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这几个太监心里乍想的,手下不慢,幸好想着皇帝看重,调好了牛r子和蜜水两种微温的液体来经顾清灌肠。
要按以前,拿什么精水尿水盐水的,今晚没准就要惹得龙颜大怒了。
钱乐往手上沾了厚厚的一层浓白的油脂,手指利索地顶着顾清浅色的gan口,按、肉、压、转,很快就将gan口按得松软,慢慢伸进一指,才刚刚入了一个指节,就听皇帝心疼地边亲边说:“钱乐你这老奴轻点,玉郎疼了,莫咬,心肝肉啊,咬得唇都要破了,父皇疼你。”
钱乐无奈,手指只能打着圈转动,不敢再入。
他给了个眼神杨顺,杨顺会意:“万岁爷,要不然,拿那骨皮塞子给驸马爷用上?一来防止他咬伤自己,二来尽一回兴后,还能喂驸马爷龙精吃一吃。”
这中空的嘴箍有个妙处,就是半y不软弹力极大,哪怕一个劲头极大的武夫用力咬下去,力度都能均匀地分布在三指宽的圆箍每一处。就算龙根入进去,顾清醒来发狠咬,也只不过会让这骨皮箍弹x极佳地圈紧肉棒,让嘴巴彻底成为紧窒的嘴x。
皇帝此时脑子里全是h色废料,想想准了。
一想到顾清清冷的嘴角有吞咽不及的白浊龙精流下……方裔就感觉自己y得都担心会戳破他心尖儿玉郎的腹部。
面对面抱着人有一个好处就是,皇帝竖起来的大鸡8不仅能戳到顾清的腹部,还能戳到顾清此时还没勃起软绵绵也颇有份量的一挂物事。
方裔x致勃发,他此时y如枪,他的玉郎那里却是软出绵,于是就不停地摆动身体,用胯下的肉枪去戳对方那团肉柱。
这样顶着顶着,皇帝感觉自己戳着的那处越来越y,开始胀着往外抵抗起来。
顾清竟是被方裔戳到勃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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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9凌辱Y玩(顾玉郎被灌肠用药难耐流春Y,男
皇帝不再关注钱乐的举措,钱乐才继续深入指节,给顾清扩张gan口,以便可以插入用以灌肠的竹管。
许久没这么小心翼翼了,上一次这样小心,还是给还没被开苞的莲华帝姬灌肠。
很快灌了一壶又一壶的牛r进去,昏迷中的顾清开始呜呜地痛苦挣扎哀鸣,他似乎梦到了非常不好的事情,而渐渐坠重压迫他肠子的牛r让他小腹隆起,腹部绞痛。
灌肠是为了清洁,接下来排泄的场面,皇帝想了想那个画面,还是遗憾地放开了顾清,由钱乐去c作。
“皇上洪福,今夜坐拥美人顾玉郎夺得他处子之身,可要召画师随旁入画?”杨顺言语最擅,每每出的主意都能让方裔赞赏,抚掌大悦,召来擅画的多名太监,吩咐一定要从各种角度画下他替顾玉郎开苞的妙相。
杨顺又问莲华如何处置,方裔想了想说:“一会待她醒来,我和玉郎势必已至酣畅之境,洞房花烛夜,少不得要还玉郎一个念想,蓝妃安排的珠囊,给她用上便是。”这是要默许莲华装处子了。
没了皇帝的妨碍,钱乐很快就将顾清肠子清理了三次,灌入香油用玉势塞入扩张后,将人迅速送回了皇帝的怀中。
之前被皇帝戳y的秀气玉j,此时被灌肠折磨得垂头丧气地歪在顾清的腿心,再无之前的朝气可爱。皇帝越看越喜,召来钱乐让他抵在顾清背后,让顾清面朝自己张着腿,皇帝用赤脚去轻轻踩着顾清胯下软软的物事,感受绵软和带着些许皱褶的肉感,并且用脚趾去夹顾清的卵蛋,将里面软中带y的囊包挤得滑动,然后看那玉j有些抬头,又用脚板心去踩磨,看着它在自己的脚下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又越来越y。
“玉郎身上,真是无处不好,杨顺,你看他这鸡8长得,怎么这么可爱?刚才踩下去软软的,像在对朕撒娇,现在逗他几下,他就傲了,y翘起来向朕示威,你们说,是不是个傻孩子,真真让朕想往死里疼爱他!”
杨顺笑着应是,托着顾清不让昏迷的他倒下去的钱乐面无表情,心里却实在吐糟他的万岁,哪怕钱乐是个太监,也知道男人那物事,刺激了就会y起来,和什么撒娇、傲娇没半毛钱关系。
不过话又说回来,皇帝对这顾玉郎,倒是真真与众不同。
不管钱乐心里怎么想,面上是丝毫不敢显露的,他听到杨顺对皇帝说:“驸马这是知道万岁爷疼他,越亲近的人,才越会使小性子呢。他这胯下的阳具,当然也随了驸马的性子,知道万岁爷会是他最亲近的。到时候肉贴着肉,驸马爷的身子里裹着万岁的宝贝,这画面光是想,老奴就替驸马高兴。”
马p精!钱乐不屑地想,他嘴皮没有那么溜,只能亲手将顾清送到皇帝面前,直接献策:“皇上,是时候开始疼爱驸马了。”皇帝的龙根都翘老半天了,说这么多干嘛,直接高就是,c翻这勾人的骚驸马,把他的屁眼入烂,什么当朝探花郎,就该是个被c屁眼的浪货,活该以后是个大屁眼子!
