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顾更竹整个身体都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别...哈啊、别按这里姐姐...”
“好难受...”酒精让顾行溪完全丧失了抗拒顾更竹的力气,身体无力地靠着浴缸,手如同提线木偶一样在姐姐的操纵下抚弄自己。
“不是?”顾更竹并未因为她几乎求饶的语气放过她,指腹渐渐加了力气,“宝宝不是跟她握了手,还抱了她吗?”
“同事不是也说你喜欢南矢吗?”
“那、那是因为工作,姐姐,我不喜欢她。”顾行溪指尖抬了抬,是想挣脱的意思,“别这样姐姐....”
即便头脑混沌,她也知道此刻的顾更竹很不对劲,她们在做的事更不对劲。
她与顾更竹自小就如胶似漆,作为亲姐妹一起洗澡本就习以为常,顾更竹虽然只大她几分钟,但将“姐姐”的责任负得很好,像今天这样照顾她在过往的日子里司空见惯。
但顾更竹从未做过这种,逾越的事情。
尽管喝了酒,顾行溪也知道再这样下去她们会沉进一潭由她姐姐主导的,名为“乱伦”的黑水。
0005 竹溪 下(含强制情节,慎买,其余设定见上)
顾更竹平日里牢牢挂在脸上的面具在今晚看见顾行溪跟南矢的接触后寸寸龟裂,到了现在早已戴不回去,她冷笑一声,“哪样?”
“宝宝,说出来,不想姐姐怎样做?”
指尖再次游弋到穴口,顾行溪察觉到顾更竹向里行进的动作,拼命想把手扯出来,到了这一步她再懵懂也该知道顾更竹要做什么了,“顾更竹,我们这样叫乱伦!”
顾更竹听了她这话视线完全沉下去,阴翳又执拗,如同毒蛇一般,她素来温柔,顾行溪从没见过这样的姐姐,不敢再与她对视。
“乱伦?”顾更竹抬手,箍住顾行溪的下巴,逼迫她看着自己,“是啊,就是乱伦,姐姐当然知道,但是姐姐喜欢小溪,就想跟小溪乱伦,要怎么办呢?”
顾行溪在发抖,不知是吓的还是气的,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一巴掌甩在顾更竹脸上,“你疯了!”
網 阯 : ? ? ? . ? ? ? ? . ? ? ? 醉鬼的动作很迟缓,顾更竹本来能躲开,但她偏不想躲,顾行溪见她侧脸浮现的红印,眸中有丝丝懊恼浮上,这可是从小将她宠到大的姐姐,她居然动手打了她。
下一秒手腕就被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抓住,“我是疯了,不然怎么会想操自己的亲妹妹?”
她一把将顾更竹从浴缸里捞起来,大步跨出浴室,将人扔在床上后欺身而上,湿润的眼直直盯着顾行溪,“我如果不是疯了,怎么会连别人只是碰一碰你的手都受不了?”
她低头咬住顾行溪的唇瓣,“看不得你喜欢别人,就算只是崇拜谁我也不喜欢,想你时时刻刻都在我掌控中,想帮你把所有事都办好让你只能待在家里。”
她的吻很激烈,因着顾行溪的挣扎更像撕咬,“恶心吗?”
“小溪,被跟自己长着一张脸的亲姐姐强奸,恶心吗?”
顾行溪的身体僵硬一瞬,不知是因为那句“亲姐姐”还是因为“强奸”。
她抬手想推顾更竹,却被人牢牢抓住了双腕,顾更竹一手掐着她的腕,一手抽出皮带,三两下就将她捆起来。
手被按在头顶,顾更竹跨坐在顾行溪身上,将她乱动的腿也压住,“好了宝宝,别乱动,小心弄伤你。”
弄伤她?
顾行溪如同听到了天方夜谭,她现在骑在自己身上,口口声声说要强奸她,竟然还不算伤了她吗?
还有脸像以前那样叫她宝宝,禽兽。
顾行溪挣不开,况且顾更竹看起来是要坚持到底了,她干脆撇开头不看她,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拒和不满。
谁知道顾更竹的指居然缓缓摸到她耳垂冰凉的耳钉上,顾行溪整个人都抖了抖她的耳垂敏感到察觉有人接近都会痒得不行,更遑论是被直接触碰。
“宝宝的耳钉还是姐姐帮你打的,记得吗?”顾更竹俯身在她耳边低声说,气息喷洒在耳垂上让顾行溪抖得更厉害。
她当然记得,十六岁那年学校突然兴起一阵戴耳夹的风潮,有人戴假的自然也有人打真的,顾行溪见有人打了耳钉,自己也想打。
顾更竹知道后以她怕痛为理由拒绝了,顾行溪那阵子叛逆期,她姐越不让她干她就越要干。
更何况她问了好多打了耳钉的人,都说不痛,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顾更竹还想劝她,跟她说人和人的疼痛阈值是不一样的,她连被蚊子咬都会觉得痛,更何况是打耳钉。
顾行溪见说不通,有一回放学没等顾更竹,偷偷跑去打耳钉,最后被她姐堵在商场门口。
出乎意料的是顾更竹并没有发火,而是把她带回家后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你真想打耳钉?”
顾更竹的语气挺软,顾行溪以为她终于松动了,“嗯。”
接下来发生的事完全出乎顾行溪预料,因为她姐拿出来一套专业设备,用穿刺针帮她手穿了一个耳洞,后来她才知道为了不出意外顾更竹特地找了个专业的穿孔师学习了一阵子,据说还练过手,就是不知道怎么练的。
不过显然练得不错,耳钉刚穿过去时确实没什么感觉,但打好过几十秒后痛觉猝然升起,顾行溪痛得眼泪都冒出来,在顾更竹心疼的眼神里说不要打了。
于是顾行溪至今也只有左边耳朵有耳钉。
她当然记得这件事,现在想起来,也是处处透着诡异。
顾更竹没想给她留多少时间回顾过往,舌尖勾着她的耳钉打转,“知道姐姐为什么不让你去打耳钉最后却亲手帮你打了吗?”
顾行溪耳后铺开了一层小栗子,身体的颤栗愈发明显,她根本顾不上说话,只想顾更竹能停下。
顾更竹也不在乎,侧了身子,右手缓缓顺着她侧腰摸到大腿,再从大腿渐渐摸到她湿成一片的花心,“因为姐姐不想你痛。”
她指尖拨弄着妹妹充血的阴户,“如果你非要让自己痛。”
“那全世界只有一个人能让你痛。”她指节迎着不断推阻她的穴肉往甬道内挤。
“就是我。”她看着顾行溪因为疼痛蹙起的眉,听着她压抑不住的痛吟,动作顿也不顿,只是垂颈吻着身下人的唇,好让她放松一点。
灼热的吻落在顾行溪眼下那颗浅褐的小痣上,先用唇瓣轻轻碰碰,再伸出舌尖浅尝辄止地点,最后含住那块薄薄的肌肤吮吸舔舐。
顾行溪很怕痛,非常怕痛,顾更竹之前说她被蚊子咬了都会痛一点都没夸张,别人都是瘙痒,只有她觉得痛,也不敢挠,挠了会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