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掉了最近一周的工作后,却还是不得不带着个人电脑去了答应好夏槿梨的那个海岛,过上了白天陪老婆玩,晚上苦命加班人的生活。
最可恶的是,夏槿梨晚上还不肯放过他,偷偷穿着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凉快泳装小裙子跨坐在他腿上,露着大片白得晃眼的娇嫩肌肤,尤其是被丝带勒出印痕的圆滚滚屁股,以及那被女人胸罩兜着的雪白小奶包晃来晃去都好像要溢出来似的。
夏槿梨故作体贴贤惠地给梁渐祈端来了一杯热咖啡,示意他喝掉。
梁渐祈在他的眼神示意下尽管十分狐疑,但还是拿着那杯咖啡轻抿了一口,以眼神询问他还有何事。
“老公,我都毕业了,是不是可以……”夏槿梨声音陡然变嗲,用一种自以为很魅惑的眼神抬头看着梁渐祈,还用食指在他胸口画圈圈。
梁渐祈一把捉住夏槿梨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坚定地拒绝道:“不可以,你还没成年。”
“可是我还有几天就…..”
“不行。”
“早就知道你这老顽固会这么说!”被梁渐祈从腿上掀下来之后,夏槿梨双手环胸气鼓鼓道。
没过多久,梁渐祈感到了身上一阵燥热,尤其这股热流集中在了下腹,这陌生的体验让他猛了一会儿,但很快地就反应了过来。
他再抬头时,眸中已经一片赤红,表情很不好看。夏槿梨吓了一跳,心中犹如擂鼓,隐隐约约意识到自己可能做错了什么事。
“你给我……吃了什么?”梁渐祈拼命压抑着胸腔里的怒火,以及遍至全身的欲火,嗓音十分沙哑地问道。
“我……就是一点……助兴的药。”夏槿梨被梁渐祈这样灼热的眼神吓得开始说话都结巴了起来,但他眼下做都做了,也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去。
“为什么?”
梁渐祈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夏槿梨却一下反应了过来,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情绪轰然爆发似的,尽管他做了坏事,但他本人现在是又害怕又委屈,几乎是哭着嚎出了声。
“你问我为什么?我还想问你为什么!结婚两年,你为什么从来不碰我?因为我身体很难看吗?你们都瞧不上我,没人爱的孩子好可怜,哇呜……”
“好、好、好,我今天就,如你所愿。”梁渐祈连说了三个好,眸中也是一片冰冷,酝酿着一股风雨欲来的强烈情绪。
下一秒,夏槿梨便感到自己一阵悬空,待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梁渐祈扛在了肩膀上,然后被狠狠扔到了客厅落地窗前的绒毯上。
摔了个屁股蹲的夏槿梨伸手揉了揉了自己被摔疼的屁股,瘪了瘪嘴差点哭出来,“你弄疼我了。”
“嗬。”
“你自找的。”
“这就算疼了?你马上会更疼。”
梁渐祈快被这个???小没良心的给气死了,他辛辛苦苦忍了两年,温香软玉在怀硬是每靠着极强的定力熬了下去。没想到夏槿梨这么不领情,说自己不爱他,甚至给他下药,既然如此,那自然是要用大鸡巴狠狠教训他。
梁渐祈掀开他的小裙子后,发现下面是真空的,就更生气了,怼着他圆滚滚的屁股蛋“啪啪啪”就是几巴掌,将那两天雪白绵软的肉肉扇得晃晃悠悠,臀肉震颤。
牛奶般的肌肤多了几道鲜红的巴掌印,夏槿梨也被扇得哇哇大叫,哭嚎着控诉梁渐祈不爱他。
梁渐祈把他按在玻璃窗上,掰开他两片嫩臀,发现臀缝中早已湿哒哒的一片。
梁渐祈一边捏着他的奶子,一边将手指探到了那个不断分泌着淫汁的小蜜穴,附在他耳边恶劣道:“小婊子,就这么欠操?湿一屁股,你骚不骚?”
