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爸爸比较大,嗯嗯。”刘以恩声音又甜又娇,被撞得带上哭腔。

“喜欢谁的鸡巴?谁操得比较爽?嗯?”许贵一句接着一句问。

“爸爸……都是爸爸。”刘以恩才一会儿就承受不住这么深这么重的抽插,声音颤抖着,“爸爸……轻一点,轻一点嗯。”

“儿媳,你的逼真好操。”许贵力气大,按着刘以恩的腰,拖着他一下下都操到顶,被紧致湿热的穴口夹得爽得不得了。

庄稼汉的体力好像无穷尽,耸起腰来插得又快又重。

“啊啊啊啊!”刘以恩根本动弹不了,成了男人身下的鸡巴套子,被无情地蹂躏。

不但比老公粗长,力气比老公大,还又持久又会操,刘以恩被操得直翻白眼,不一会,秀气的性器就吐出白浊。

刘以恩身上还有原先许威留下的红痕,所以许贵根本不用担心留下痕迹。

“真他妈紧。”操了半个小时,许贵射到了儿媳的后穴面。

看着身上雄伟的男人,以及两人结合处一片狼藉,刘以恩意识到,他出轨了……出轨了他老公的爸爸。

而且还在两人的婚房里厮混。

“我儿子对你死心塌地的,你却背着他勾引他父亲。”许贵射完拔出性器,开口辱骂,“要是在乡下,你这种荡妇是要被游街的。”

“我,我对不起老公。”越被骂,刘以恩后穴收得更紧,燥热难耐地想要更多。

为了让刘以恩更有耻辱的感觉,许贵把人一推,让刘以恩跪到地板上。

他身上的旗袍已经被撕坏,浑身布满情欲的痕迹,后穴里还有精液往外冒,仿佛刚被强奸过一样。

“你知道荡妇是怎么游街的?”许贵坐在床边,餍足地欣赏着脚下的美人,“把全身扒个精光,拿绳子捆起来,推到街上去,路过的人都往她身上吐口水,扔臭鸡蛋。”

刘以恩想象着那个场景,脸又红又烫,下身硬了起来。

“这种不知羞耻的荡妇,没有男人会要,游街完就扔到猪圈里,从此只能被猪操。”许贵继续吓唬他,果然看到儿媳小脸一白。

“放心,爸爸舍不得。”许贵笑得邪恶猥琐,翘起二郎腿,把一只大脚丫伸到刘以恩漂亮动人的脸蛋前。

刘以恩愣了会儿,脚掌的臭味扑鼻而来,他陶醉地闻了闻,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上粗粝的脚趾头。

大脚趾被薄唇包裹着,湿热的舌头灵活地舔弄,许贵全身都舒畅得不得了,嘿嘿笑着说,“乖儿媳,把爸爸伺候舒服了,少不了你鸡巴吃。”

刘以恩得了鼓励,捧着公爹的脚舔得更加卖力,舌头在每个指头的缝隙细细舔过。

年轻貌美的富家少爷,赤裸着身子跪在一个庄稼汉的脚下,毫无廉耻地舔着粗糙脏臭的脚丫。

而且还一脸陶醉满足,后穴更是骚水直流,下贱到极点。

用口水几乎把许贵的脚洗了一遍,刘以恩满足地咽了咽口水,蛇一般柔软的腰扭着攀上许贵的脚。

许贵拿出那一束洋桔梗,随便拿出一支,放到刘以恩嘴里,让他咬着。

鲜花配美人,刘以恩听话地咬住。

“既然享用了我儿子的媳妇,我也给他送个回礼。”许贵把美人身上的衣服彻底脱掉,从美人的屁眼里面,抠了点液体把花枝润滑了一下。

刘以恩不知道许贵想干嘛,紧张地盯着他手里的洋桔梗。

直到许贵捏着他的小阴茎,把花枝缓缓地插进他的尿道里。

花枝比尿道要粗得多,强行插进去的瞬间,刘以恩“呜呜”叫了几声,被从未感受过的强烈刺激弄得浑身发颤,泪水直流。

把花枝插到底,顶在刘以恩的前列腺上,盛开的粉桔梗就开在龟头上。

“今晚把这朵花,送给你老公。”许贵搂过美人,在他胸口亲了亲,无耻地要求,“把我儿子操你的样子,直播给我看。”

刘以恩嘴里咬着花枝,被欺负得泪眼汪汪,也只能点点头。

这幅可怜楚楚的模样,看得许贵鸡巴又硬了,让刘以恩跪趴在地上,把鸡巴又操进去。

美人腰身紧致,纤瘦的曼妙身材美得让人欲罢不能。

许贵越操越得劲,上瘾了似的无情打桩。

每一次好像都顶到胃那么深,刘以恩手撑着地板,嘴里的花刁不住掉到地上,敏感点被不停地摩擦,高潮又被尿道里的花枝压抑住。

“爸爸我不行了,求求爸爸。”刘以恩开始求饶,浑身泛着粉色,看起来更加娇媚可口。

许贵见他伸手往下探要去摸阴茎,便抓住他的手腕,把他双手反剪到身后制住,让他站着,继续后入插他的后穴。

直到刘以恩浑身紧绷,后穴里规律地抽插几下,许贵用力地往他的敏感点上撞了几下。

“唔啊啊高潮了!”刘以恩双腿抖着,阴茎射不出来,但他确确实实高潮了。

身后还在继续操。

“好爽……爸爸,爸爸,太爽了……”前列腺高潮好像停不下来一般,刘以恩第一次体会到射精以外的高潮,爽得双眼迷离。

“欠操的骚货,插一插就爽成这样。”许贵在他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在他体内的性器还硬邦邦的没有射。

高潮过后的刘以恩无比敏感,许贵把他一搂,亲着他的嘴,揉捏着他的胸。

“好舒服嗯……爸爸。”刘以恩完全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扭着腰去迎合许贵。

“胸好像也比刚才大了,有没有奶喂爸爸吃。”许贵抬着他的一条腿,正面操着,嘴里叼着他的小乳头。

刘以恩是正常的男生,胸也是完全平的,更不可能出奶。

但被爸爸吸奶这个画面,还是让他羞得浑身燥热,他挺着胸让许贵更好地舔他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