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吻一路下滑,很快来到了小腹处。裴言开始亲他肚子,亲上面纵横蜿蜒的昙花纹,亲那道已经留疤的贯穿伤。薄辞雪的反应终于明显起来,微微吸着小腹,被刺激得绷着足尖发抖。那枚金色铃铛一直挂在他脚踝上,和重新扣在腕上的锁铐交相映衬,偶尔发出清脆的金属声。
他前端的性器还是垂软的,但敏感的女穴已经往外冒水了。薄辞雪弓起身,用小臂抱住双腿,手肘膝盖上洗出来的粉晕还没褪去,红通通的惹人怜惜。打开的双腿在裴言面前一览无余,白皙的大阴唇包着小阴唇,晶莹的水丝夹在肉瓣里,只要往外一剥就会流得满大腿都是,甚至洇进屁股缝里去。
肿胀的馒头屄因为情动变得很烫,水糊在穴口,又被胖胖的唇肉含着流不出来,又纯情又淫荡。谁都能从它上面轻易获得人间最顶级的极乐,并在极乐里得到被爱的幻想。
裴言控制不住地俯下身,鼻尖凑在上面用力嗅闻。察觉到裴言明显粗重的呼吸声,薄辞雪并不觉得羞耻,还很配合地挺起腰身,将两根细白的手指毫不留情地捅进穴内,然后用力撑开。
好像那不是他的身体,只是一只泄欲的肉壶而已。
从未见过天日的雌花内壁霎时被翻了出来,肉花里含着的汁水随着这猝然一捅直接喷到了裴言脸上,馥郁浓甜,夹杂着微涩的腥气。粉红的穴口被扯得接近透明,随他的呼吸一翕一张,里面的穴肉漂亮得像一朵被用力攥出花汁的红牡丹,崎岖的褶缝如同翻烂的花瓣,毫无遮拦地暴露在裴言的眼底。
他插进去过,当然知道那里面有多蚀骨销魂,多令人沉醉。但他并没有理会自己胯下硬得发烫的性器,而是轻轻拔出了薄辞雪的手指,小心地碰了碰那朵被粗鲁翻开的肉花,低头舔了一下。
他没有忘掉薄辞雪那天说的话。人生的快乐这样少,能抓住的就不要放过。而他的快乐,其实自始至终都是和爱薄辞雪这件事牢牢绑在一起的。无论薄辞雪对他做过什么。
贪欢/舔吮肉蒂,舌尖抽插阴道,舔屄舔到潮吹哭泣
裴言的舌尖只是从肉头上扫了一下,穴里含着的淫水就立刻喷了出来。乌发美人“啊”的叫出了声,嘴唇失神地微张着,冒出一点儿热气。下身银丝黏连,阴核肿得不像样,鼓鼓的冒着头,果实般诱人采撷。
裴言是真想让他爽,舔完阴蒂又舔肉唇,完完整整舔完一遍后就将整只肉花包在嘴里,有节奏地吸吮起来。刚刚被暴力捅开的穴肉向外翻着,被包进口腔后瑟瑟地抽了几下,好像有点委屈似的。细滑的嫩肉颤抖地贴上男人的口舌,不住地流着淫水,比春药更催人动情。
薄辞雪抱着大腿的手收了收,眼部的肌肉扯不住视线,眼珠泪蒙蒙地往上翻。多汁的蚌肉敏感到了极点,被吸了两下就在拼命冒水,阴唇鼓鼓涨涨,仿佛随时都会痉挛着陷入潮吹。
“啊、啊……”
清冷的声线染上了靡艳的色彩,听上去隐忍而又撩人。裴言被撩得心痒难耐,边口边问:“舒服吗?以后乖乖在这里呆着,我每天都给你口好不好?”
鼓鼓的肉屄被说话带起的气流刺激得打颤,在雪白的腿肉间红得打眼。薄辞雪的大脑被酒气和快感弄得一团糟,什么都听不清,被舔得快哭了:“啊、呜啊……不要……”
“不要?为什么不要?不要为什么还露着屄让我舔,不喜欢吗?”
