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多事,还好意思跟我撒娇?不都前夫了吗?” 粱渐祈看着眼前这个将审时度势技能发挥到淋漓尽致的小妻子,一边扯了扯他脚上绑着的绳子,将它扯松了一些,一边皱着眉冷声嘲讽道。
“那都是前夫了,你凭什么绑我,把我衣服扒了,还打我屁股!”夏槿梨越想越气,情绪激动地控诉着粱渐祈的罪行。都说了要离婚了,他竟然还像以前管教小孩子那样对待自己,这简直太欺负人了。
屁股好痛,就算下面是沙发软垫也被压得生疼,都怪粱斤斤!
“我要离婚!离婚!就要啊!”可怜的夏槿梨上一秒还要和粱渐祈大声叫嚣着想要离婚的诉求,下一秒就被皮带狠狠地抽了小嫩逼。
少年两片肉乎乎的阴唇被那根细细的柳条抽得歪向一边,阴唇外翻,被抽过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深深的印记,粉嫩的肉唇上泛着白痕,看起来十分地惹人垂怜。不过眼下的夏槿梨像是吃了那个火药包的一般,再一次不肯服输地倔了起来。
“就要离婚!你打死我也要离婚,你看你个臭渣男,你这就是家暴!你打我啊!”夏槿梨一边大声叫喊着一边被抽得哇哇乱叫,没有被捆紧的双腿蹬来蹬去,好像下一秒就要挣扎着从椅子上跳下来,当场窜逃。
“家暴?你知道什么叫家暴吗?恐怕你永远都不想体会。”梁渐祈见这个不听话的小妻子越说越离谱,脸色逐渐冷了下来,刚刚找到小妻子好不容易被填满的心脏再一次空荡了下来。
“像我们这种夫妻房内事,就算你要告我,律师也只会觉得你脑子有问题。”
夏槿梨被说得无法反驳,事实上他也只是虚张声势,无话可说的他不可避免地支支吾吾了起来,“你啊!好痛!”
两片肉感满满的阴唇被抽得齐齐歪向一边,如是没有认为干预,它们已经是无法自己变回原样。
“斯”被层层花瓣包裹住的嫣红色小肉蒂微微冒了些头在外边,却很不幸地遭到了皮带的鞭笞,“啪”得一下正中红心。
那股又酸又麻的痛感实在是让夏槿梨再也支棱不起来,先前所有的骨气被那一下尽数打散,把小爪子覆盖在小嫩逼上护住,可怜兮兮地睁着一双水雾朦朦杏眼眼巴巴地望着那个打他小逼的坏男人。
夏槿梨吸了两下鼻子,很快地就哽咽了起来,“呜呜,老公,不要打了,小逼要被抽坏了。”
夏槿梨一边哭着求饶一边用手揉揉被打疼了的两片花唇和小阴蒂,这不摸不知道,一摸吓一跳。上了手夏槿梨才发现自己的下面不知何时竟然湿了一大片,一摸上去就是一大片水泽,又黏又湿滑,看起来淫靡极了。
他真是个小浪货,被打屁股抽小逼也能湿成这样,呜呜~
“为什么要离婚?”梁渐祈将手中的皮带抵在夏槿梨脆弱可怜的小嫩蒂上,大有一副严刑逼供的架势冷静地问道。
他不知道自己精心养了好几年之久的小妻子为什么突然要和自己离婚,并且隐约察觉到夏槿梨想要离婚的理由不知表面上那么简单,这个认知让他难免地心慌起来。
被问到这个,夏槿梨出于某种原因,不太想说,也实在是难以开口,若是说出来倒反而显得他像个一事无成只会无理取闹,永远比不上哥哥的小废物点心。
他们都喜欢哥哥,只有自己什么都不是。
想到这里,夏槿梨心情有些低落地咬住了下唇瓣,把头低下去,就是不肯吐露半个字。
“还不肯说?”梁渐祈被他这副打死不肯说话的沉默态度激怒了,又是握着手中的皮带“啪啪啪”几下抽在夏槿梨阴户与大腿根交界的地方。
夏槿梨被抽得小腿直蹬,像是那个被扔到沸水里将要遭到爆炒的虾,明明身躯已经开始泛红,却还是因为剧烈地刺激而不停地垂死挣扎着,越来蹦去。
原本樱花色浅粉的鲍鱼形阴户地带早已被先前的几下皮带抽得红了一大片,看起来是娇艳欲滴的模样。
而抽在大腿根的那几下,将他那原本白皙娇嫩的腿跟抽成了草莓般的色泽,隐秘而色情的地带在皮带的鞭笞之下,变成了这般模样,倒反而显出了另一番别样的风情,不停的引诱着男人对他做出更过分的事情。
梁渐祈再抽他也没用,下面已经红肿不堪,明明难以忍受,哭得满脸都是泪却也不肯透露半个字。无可奈何地梁渐祈只好把他解开,总不能真的把老婆打死。
