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而嬷嬷听到了他的求饶,这才大发慈悲地收了细柳条,并冷声警告道:“公子若是早些识趣,就不会遭此责罚了。”
“老身还得提醒公子一句,在我们这座与达官贵人紧密结合的南风馆里,有的是公子这样原先身份高贵,后来沦落至此的少爷们。还望公子早日收了那些傲气,乖乖听话,否则这里有的是你想不到、也不想体验到的惩罚方式。”
“知……知晓了。”江叙白费劲地喘着粗气回答嬷嬷,虽然他心里也没听进去,更没当回事。
却不想那嬷嬷还要咄咄逼人,“记住了,在这里只能称呼自己为奴,刚才那句重新说。”
江叙白咬着牙,他从来没有遭受过此种侮辱,他当了十八年的国公府世子,怎么可以自称为奴?
但迫于眼前嬷嬷的淫威,那根细柳条抽在嫩逼上的灼痛滋味还历历在目,到现在腿心都是仍存一阵隐隐约约的痛意,让他不得不从。
“奴知晓了。”
嬷嬷又拿来了先前所见到的那个小小刀片,另一个站在一旁很久的嬷嬷打开了一个小小的盒子,从里面抠挖了一点乳白色的脂膏,在江叙白惊恐的眼神中向他腿间探去。
江叙白首先感到一阵冰凉滑腻的触感在自己男性性器周围均匀被涂抹开,他沉睡着的秀致玉茎被拨弄来拨弄去,为了将那脂膏涂抹在他有着耻毛的地方。
待得那边涂抹完了之后,江叙白一直高悬着的心脏悄悄落回了远处,尽管他在知道接下来自己会被剃光那里的毛毛,成为一个秃毛的男人,感到很悲伤。
但事实证明,他还是高兴的太早了,那嬷嬷又往小盒子里抠挖了一大坨乳白色脂膏,往他两片粉嫩花唇探去,在他那两片有着细微绒毛的地方多涂了一些。
江叙白快要疯了,被陌生人入侵那里的滋味让他感到头皮发麻,可没想到,嬷嬷不仅在他阴唇上涂抹了脂膏,紧接着还又往他后穴周围的那层层褶皱上涂抹了一些。
江叙白看着嬷嬷拿着刀片向自己的小兄弟靠近,不由紧张地闭上了眼,但愿她刀法准一点,他不想被阉割啊。
不过还好,嬷嬷刀法并没有很偏,只是把他前面的耻毛除去了。接下来,江叙白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冰凉的刀片在阴唇上划来划去的滋味并不好受,他全程一直提心吊胆。
等到嬷嬷把他下体的绒毛刮干净后,江叙白总算被放了下来,嬷嬷丢给他一件袍子让他穿上。
江叙白拎着衣服看了半天,发现他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这种衣服。布料是很轻薄,也很透明的,不过最让他不能接受的还是,只有一件袍子,而没有裤子,意思是要他当裙子一样穿起来。
他刚把衣服穿好,就被嬷嬷带了出去,穿过一条过道,江叙白被带到了一个偏僻角落的房间,嬷嬷让他跪撅在床榻上,等待大人来给他检查身体,确认他接下来的去处。
他自是不肯同意摆出那样的姿势,不过,吃过一次苦头之后,他也不敢再明面上与这些人作对,他只好假意应承。
照着嬷嬷的意思跪伏在床榻上,整个纤细的腰身塌陷下去,高高撅起屁股,一副等待临幸的样子。
他是臀部朝着门口的,因此看不到身后的情况,等到江叙白听到嬷嬷们的脚步声渐远,门“咔哒”一声被合上之后再无动静。确认嬷嬷离开后,江叙白哪里还肯跪着,当即一个翻身坐在了床榻上。
他仔细地打量着周围的陈设,看起来是与普通的客栈客房无异,如果能够忽略柜子里、抽屉里那些奇奇怪怪的玉势、润滑脂膏、带着淡淡香气的低温蜡烛等这些物品的话。
他该怎么逃出去?
