,用力揪着被褥,晃着骚浪的屁股往前爬去。

“不要,不行了!啊啊啊!我要死了呜呜……胀死了,不要射了呃啊!”

“骚货,老实点!再乱动我就把你奸死在床上!”

顾青芳就像是凶残霸道的野兽,绝不可能让自己的雌兽逃离这场配种仪式,掐着他的腰,马眼抵着宫腔的尾端一滴不漏地将精液都射在里面。

“呜呜……又到了,骚逼又要高潮了呃呜!!”

秦宵痛苦皱着眉,眼泪鼻涕口水糊了一脸,适才潮吹过的淫逼再次被强制射到高潮……

待顾青芳从他身体里出去时,他像被妖精吸干精元似的,趴在床上一动不动。

顾青芳脱下自己的外袍丢在他身上,虚虚遮挡住满身的春色,虽然撩开床幔,走到纳兰翊的面前,替他解开身上的禁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