很快地,夏槿梨发现自己只是嘴上有胆子,实际让他真的要挨肏了,又开始慌了。尤其当他感受到陌生的手指入侵自己的紧致狭窄的甬道,那带来的强烈异物入侵感。
可这才仅仅是个开始,发觉到夏槿梨想要逃跑的举动后,梁渐祈箍紧了他的腰,同时掰开他的屁股,蘑菇头往那个狭窄的小穴里挤去。
“不要!不要!太大了、会……坏掉的……”感受到自己紧致的小穴将要被一个可怕的巨物凿开,夏槿梨慌张不已,哭喊着推拒对方。
梁渐祈捉住了他胡乱挥舞的小手别在他腰后,身下的巨物逐渐破开那个湿润紧致的穴挤了进去,一寸寸凿开他柔软温热的蚌肉。
好像被无数张小嘴包裹、吮吸着,这一瞬间的舒爽让从未体验过如此感受的梁渐祈也忍不住长叹口气,紧接着就开始在夏槿梨体内大力挞伐。
“骚货,你装什么装?不要你给我下药?”
夏槿梨娇软的身子被按在玻璃窗上,窗外是海景和嬉戏的人群,时来时往,难保不会有人注意到海景房别墅内这样香艳淫靡的一幕。
粉嫩的小逼被硕大的圆柱状物体撑出一个小圆孔的形状,周围的层层叠叠媚肉紧紧包裹、吸附着男人的性器,随着柱身进进出出的动作而被干得粉肉外翻,淫水直流。
甚至在有些安静的海景房卧室里,除了可以隐隐约约听到远处传来的海浪拍击礁石声之外,便只能够听到男人性器的囊袋打在他阴户上,发出的清脆啪啪声,伴随其中的,是肉棒在他湿润的甬道里进进出出的“噗嗤噗嗤”水声。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打出了一圈圈白沫,夏槿梨原本白皙粉嫩的小屁股股沟间被搞成了现在这样一幅泥泞不堪、爱液直流、极为淫荡的样子,这一切都要拜在他身上不断开疆拓土的男人所赐。
“对不起、我错了、哈啊,太深了、慢、慢一点。”
此刻的夏槿梨哪里还有当时耀武扬威的样子,白嫩的屁股被掐出了鲜红的指印,紫红色的肉棒在他淫乱不堪的小穴里进进出出。
屁股里含着男人的鸡巴,不仅下面的小嘴合不拢,鲜艳的红唇也张开不停地喘息着,侧脸脸蛋贴在玻璃窗上,嘴角在那原本锃亮透明的玻璃上留下了一道淫靡的水痕,随着他被肏得摇摇晃晃的身体而一路蜿蜒下去。
“哭?让你给我下药,这是谁教你的?”
面对着夏槿梨得哭喊求饶认错,梁渐祈明显被气狠了,不会再有任何心软,一下比一下更快,一下比一下更狠,往他体内更深的地方凿去。
在夏槿梨没空低头看的空隙里,他原本平坦的小腹被顶成了一点点凸起的形状,阴唇外翻着,被撞击得淫汁四溢,顺着雪白的大腿跟流下。
“不肯说?”
夏槿梨咬着下唇却不说话的态度激怒了梁渐祈,认为他是死不悔改,愤怒地拧起了他胸前凸起的樱粉色小奶头,旋钮着将那奶头拧了一个圈,也让夏槿梨疼得哇哇乱叫。
“放开我!啊!混蛋!你欺负人,呜呜呜……”
“还不肯说吗?”
“是……是我高中同桌,我朋友教我的。”
“既然这么想要,那今晚就把你干死在床上好不好?嗯?”梁渐祈在他颈间喷洒出灼热的呼吸,摩挲着他漂亮的脖子以及喉结这样脆弱的部位。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