让他在这里过完下半辈子,自然是不可能的。可现在他的父母已经死于了那场狗皇帝刻意为之的灾祸,他身边的人也都逃跑散尽了,现在能依靠的,只有他自己。
门没锁,江叙白小心翼翼地打开门探出个小头,发现外面没啥人,就蹑手蹑脚地带上门走了出来。
一路上躲避着院子里的小厮、小倌、嬷嬷,不过幸好,这个时间点在外面走的人极少,江叙白开始有些放下心,却没想到门墙前突然出现了两个守卫。幸而他眼疾手快地往往墙后一闪,没有被那两人看到。
看来月洞是不能走了,他只能绕了一段远路,到角落的围墙前,打算翻越过去。不过最让他觉得不方便的是没有裤子,他到现在还是挂空裆,像小姑娘穿着条裙子却没有安全裤一样,十分地没有安全感。
导致他爬墙时束手束脚,施展不开,好不容易挂上去,却因为一脚踩空,眼看着就要直直地摔到围墙另一个面去。
恰逢此时,一位看起来就气度不凡的年轻男子从他面前这片墙外走过,那男子穿着一身月牙白的衣衫,衣服看起来是上好的丝绸,绣着奶白的雅致祥云花纹,边缘用一层鎏金色镀上,与他头上的羊脂玉发冠交相辉映。
“这位兄台,救救我,谢谢!”江叙白在将要摔落下去的瞬间急声朝着那人开口道。
虽然不了解此人的身份,但眼下江叙白除了向他开口求救之外别无选择,更何况,这个看侧脸长相极为周正的男人,从他的穿着打扮和周身的气质来看,也不像是这个南风馆里的人。
那年轻男人闻言抬头朝他看来,江叙白感到自己在下落的过程中,“裙子”被风吹了起来,衣袍纷飞间,他的下裙摆朝着那年轻男子兜头而去。
“嘶”
江叙白终于坠落了下来,但他没什么大事,只是稍微有些擦破了手,毕竟,他是坐在别人身上摔下来的。
而且,不偏不倚,他屁股下面、两腿之间,正是方才那个年轻男人的鼻梁和嘴唇。
他就这样,下身空无一物地坐在了那个男人脸上。
楚知舟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只是像往常一样上下班,从墙边这条必经之路走过,会从天上掉下来一个男人。还没穿裤子,坐在了他脸上。
不过,令他诧异的是,这竟然是个双儿。他感受到了对方腿间那两瓣柔软光滑地如同上好的锦缎般的嫩唇裹住了他的鼻梁,腿间是沐浴过后的淡淡清香,一丝多余的杂毛也无。
看来,十有八九是新进来的小倌打算出逃。
楚知舟心中大概有了底,也不打算让眼前的情景持续下去,一把掀开身上坐着的人儿,冷声道:“起开!”
江叙白猝不及防被甩落在草地上,想起自己光屁股坐在人家脸上,心下也有些尴尬,“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谁知道刚好……”
后面的话江叙白实在是羞于说出口,却没想到那个男人转头向他看来,在他耳边响起的嗓音冷得像是含了冰碴子。
“你是从馆里逃出来的小倌?”
江叙白一愣,他怎么会知道?
此刻江叙白心里不免有些紧张,若是被认出来,恐怕……
“你穿的是我们馆里的衣服。”
江叙白还没来得及想出个什么理由来否认,那男人又接着说道:“你腿间所用的香料,也是我们从天罗国重金采购的,整个京城的独我们所用。”
“现在,你该想想,逃跑被抓到之后,自己将会遭遇什么样的惩罚。”
江叙白被那男人带回了南风馆后厅,他即便是想反抗也无能为力,???那男人看起来一副小白脸的样子,力气却很大,自己根本挣脱不开他的束缚。
他被扔在了地上,旁边站着之前那两位给他沐浴净身的嬷嬷,此时二人恭敬地对着那年轻男人行礼道:“馆主,老奴一时不查,让这公子险些跑了,给馆里闯下大祸,还望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