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卢克和琴上前将温迪护在身后。

冰深渊法师从特瓦林的背后冒出来,阴恻恻地笑道:“不要被他骗了可怜的龙,他早就已经抛弃了你,看,他现在又要再来欺骗你了!”

特瓦林眼眸里流露着哀伤:“巴巴托斯…”

冰深渊法师继续蛊惑道:“仇恨吧,愤怒吧,你已经与蒙德为敌,无法回头了!”

特瓦林展翅怒吼道:“这些人是跟你一起来猎杀我的吗?”

温迪语气无比的坚定:“不是这样的!”

冰深渊法师打断道:“这条龙该去侍奉它真正的主人了,你们就继续留在这里哀叹自己的无力吧。”

特瓦林卷起狂风飞离了摘星崖,再离开之前它眼眸的余光依然停留在那抹绿色的身影上,那眼神好似有千言万语。

“特瓦林…”温迪失落地垂下眼帘呢喃着。

“巴…温迪阁下,请注意保护好自己。”琴担忧地看着温迪。

“哈哈,其实你不是现在才猜出那个身份的吧。不过,谢谢你继续用这个名字叫我。”

虽然温迪又恢复成玩世不恭的模样,荧很清楚他那笑容下的真实情绪。

迪卢克蹙眉问道:“天空之琴怎么样了?还能弹奏吗?或者,还能用龙的泪滴修复吗?”

温迪摇了摇头:“坏成这副样子的话可能就没办法了。”

迪卢克沉声说道:“如果不能击败腐蚀的源头,就无法减轻特瓦林的痛苦。”

“特瓦林苏醒以后把一片远古的废墟当作了它的巢穴,它现在应该是回风龙废墟了,我们现在过去大概率能遇上它。”温迪微笑地看向荧:“而且,天空之琴不是我们的底牌,真正的底牌是荧呀!”

荧眨了眨眼睛:“我?”

温迪颔首解释道:“龙精里的污秽杂质和缠绕在特瓦林身上的诅咒是同一种邪力,别忘了你的淫水拥有净化的能力。”

“有趣的计划,值得尝试。”

“荣誉骑士,我也会与你同在。”

荧看着迪卢克和琴,一想到初次看见温迪和特瓦林那刺激的画面她就呼吸急促,那巨大的龙根比她整个人还大,她该怎么做啊?

看出荧的害怕和紧张,温迪握住荧的手安抚道:“别怕,相信我。”

“好。”

他们几人又从摘星崖一路跋涉来到了风龙废墟,琴看向迪卢克感叹道:“前辈也陪着我们一起走到了最后,明明只是不小心被卷进来的局外人。”

迪卢克冷酷地说道:“你们向我分享了秘密,我不过是报以相同的信任而已,而且,守护蒙德也是我想做的。”

荧看向身旁的少年:“那么温迪呢?”

“是自由呦。”温迪笑道:“你来蒙德时,有没有人对你说过蒙德是自由之都?”

“有,安柏跟我说过。”

“那也是个自由自在的孩子呢。”温迪:“蒙德是一座没有国王统治的浪漫城邦,而蒙德的国民是七国之中最自由的国民。我希望曾经守护蒙德的龙也一样,不该诱人欺骗它,说这座城市背叛了你,也不该有人告诉它,说守护这座城市是你永恒的义务,它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权利。”

温迪严肃地看向她:“荧,蒙德的千年流风与你同在。接下来我会像上次一样,为你引导风的元素力。”

“好。”

荧红着脸当着他们三人的面将内裤脱下,她支支吾吾地说道:“现在花穴里淫水不够多…”

迪卢克和温迪一块走上前将荧夹在中间,琴也过来抓揉着荧的奶子,上衣两边都被溢出的奶水打湿。隔着衣服被他们这么一磨蹭,荧就感觉呼吸急促双腿发软。

【原神】在提瓦特乱交的日子四人舔舐巨大的龙根,想让它射出龙精(人兽/温迪琴荧X特瓦林)

想起来自己之前开宝箱时开出一个跳蛋,荧将跳蛋拿出羞怯地看向迪卢克:“帮我把它塞进花穴里,这样淫水能更快的流出来。”

“好。”

温迪将荧拦腰抱起分开她的双腿,迪卢克拿着跳蛋塞进紧致的花穴里,这跳蛋并没有控制震动速度的开关,它一接触到淫水立马迅速震动起来。

粉嫩的穴肉猛地收缩夹住迪卢克的手指,他的大肉棒狠狠肏过这个花穴,他很清楚性器插进去会被夹得有多么舒服。

如果不是正事更重要,他真想现在就脱下裤子将粗硬的大肉棒狠狠贯穿荧的骚穴,将她肏得不停喷出奶水。

“唔…”花穴里酥麻的感觉从荧的后背直冲头顶,她舒服得呻吟出声:“啊…好快…这东西能不能调慢一些?嗯啊…”

温迪俯身亲了亲荧明媚的眼眸,安抚道:“速度不能调慢,只有将它从你花穴里取出没有淫水浸泡它才会停止震动,荧坚持坚持,一会就好。”

“好…”

已经有淫水从荧的花穴里涌出,顺着她白嫩的大腿往下滑落,迪卢克将手指恋恋不舍地从花穴里抽出,指尖晶莹剔透的蜜汁让人看着就口干舌燥,他当着几人的面舔舐着汁水。

荧看见这淫靡又性感的一幕满脸潮红,她从温迪的怀里下来,乘着风场飞到空中,借助温迪的力量朝特瓦林所在的巢穴飞去。

飞了一会她看到前方翱翔到特瓦林,她强忍着花穴的瘙痒快速飞到特瓦林的上方,源源不断的淫水被震动的跳蛋挤出花穴流淌在特瓦林脖子处的毒血上。

特瓦林痛苦地仰天长鸣,那声音雄浑有力响彻云霄,巨龙栽倒在了平台上。

荧也跟着降落跑到特瓦林的身旁,刚才在空中她注意到特瓦林脖子处的暗红色的毒血已经被淫水净化消失了,内伤什么的她就不懂了。

好在温迪一行人没有让她久等,过了约莫半分钟他们三人也迅速抵达平台。

想到初次在森林里见到温迪和特瓦林的画面,她好奇地朝特瓦林的胯下走过去看着那比她整个人还大的性器,她很好奇这玩意的触感伸手摸了摸。

有点硌手,像是在摸什么粗糙的树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