太监因为没有那泄欲的物事,钱乐向来是直面自己心理的y暗的,不像杨顺,长得白胖,装得好人。
钱乐就想看到这清冷的探花郎被皇帝c烂屁眼,看着他哭,最好惹怒了皇帝要给他用鞭子,由他钱乐执鞭,包管鞭鞭抽在他的奶头和卵蛋上,还有那屁股,给他打上几个交叉的血痕,一定很好看。
想着,钱乐手指就发痒,心里暗地后悔刚才没在给顾清灌肠时,假公济私地捅上几捅。
“万岁,可要老奴先替驸马掰开?”钱乐手痒心也痒,假意担心顾清太紧,会夹痛龙根,自告奋勇要给顾清掰开两瓣屁股,露出股沟。
以前皇帝御女开后穴时,偶尔也是让钱乐或其他抱着掰开让他入x的。
“不用了,朕的玉郎朕要亲自来。”说着,皇帝又将顾清搂回怀里,一手环着他,另一手伸到顾清gan口处摸到玉势,皇帝握着玉势来回转动抽插,一开始动得艰难,慢慢就顺畅起来了,而顾清也随着皇帝的动作,发出了苦恼的鼻音。
用在酒里和给顾清后穴的药,都不是那种一开始就猛得会让人失去神志的春药。
前者是让人全身使不上劲,思想难以集中,产生一种虚幻飘渺的兴奋,加重身体各处的敏感度。后者是要随着刺激加重才会释放让人难耐的痒意,而且是从一开始的若有若无,再渐变成渴望,最后被欲望雄雄燃烧。
一点一滴加巨,又能清醒地感受自己是如何叛变理智的,这才是好药。
玩弄玉势时,皇帝的眼睛一直没离开过顾清的菊门,他不想错过顾清在他手中绽放的过程。在这种灼热而密切的关注下,顾清身体一点点的变化都逃不过皇帝的眼。
“钱乐,你在玉郎体内用了很多花露吗?”皇帝说的花露,是宫里蒸出来的花露和果子露上头的一层薄薄的油,多数会用在待开的后穴里做润滑用,但是皇帝喜欢粗暴的性爱,所以不喜欢用得太多,会让他失去许多趣味。
钱乐上前用手沾了沾顾清菊口流出来的清液,手指磨了一下,再放到鼻下闻了闻,虽然没有什么异味,但他可以肯定:“回万岁,只在开药的时候用了些,量并不大,气味也有所不同,这应该是驸马爷体内受到刺激而分泌出来的肠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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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0强迫交尾开b(顾玉郎醒来被皇帝入,男男
这顾玉郎真是宝贝,用了秘药后屁眼受刺激竟然能流出这么多的肠液,果然是个天生就适合给男人操的骚货。
一听说是用药刺激了顾清的t质,让他流出肠液了,皇帝也觉得自己捡到了宝。那还等什么?龙根都已经y到隐隐作疼了,方裔自从当上皇帝以来,在性事上还真没这么隐忍过,隐约间有些回到了少年时期,还是个无权无势的皇子时,才有这样渴盼而辗转的时候。
于是抽出玉势,勃发灼热的大龟头抵上被肠液和药物弄得油润软和的肉色菊口,色情地挤压磨擦着,方裔不受控制地在脑里升起一种满足感,这就是玉郎的gan口啊,他就要进入玉郎的身体里面,肉贴着肉,侵入到最私密的地方,连玉郎的父母亲人也达不到的亲近处。
就如同这个天下,明明应该是他方裔的,可惜偏生要有一个女人……对天下不能完全掌控的不足已经是方裔的心病了,此时他怀中的顾清就像是他求而不得的天下,必须要完全占有!
而且还一定要让他清醒地知道,被自己占有了……想到这里,皇帝继续隐忍,只是将将用龟头强硬地抵开了一个肉孔,感觉那抗拒的肉箍得自己爽快麻痒,他对钱乐说:“朕要玉郎醒来,感受朕替他开苞的欢愉,让他清楚地知道是朕入了他,他以后就是朕的人了。”
钱乐取出药瓶,在顾清鼻间晃动,而方裔则继续缓缓向里破开顾清的gan口,将龟头整个以按压的方式往里压进去,男性的gan口b女性更有力和紧热,要不是皇帝爱重了顾清,他早就因为这份被肉箍肉的快感,而不顾一切直接用力捅进去了。
理智和冲动在来回叫嚣,冲动地想用力c进去,捅烂他的屁眼,让他皮开肉绽鲜血迸出,哪有开苞不疼不流血的,只有疼痛才让在他心上烙上永久的印记。理智却告诉方裔,如果想长久享用这块美肉,就得有点耐心,循序渐进,得让顾清享受起来,让他的身体爱上被c屁眼……
顾清在药物清凉刺激的气味下,逐渐醒来,还未回神就已经觉得全身都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