裴言天天和一群军营里的兵痞子混在一起,什么荤话都说得出口。他扒开两瓣蜷缩着的小阴唇,又舔又吮,不忘追问:“那想要谁给你舔?那个骚鞑子吗?”
薄辞雪腿心酸得要命,腰肢不断弹动,呜啊呜啊地直喘。裴言又醋又兴奋,叨叨个没完:“你别看他乖乖围着你转,其实根本不是什么好鸟,疯子一个,再没有比他不择手段的了。我不让他缠着你是为你好,等你被他叼回草原就知道后悔了!”
不料越说越心悬,光够乖这一条就够要命的了。自己已经对薄辞雪做了太多坏事,可叶赫真还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一点也不记恨他,又满心满眼围着他转,再怎么说也会有点意动吧?就跟小时候的自己一样,不就挺讨他喜欢的吗?
可是时间不可能倒流,这一点他确确实实是比不过叶赫真的。裴言越想越慌,批也不好好吃了,抬起一张沾满淫水的脸,凶巴巴地说道:“你不准上他的当!听见没有?”
薄辞雪茫然地睁着眼,不明白裴言为什么不舔了,不上不下地好难受。裴言又问了一遍,他忽然一抿唇,把丢到一边的澡巾扯过来,兜头蒙住裴言。
好凶啊,不想和坏脾气的人讲话。
裴言气坏了,愈发觉得薄辞雪做贼心虚,肯定和叶赫真看对眼了。叶赫真这个不知廉耻的男小三,居然趁他不在偷偷勾引阿雪,他那天在鬼金营的时候就隐隐觉得不对,谁他妈会把仇家的剑日夜揣在怀里带在身上?还撒谎骗他,真是不要脸至极,幸好他要回来了!!
裴言在心里咒骂了一百遍,狂翻了一千个白眼,恨不得把叶赫真碎尸万段。他掀掉脸上的澡巾,扒开滴着水的肉缝,灵活的舌尖倏然钻进薄辞雪的阴道。空虚的穴眼毫无防备地被捅了进去,薄辞雪双腿狂蹬,差点直接吹了:“嗯呜呜呜!”
乌发美人控制不住地发出好几声腻得不像话的低呼,旋即拽过澡巾,用力咬住一角,憋得脸蛋涨红。他想合拢双腿却又根本做不到,只能胡乱踩在裴言结实的肩颈上,撅着屁股被吮住阴部,摆出一个极其淫乱的姿势。
裴言顾不上那么多,整个人都快被香疯了。高热的阴道又湿又紧,舌尖捅进去就像被吸住似的,抽都抽不出来。他像品尝什么珍馐佳肴似的在薄辞雪的屄穴里舔个没完,小阴唇被他的嘴唇压在两侧,怎么缩都合不上。
……好酸、里面、啊……
乌发美人狼狈地喘息着,雪白的颈子向后仰去,脱力地摇了摇头。男人的舌头像灵蛇一样在阴道间快速进出,模拟着交媾的动作,酥麻得难以忍受。细微的哽咽声闷在澡巾里,猫叫一样:“呜噢、呜……”
舌尖的抽插越来越快,整只肉花被舔得不停哆嗦,阴道里的嫩肉无规律地又吸又绞,像被激烈的舌奸奸坏了似的。幼嫩的肉屄被吃了个透,完全看不出情动之前薄薄粉粉的模样,原本没精打采的前端也翘了起来,伞冠的腺液直流,一路滴到小腹的花纹上。
下腹酸麻到了极致,胖胖的肉唇被舔得一收一缩,淫肉被舌底碾得轻微下陷。那里面崎岖多褶,存着很多流不出的淫水,几乎能听到它们晃来晃去的声响。薄辞雪正咬着牙困难忍耐,腰身却忽然一僵穴内的舌头不知顶在了哪里,岌岌可危的快感霎时决堤,肉穴里骤然喷出了大股大股透明的液体:
“啊啊啊啊啊啊!”