酒吧夜店这样的场所不宜久留,梁渐祈把自己身上的长款风衣解下来,把怀里于他而言娇小的的老婆包裹得严严实实抱出去塞进车里,带他回家。
夏槿梨在被塞进车里的时候还在闹着不肯回去,可车开起来之后就不怎么闹腾了,似乎也是累了,靠在一旁开始呼呼大睡。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梁渐祈本打算把他抱进屋,却发现他已经自己醒来,黑豆般的大眼睛乌溜乌溜地转来转去,一副戒心满满地防备样子。
“我自己下去,你别碰我。”夏槿梨甩开了梁渐祈伸过来抱他的手,侧身下车进了屋。
夏槿梨逞强归逞强,可当自己下车走路的时候还是感受到了腿间那股被磨擦的灼热痛感,小逼被打肿了,现在他是每走一步都被磨得好痛,走路姿势不免怪异起来。
而梁渐祈就双手抱臂斜倚在门框上等着他,看好戏的姿态瞅着夏槿梨慢悠悠地一步一步挪进屋。
夏槿梨进屋后就往沙发上一躺,把身上不属于自己的风衣一甩,光着屁股仰躺在沙发上,招呼梁渐祈道:“把我裤子扔了,你倒是给我拿条睡裤呀!”
“不必穿了,你还有检讨没有写。”梁渐祈一边把自己的衣服挂起来,头也不回的回答着沙发上的小妻子道。
“什么!”夏槿梨想起自己高中被梁斤斤支配的恐惧,那些挨打、哭泣、求饶、认错的记忆一并涌上心头,让他差点话都说不利索了。
“你!你不能这样对我,我早就成年了,大学都快毕业了!”
“自己去拿纸笔和小凳子,我想你不会希望我把话重复第二遍。”梁渐祈觉得自己今天一天以来已经用掉了这一年来所有的耐心,这会已经极度不耐烦地语气阴郁了起来。
夏槿梨被梁渐祈话里满含的威胁所震慑住,委委屈屈地去客厅角落搬来了矮矮的方形软凳和纸笔,不情不愿地跪在小矮凳上,把纸和笔放在擦得锃亮的地砖上,装模做样地写了起来。
梁渐祈洗完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浑身上下一丝不挂的少年正对着他走过去的方向高高翘着两瓣浑圆饱满却又被浸染了熟红色的肥嫩臀肉,臀瓣间那两片有些红肿的唇瓣堆挤在小小的缝隙中。
他手里拿着一盒东西,走过去顺带地摸了摸夏槿梨臀间那两片肥唇,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湿滑后在指尖捻了捻,紧接着又涂抹到了夏槿梨那美目圆睁看着自己十分惊讶的白嫩小脸上。
“看看你,老公不在就这么多水,骚货!”
夏槿梨嫌恶地别开脸,对于梁渐祈摸他小逼的行为十分不满,更兼之被他手掌扇了下嫩逼,惊得屁股一抖,但同时又感受到了从尾椎骨传遍全身的一股酥麻痒意,不疼还有些舒服。
“写多少了?我看看。”梁渐祈没理睬他这副贞洁烈男的样子,朝着他伸出手???示意夏槿梨将地上的检讨书给他看。
一被问到这个,夏槿梨可就心虚极了,连忙把最上面的那页纸撕了下来护在怀里,不敢轻易示人。
“拿来!”梁渐祈一看夏槿梨这副心虚样子,就知道他没干什么好事。
“……”
梁渐祈去他怀里那拿张纸,夏槿梨没敢抢,只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画了乌龟梁斤斤的“大作”被夺走。
梁渐祈:“你可真是厉害啊,梨梨,揍得不够疼是吧?”
“没有!没有!疼死了!”夏槿梨发现自己又被腾空抱了起来,不免心下大惊,求生欲拉满的他急忙惊慌大喊大叫。
然而再一次被激怒的梁渐祈哪里听得下他说这些,把他翻了个身放在大腿上,让他臀部高高翘起,“啪”得一巴掌覆上了那两团已经红肿但仍旧极其富有弹性的肉团子。
将那两片绵软肉团拍得晃晃悠悠,臀波震颤着向四周扩散开,粉嫩有些微微红肿的桃谷密地微微向身后的男人展开,依稀可见稚嫩的小穴,粉色外露的媚肉正由于疼痛而微微翕张着,腿间有些晶莹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