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1 / 1)

凭借着他上辈子的宫斗经验来看,叶希泽就是把他弄死在这里,都是有可能的。到时候谢知誉回来,大概只能看到他凉凉的尸体了,他连解释都没解释清楚呢,这可不是他想要的。

沈怜星指了指自己的嘴巴并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能说话,然而高高在上的小少爷哪里明白这个,他只认为沈怜星是在挑衅他。

“不愿意开口说话?”叶希泽眯了眯眼睛,语气逐渐变得危险起来。

沈怜星身旁的小孟一看情形不对,立即上前试图替主子解围,“回公子的话,沈公子他是喉咙受了伤,暂时不能开口说话。”

“你又算个什么东西?奴才也敢随意插话?来人,给我拖出去掌嘴。”叶希泽见沈怜星身边的奴才站出来帮他解围了,心下不满,正愁找不到个发作的理由。

沈怜星闻言脸色顿时惊慌起来,虽然即将受难的人不是他,但小孟是自己养伤期间一直悉心照顾他,陪他说笑逗乐的人,再怎么都有些感情了。

沈怜星急忙上前试图阻拦那些要把小孟带下去的人,但那都是叶希泽的人,东宫除了小孟也没有人会听他的,他没有能力阻止。

“怎么?你们两个主仆情深,要一起吗?”叶希泽见沈怜星急了,心下有些快意,神色愉悦地问着他。

沈怜星闻言脸色苍白,却也做不了什么,只是低头紧紧地攥着拳,似乎是在极力隐忍克制着自己的情绪,虽然照着他以往的性子确实会一拳挥上去,锤烂他那张得意洋洋的嘴脸。

“开玩笑的,别怕。”叶希泽看到沈怜星这副模样,“咯咯”地笑着,安慰沈怜星,似乎心情极为舒畅。

沈怜星听到门外传来一阵阵木板扇在人的皮肉上有些沉重的闷响,和小孟吃痛地惊呼声,心下更是犹如万蚁噬心,痛苦不已。

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他跑到外边去,抱着小孟的脑袋按到怀里,眼里含着怒火地看着朝他走过来的叶希泽,尽管在对方没有什么威慑力。

叶希泽看到沈怜星气成这个样子,脸上的笑容愈发璀璨夺目,“你想替他求情也不是不可以,给我跪下敬杯茶吧。”

沈怜星闻言神色有一瞬间的愣怔,可他意识到现在是在叶希泽面前,便又很快镇定了下来。

除了他的父母和谢知誉,还从来没有人让他下跪过,更何况是下跪敬茶这样一件极具侮辱性的动作。若是他今天真的跪了,敬了茶了,就代表他们双方已经默认了彼此的地位。因为按照规矩,妾室确实要在婚后的给主母请安敬茶。

他骨子里有着高高在上的少爷脾气,除了不会像叶希泽这样故意欺辱别人,但盛气凌人的姿态也可以说是别无二致了。让他对这个货色下跪,可以说是天方夜谭。

但现在的情形明显不一样,他势单力薄,那些所谓的傲气、尊严还有什么用呢?能帮他救人摆脱眼前的困境吗?

此事因自己而起,叶希泽针对的人是他,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小孟受到这样的无妄之灾。

沈怜星走到圆桌前,拎起水壶倒了一杯茶,双手托举着茶盏缓缓地跪了下去。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韩信都可以受胯下之辱,只不过是暂时让他妥协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回头他一定要狠狠报复叶希泽这个仗势欺人的小贱人!?

扒逼验身,热茶烫逼

“啊!”沈怜星被叶希泽浇了一手的热茶,烫得他猛地缩回手,突如其来而强烈的疼痛让他喉咙里发出一些尖锐的叫声,过了片刻便发现自己的手指被烫红了一大片。

“还敢瞪我?给我倒这么烫的茶不就是要烫死我了,我现在不过是原数奉还罢了。”

“贱人!你以为你长着这样一张脸就能勾引表哥?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叶希泽看着沈怜星跪在地上瞪着他的那张风情浓郁的脸蛋,心里又酸又嫉妒,表哥房里就他一个人,想必自然是受尽恩宠的。

“把他裤子扒了。”

沈怜星:“???”