铺天盖地的刺激如同巨浪一般打下来,雌花失控地狂颤,淫水直接飙了出来,如同尿失禁了一样。薄辞雪终于崩溃地哭叫出声,吸饱水的澡巾沉甸甸地掉在一边,散发出浓甜的情香。
裴言从薄辞雪腿间抬起头,那双细白的腿就像被抽走骨头一样垂下来,面条一样瘫在床上。高潮中的肉穴大喇喇地裸在空气里,穴口豁着一枚不怎么规则的小圆洞,里面的肉被涌进去的空气刺激得拼命乱抖,淫荡又可怜。
他迟迟缓不过来,淫水糊了满腿,眼泪则糊了满脸。漂亮的眼瞳失去了焦距,舌头翻出一点,苍白的颊侧也染上了淡淡的薄红,不似平日那般死气沉沉。裴言湿漉漉地凑上去亲他一口,他也没有嫌弃,而是小小地打了个哆嗦。
裴言喜欢死他这副任人欺负的模样,心满意足地抱着他亲了无数口,准备下床收拾残局。胯下当然还硬着,但他腾不出手弄,只能等薄辞雪睡着后自己草草撸出来了事。不料乌发美人不让他走,晕晕乎乎地抓着他的袖口,微微吸了吸鼻子:“……你刚刚凶我了,还没道歉呢。”
大约是刚哭过的缘故,他的鼻腔有些发堵,声音意外的甜腻。裴言拿手帕给他擦擦脸,大呼冤枉:“我哪有?”
“你就有,快道。”
道什么道,他还没找他算账呢。裴言觉得好笑,故意跟他对着干:“我就不,你能拿我怎么样?”
乌发美人沉下脸,表情冷冷淡淡的,还挺唬人:“快点,不然打你五十大板,把你屁股抽开花。”
裴言被逗乐了:“你打啊,欢迎你打。”
乌发美人推开他,一言不发地偏过脸。裴言心生不妙,凑到他脸前一看,居然泪汪汪的,眼圈都红了。裴言立刻后悔了,连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生我的气了。”
薄辞雪轻哼一声,面无表情地翻过身,背对着裴言。裴言伸手抱他,他没有回头,但还是往裴言身上靠了一点,像只畏寒的小动物,本能地想找个温暖的地方蜷起来。
他太冷了,也太孤独了。这么多年来,他最强劲的敌人不是疼痛,也不是寒心,而是虚无。整个世界上只有他一个人知道所有人都活在一本小说里,一闭眼就会被巨大的虚无感吞噬。你知道你眼前正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神设定好的游戏,也知道你所有的痛苦都来自同一个母题,但就是无能为力。
没有伙伴,没有爱侣,没有价值,没有意义。只有孤独和虚无日夜陪着他,像一捧永远化不完的雪,牢牢地黏附在皮肉上,从骨缝里缓慢地渗进去。
短暂的温暖也是好的,虽然没什么用,但贴一会儿也会感到降格的幸福和欢愉。
可能是今天太累了,薄辞雪很快睡着了。蹙起的黛眉舒展开来,呼吸平稳顺畅,徒留裴言一个人硬着几把僵在那里,怕一动吵醒了他,又暗暗生自己的气。
刚刚不该那样跟阿雪说话的。唉,他……喜欢就喜欢吧,难得能有件叫他开心的事,就不跟他计较了。
但是,真的有人能心甘情愿地将爱人拱手让出去吗。
裴言无声地锤了一下自己。这些天来,叶赫真一直暗中差人查他的行迹,想知道薄辞雪被他带去了哪里。他怎么可能不愤怒,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
两种念头在他心里疯狂打架,打得他五内俱焚。裴言默默叹口气,轻手轻脚地支起上身,凝视着薄辞雪的睡颜,眼神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