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戏做得足够加上淫水的润滑,行秋还算比较顺利地将大肉棒挺进重云的后穴里,就算有荧帮忙转移注意力,重云还是无法忽视后穴里的大肉棒。

“啊…好大…”

荧笑嘻嘻地问道:“叫行秋快点抽插你会觉得更舒服的。”

单纯的重云果然开口喊道:“行秋…插快一点…嗯啊…”

行秋被他们两人勾得快要失去理智,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大肉棒将重云后穴里的褶皱完全撑开,他本来还打算这是重云的第一次,自己先缓缓抽插等他适应了再加大力道。

现在听到他们俩的对话,他再也控制不住立即捧着重云的双腿,凶猛地在他的后穴里肏干着,每次抽出大肉棒一小截便迫不及待地继续让龟头顶进后穴深处。

荧的淫水都被大肉棒带出不少,不知道是不是行秋的错觉,他感觉重云的后穴里越来越湿滑滚烫了。

“啊啊…好粗好大…”重云被行秋激烈的冲刺肏得浪叫连连:“好舒服…太快了…慢点…啊…”

荧也配合行秋肏干的速度快速套弄重云的大肉棒,“啊…我也好舒服…重云觉得是大肉棒肏我舒服还是后穴被行秋肏更舒服?”

“都舒服…好深…我要不行了…”

重云被撞得身体不停晃动,他无需挺腰肏干,身体的敏感点都掌握在行秋和荧的手上。现在比刚才更刺激,行秋的大肉棒抽出时他的身体不禁哆嗦着,他感觉自己尝到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刺激,整个人就像是海洋上遭遇风暴的小船,他享受着两人的奸淫不停地呻吟着。

【白垩与黑龙】

【白垩与黑龙】

【原神】在提瓦特乱交的日子比被几个人轮流肏干还累

阿贝多娓娓道来:“据说,铁匠在铸剑后不久便失踪,剑也下落不明。根据赃物来源反推,它多半是被盗宝团偷走,由此失传至今。”

“造剑的人失踪了?还是?”

阿贝多不答反问:“你知道关于杜林和这座雪山的事吗?”

“略有耳闻。”

“杜林就是数百年前风神巴巴托斯与特瓦林联手击败的、威胁蒙德的黑龙。激战最后,被打败的杜林从空中坠落,跌入了茫茫白雪。雪山上的积雪终年不化,是一件非常奇妙的事,杜林落在这里,究竟是偶然还是必然?”阿贝多沉思道。

荧好奇地追问道:“还能是必然吗?”

“选择雪山作为坟场,说不定是想利用冰封一切的力量来抑制杜林身上的腐殖之毒。巴巴托斯那样的神明,应该能想到这一办法才对。”

“哇,巴巴托斯真厉害。”

阿贝多转头看向杜林尸骸的方向:“这些只是我的猜测,并没有依据,但可以确定,这座雪山与杜林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而你手中这把剑的材料里,应该就有杜林的残骸。”

“龙的残骸?”

“嗯,将死去的龙的眼睛、指甲、鳞片……磨成粉末涂抹到剑身上。这样一来,杜林的污秽与毒便能融入到剑中,成为剑的威力来源。”阿贝多赞叹道:“这是非常高超的工艺,铁匠在铸剑成功后,一定会因为喜悦而亲自试剑。只要他使用这把剑来战斗,剑上的污秽之力就会顺着剑柄传入他的体内。”

“常人无法抵抗这种力量,因诅咒而精神错乱的铁匠四处疯逃,说不定就在某处遭遇了不测。你净化过特瓦林的泪滴,有着极为罕见的力量,这份力量确保了你不仅不会被污秽和毒性腐蚀,还能彻底消除它们的危险性。所以,只有你能好好地使用这把剑了。”

荧故作恍然大悟地点点头:“原来如此,等等,这把剑好像在发光!”

“对我来说,这正是实验开始的信号。这把剑现在还很弱,可它能吸收力量,通过这种方法,它会不断增强自身。从某种意义上说,也算是活物。”阿贝多凝视着荧手里的剑:“荧,拿着它尽情冒险吧,我需要你来让它不断成长。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一切推论都会得到验证。”

“好。”

阿贝多陪着荧在雪山试炼了几天,荧从最开始的史莱姆和丘丘人,现在也能做到毫发无伤地消灭丘丘王。

再捣毁一个深渊法师的营地后,荧拿着腐殖之剑来到阿贝多营地里,她把剑放到桌子上活动着筋骨:“阿贝多你快看看剑的进展如何!”

“唔…果然。和我想的一样,这把剑会随着战斗成长,这就是它的特殊之处了。”阿贝多将目光从腐殖之剑上移开:“对了,先说一件比较重要的事。我调查了附近的雪地,发现有不同寻常的痕迹。”

“难道又是盗宝团?”

“我认识那些痕迹并不寻常,又调查的必要,是盗宝团还是别的东西,调查完自然会有结论。”

荧跟随着阿贝多一路调查,果然发现有大量人类活动的痕迹,而且看起来还不止一个人。

荧分析道:“看这些线索,像是盗宝团。”

“山上有落单的冒险家,打劫起来很方便。”

“谁!竟敢在我们的营地里撒野!”一阵怒斥声从他们身后冒出。

荧拿着腐殖之剑正好拿他们来检验这段时间的历练成果,阿贝多看出荧兴致高昂,他持剑收了几分力量改为从旁协助荧,让她获得一场酣畅淋漓的决斗。

哪知道刚消灭这伙盗宝团又冒出一伙愚人众,荧的体力不支累得气喘吁吁。

阿贝多担忧地看了荧一眼,立即迅速三下五除二将愚人众收拾干净,他搀扶着荧关心地问道:“还好吗?”

“有些累,歇会就没事了。”

“居然是愚人众?而且还选在盗宝团营地里袭击我们,莫非他们是跟着我们来的?”

荧不解地问道:“可是,为什么要跟着我们呢?”

阿贝多微笑地打量着荧:“难道荧背着我犯事了吗?”

“怎么可能!”

阿贝多:“我猜愚人众也在找这把剑。”

荧:“可你不是把这把剑藏得很好吗?愚人众怎么会知道它的存在呢?”

阿贝多:“或许是你再雪山战斗的样子被他们看到了,如果愚人众的人眼光够好,就会发现这把剑的与众不同之处。”

“愚人众怎么什么都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