被叶希泽的侍从按住的时候,沈怜星自然是不停地挣扎,可那群人扭住了他的手腕,力气好大,感觉要把他手腕捏碎了。

沈怜星疼得无法表达,想叫出声却又发不出声音,喉咙里嗡嗡作响,宛如破风箱一般嘶哑着却又发不出声音。

他的外袍被掀开,裤子被人用力拽了下来,连带着他的亵裤,露出白嫩浑圆的屁股蛋和光溜溜的两条腿。他被两个仆从架着放到了叶希泽面前的一把太师椅上,两条腿的被架在了两边扶手,被粗劣的麻绳将脚腕捆在冰冷坚硬的木制扶手上。

他以这样一种敞开着双腿门户大开的姿势被迫展现在这些人面前,沈怜星想要挣扎却发现这下自己被绳子捆得结结实实在椅子上,手腕脚腕无法挪动分毫。

这些人想对他做什么?谢知誉偏偏这时候不在,怎么可以让叶希泽住在东宫,这不就是摆明了让他被欺负吗?

自己什么时候才能跟谢知誉解释清楚。

“哦,你下面竟然长着这样一副淫荡下贱的器官,怪不得能勾引得表哥房里就只有你一个。”

就在沈怜星还在思考谢知誉的事情之时,叶希泽适时地开口了,看着他赤裸的下体,两指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你,把他逼扒开,检查一下。”叶希泽对着他身边的一个老嬷嬷,冷声命令道。

那老嬷嬷得令后,低着头缓缓朝着沈怜星走来。

沈怜星害怕极了,尽管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在劫难逃,但还是抑制不住地生理性恐惧,想到那一次被谢知誉命人用硬铜丝刷逼,鬃毛刷捅穴的恐怖经历,沈怜星下意识地憋出了后背一身冷汗。上衣开始湿哒哒地黏在身上,触感很不舒服。

他眼睁睁地看着那老嬷嬷朝他走来,用她那饱经风霜的粗糙手指掰开保护着内里的两片肥厚阴唇,准确无误地找到了阴唇靠下位置的那个粉嫩的肉洞,想也不想地用她那粗粝的手指捅了进去,在里面搅动倒腾了片刻后抽了出来。

“回公子的话,老奴验身完毕,这位公子下面那个甬道已经被男人捅开过,并非处子。”那老嬷嬷走到叶希泽身边,对着他的主子毕恭毕敬道。

“好啊,真是好得很,果然是狐狸精,下贱的妓子都不如。”尽管可能已经料到结果,叶希泽在直面真相的时候还是非常愤怒???,心里的嫉妒与酸涩要将他淹没,最终化为了熊熊的怒火,憋在心中不发泄不快。

叶希泽随手抓起旁边桌上的茶壶,想起壶中刚烧开灌进去不久的热茶,便想也不想地走到沈怜星身边,用茶壶的壶嘴对着他被迫露出的腿间粉嫩沟壑浇了下去。

“啊……啊……”沈怜星仰起白皙瘦弱的脖颈,因为痛到难以忍受,喉咙里勉强发出一些破碎的“啊啊”声,嘶哑难闻,喉咙却也因为发出的这点声音而产生了一阵钻心的锐痛。

这热茶之前已经被浇在手背上,让他体验了那样滚烫的温度之后,手背立刻就红了一大片。手背上的皮肤尚且如此,更别说是下面的柔软而又脆弱的蚌肉了。?

带木刺的柳条狠勒红肿的肉缝,被分腿绑在椅子上用细柳条抽逼

“去拿我的乌金鞭来!”叶希泽觉得仍旧不解气,他还想用鞭子狠狠地抽打这个下贱的狐狸精,抽烂他的逼,看他以后怎么勾引表哥。

可转而又想起毕竟自己现在还没过门,这个小贱人还是表哥房里的人,他的乌金鞭是可以用来做武器的冷硬金属制成,若是将小贱人打死了,表哥一定会觉得自己很恶毒吧。

“罢了,你去那边的柳树上折一跟细柳条过来。”叶希泽收回了自己先前的命令,看到冬日里湖边的光秃秃的柳树,对着下人吩咐道。

“小贱人,以后不许勾引表哥。”叶希泽接过了下人给他递过来的细柳条,上面带这些粗糙的枝叶硬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