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云晞。”她舌尖缓缓舔舐着喻限的乳晕,对她在此刻还保有的疏离和礼貌不大满意。
“云晞......”
“好乖。”云晞右手指腹捻住她另一侧的乳头,不轻不重地按揉打转,喻限多年没有性生活,被轻轻一摸就很有感觉,“嗯啊...别、好舒服...”
云晞笑着含糊道:“这么敏感?”她轻轻咬了咬女人发硬的乳,“到底是不要,还是觉得舒服?”
“嗯、嗯...”
喻限的呻吟很克制,只从她被咬着的唇缝里泄露出一点儿零星的欲望,却让云晞听得更难耐。
“别咬。”云晞指腹搭在她下唇轻轻揉,让她放开被咬得充血的唇,然后抬手将她浴袍脱掉。
喻限没穿内衣,这样就完全赤裸地坐在她腿上,下半身跟云晞柔软的浴袍蹭在一起,勾起缠绵的瘙痒,“云晞...”
“我在...咳、咳...”
女人的咳嗽声让喻限迷离的眼神清明一瞬,她担忧地望着对方,“你还好吗,要不......”
算了?
虽然今晚一而再再而三地停下让喻限对欲望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但总比人做着做着晕过去得好。
云晞显然读懂了她的意思,“不影响。”
她向下一探,摸到一手黏腻的湿滑,笑笑,“你都这么湿了。”云晞偏头,从旁边的袋子里取出指套,拆开,戴上一个,又回眸看喻限,用气声问:“一根,还是两根?”
用这张清清冷冷的脸问出如此淫靡的问题,喻限小腹一紧,也用气声回答,“再戴一个。”
云晞轻咳两声,又侧过脸去戴指套,喻限看着她柔美清瘦的侧脸,又想接吻了,便垂颈亲了亲她下颌。
云晞顿了顿,戴好指套转过来,“等不及了?”
她将喻限轻柔地放在床上,膝盖从她腿心挤进去,缓缓抵在湿漉漉的花心上蹭,“好多水。”
“难道你其实是只小鱼?”云晞俯身吻了吻她脖颈,又伸出舌尖舔舐,片刻含住她耳垂,舌尖微微卷进去舔舐。
耳边全部都是女人的呼吸和气息,还有黏腻暧昧的水声,喻限难耐地并了并腿,却只是将云晞的膝盖夹得更紧。
一声清软的笑落在耳旁,“别急,现在给你。”
喻限并不那么习惯橡胶的触感,或许本身就冰凉,或许因为包裹着云晞的手指,指套带着不可忽视的冷意滑动在她炽热的穴口。
“唔...凉...”喻限蹙着眉低声说。
云晞觉得她连皱眉都很好脾气,漂亮得让人想要在她身上作乱,但她还是柔声哄着,“抱歉,稍微忍忍,等会儿就不凉了。”
她的吻顺着下颌落在喻限花瓣一样的唇上,舌尖的柔软让身下人来不及在意穴口的冷意,“呜...嗯...”
阴蒂已经充血涨起,云晞用拇指按了按,喻限被突如其来地刺激拎着抬了抬上半身,又在女人的安抚中慢慢躺进她臂窝。
云晞就这样以半揽着她的姿势,右手在湿软的蚌肉间滑动两下,顶着她的穴口,亲亲她挤在一起的眉,“我进去了。”
她只先进了一根指,喻限足够湿润,她一进去就被温热的暖洋包裹,穴肉拥簇在指尖,又被指腹顶开,直到整根没入,指骨硌在穴口时云晞才停下。
她不顾小穴的挽留,抽出指,并着食指跟中指,重重插入进去。
“嗯...!”喻限闷哼一声,又咬着唇不肯出声。
云晞低头舔舔她的唇,“别咬,想听你叫。”
“而且,”她曲起指节,在里面打转,指腹摩挲着敏感的腔壁,似乎在寻找什么,直到喻限不受控制地抖了抖才了然地停下,“你得告诉我,你喜欢什么样的。”
太久没做了,云晞只顶着那处浅浅抽送了几十下,喻限就扬颈颤抖着到了。
云晞揉揉她的发,“趴着好不好?”
喻限腿心发酸,腰也有点酸,但女人的声音太轻柔了,她又开始不由自主听她的话,乖乖翻过身趴起来。
云晞跪坐在她身后,左手拍拍她屁股,“再撅起来一点,小鱼。”
不知道是这个动作太羞耻,还是小鱼这个称呼让她害羞了,喻限小声说:“别...”
云晞直起身,捞着她小腹,“抱歉,只是觉得这种时候还叫你喻限似乎有点太冷硬了,你不喜欢的话,我改改。”
刚刚高潮过的花穴十分敏感,但也因此分泌了许多蜜液,云晞没多抚触,指尖直直捣弄进去。
这个姿势很方便她操干身下的人,纤长的指几乎顶到穴口,喻限的呻吟再咬不住,破碎地自口中流泻出来。
“叫得真好听。”云晞俯身吻她颤抖漂亮的脊背,指腹曲起剐蹭着穴内粗糙不平的一小块地方,抽出,又插入顶撞。
汁水被她带得到处都是,指根偶尔跟阴户碰撞在一起发出肉体相触的“啪叽”声,喻限的声音从前至后,环绕在云晞耳侧,“哈啊...慢点、慢点...云晞,太深了....”
云晞很想告诉她,在这种时候用这样的声音阻止别人,效果不亚于催情剂,但她若说出口,喻限恐怕会更害羞。
所以她便只是默不作声地插入得更深。
喻限要疯了。
这人看起来病恹恹的,可是小臂却十分有力,环着她小腹的手让她难以逃脱快感的追捕,插在她体内的手则赐予她无法回避的欲望。
经年累月地烧陶制瓷让病气缠身的云晞唯独手臂和手指无比坚韧有力,平时没有任何户外活动即便偶尔出门走走也是走两步歇十分钟的人,此刻垂着眼帘,不顾另一人的喘息,将人做得眸光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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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限双臂平撑在床上,推力从身后随着细密的快感不断传来,云晞的手指好像嵌进了她身体里一样,将她牢牢钉在床上承受她给予的舒爽。
“嗯..呜..云晞...我要、到了...哈啊...”喻限手指收缩抓着床单,穴肉不住收拢,将云晞的指纳得更深,让女人几乎有一种指套要被这么吮下来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