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要和男人谈恋爱,会变得不幸。”一位曾在宋言手底下做过事,长相秀致的男人双手抱着胸,有些同情怜悯地看向展台。
宋言自然不觉得这次的惩罚到此为止便结束了,但他本以为自己能够休息一阵,却没想到从台阶上走上来一个拿着个铁盒子的男人,走到他身后,对着众人展示并介绍手中的东西。
“犯人在中场休息时,被抽肿的后穴须含此冰姜柱,以作时时刻刻警醒之用。”
言罢,那个男人拿着手中淡黄色的,直径约2-3厘米,长度足足有二十公分左右的冰柱对准宋言红肿不堪的屁眼硬生生地塞了进去。
“啊啊啊!”
宋言本就受伤惨重的小穴哪里禁得起这种折腾,又是极度的冰寒,又是极度的辣痛,让他不禁又一次大叫出声,痛得原本低垂下去的脑袋高高地扬起,脆弱的脖颈伸长,像只优雅美丽却深陷囹圄的白天鹅。
身后的冰柱还在缓缓推进,一寸寸地凿进他的身体,好像把他从中间劈成两半,又或者是整个人彻底钉在刑架上。
出乎意料的,宋言本以为那男人会把冰姜柱全部推进去,却没想到他只是塞进去一半,还预留了一半在外头。被他两片红肿破皮的臀瓣夹着,将他屁股也冰得很痛。
可他见多了贺止祈折磨人的手法,一点儿也不觉得高兴,相反的,却只是对接下来可能要遭遇的一切恐惧不已。?
粗藤条抽烂屁股,伤痕累累的残忍刑虐(很痛很惨)
【作家想说的话:】
再次感谢 可爱懒懒 和 景行行吧 的礼物????
桑闲:这届奥斯卡没我你别看。
改了之前对桑闲的一些外貌描写,让他变硬(朗)了很多,这个比(第一声)在后面的剧情中有用,可能要ntr了。
-----正文-----
刚刚屁眼被抽破了些许,此刻冰姜柱塞进去,又辣又冰地磨着伤处,甚至连柱身都沾上了一丝鲜红的血迹。
还要熬到什么???时候,宋言不清楚这场酷刑究竟何时才能结束,他在这场持续性的羞辱中已经快要痛到麻木。
不过,接下来所将要经历的一切才是真的让他痛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又换了一个行刑的男人,他从一旁的水桶中抽出沾着水的粗硬老藤条,握着它向自己走来。
那根藤条还没抽到自己身上,宋言已经下意识地小腿肚打颤起来,屁股已经快烂了,他不敢想象那玩意再抽到他伤痕累累的屁股上,会是怎样的一番滋味。
然而也不必他想象了,随着宣刑人宣布第三道惩戒正式开始,那男人便轮着藤条划破空气,发出闷重的风声,在空中划出一道圆弧,终究还是落在了宋言那肿胀破皮流血的屁股上。
“啊!”宋言止不住地张大嘴巴仰着脖子痛呼,实在是太疼了,他没想到,浸润那根粗硬藤条的竟然是盐水。
他一时间疼得僵住了不敢再动,脑海里都是伤口处那细密而绵长、犹如万蚁啃噬的持续性疼痛。
在这种情况下,藤条抽上去的疼痛倒都是其次,最难熬的还是被盐水浸润了之前的伤口的痛楚,一想到接下来还要挨上二十鞭,就让他恨不得当场咬舌自尽。
每抽一下去一鞭,都能让他浑身剧烈颤抖,疼痛犹如火舌一般蔓延开来,仿佛全身都充满了伤口似的。
后臀的两片肉丘已经在之前的棰楚之下变得不那么有弹性了,被粗藤条狠狠地抽下去,也只是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样慢悠悠地回弹。
疼得宋言又开始哭,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尤其是当藤条一下下精准地落在他伤痕累累的臀峰,他受不住地抖着屁股开始求饶,“别打了,屁股要烂了,唔啊!”
可疼痛并不随着他的求饶而停止,他的哭喊声与求饶在整个竞技场中回响着,伴随着他被抽屁股的“咻啪”声。
这场惩戒逐渐由原先的淫荡折辱变为了现在的这场彻头彻尾的残酷刑虐,似乎是真的要把在场受刑的这位犯人所有的傲骨打碎,将他尊严放在脚下狠狠碾烂。
让他在这场残酷的刑罚中,仿佛回到了人最初的时候,什么都不去想,只知道在无尽的痛苦中不停地开口求饶与哭泣。
此时,众人见宋言被抽得这么惨,倒也没了什么旖旎心思,毕竟,一个被抽得皮开肉绽的臀部还是很瘆人的。
“看来老大真的是用了重刑伺候了。”
“不是我说,这至于吗?这么漂亮的大美人给打成这样,宋副是上辈子杀了他爹吗?”
“如果是我,只会把美人压在身下好好疼爱,哪里舍得动手打他呀。老大不愧是老大,他的残暴程度也是我等所不及的。”
“我靠,那么一个肥白的屁股被抽得血肉模糊,我看不下去了,太惨了。”
宋言不记得那天自己是怎么从台上下去的,他似乎是意识迷迷糊糊地在医院里昏睡了很久。
“都这么多天了,他为什么还不醒?不就是些皮外伤吗?”贺止祈看着趴在病床上虚弱得像只风一吹就会消散的蝴蝶似的宋言,英挺俊秀的眉梢微蹙,不悦地质询着医生。
医生听到“皮外伤”三个字,不由得乘贺止祈没注意到他的时候,对他翻了下白眼,“病人的臀部被毛竹片的倒刺扎进去许多,我们挑都挑了许久。而且,伤口处理不及时,还感染了。”
医生想了想,又继续面无表情地说道:“而且,宋少爷的身体底子远远不如从前,也不知道这两年都经历了些什么。”
医生自然是认识宋言的,因为每次受伤,都会被送到他这里医治,长此以往,他对这个凄惨的“医院常客”产生了微妙的同情心。
“那他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贺止祈继续问。
“这个不好说,要看病人的身体状况和精神意志。”
“那等他醒了,你通知我一下。”贺止祈之丢下这么一句,便又匆匆地走了。
宋言是三天后醒过来的,贺止祈虽然及时地得到了消息,但不知为何,在犹豫不决中最终还是没敢去面对醒着的宋言。
宋言独自在医院里静静地养伤养了许久,起初他甚至是完全无法下床走路,吃喝拉撒都在床上,做什么都要护工帮忙,这种毫无身体尊严的日子持续了太久。
宋言出院后,回到基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找贺止祈。
“让我走,我要离开这里。”
宋言站在贺止祈面前,毫无畏惧地直视着他的眼睛,从口中说出来的话语也显得十分铿锵有力。
“你在命令我?”贺止祈气笑了,这还是宋言第一次敢用这种语气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