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留仙看着梁穹这副样子,倒是有些意料之外的满意。见他已再无力气,唤来奴仆将他带下沐浴。明庚借机来到她面前献吻,被她捏住脸拍了拍,赞道:“当真挺会调教人的。”

“奴说过,不会辜负所托。”

这次体验比之前所有效果都好,魏留仙十分开心,赏赐了他二人许多东西。次日一早出了寝殿,明庚便有些自得,对子昂道:“梁庶卿不过如此,比青楼中雏鸡子还不如。”

子昂仍旧不接话。明庚想到他得了侍奉公主的美差,明明什么也没做,却讨了同样的赏赐,心中不平。见左右无人,出言讽刺道:“装什么清高?从前被卖过好几手,鸡巴也吃得,兔儿也做得,如今进了公主府,又只侍侯公主一个了?你倒是会讨巧。”

子昂不在乎别人如何评价,也不屑卖弄口舌,将此话报告魏留仙,充其量不过装聋作哑,倒是让明庚找见机会,稍有不顺便恶语相向。

只是魏留仙虽然喜欢明庚的圆滑,到底更偏向沉稳的子昂一些,但凡明庚有的,子昂都不会差。某日特意来他院中看望,见赏赐的一方屏风不见了,便问子昂收在何处,子昂道:“明庚喜欢,要与他房内的凑一对儿,就送他了。”

魏留仙道:“他爱拔尖出头,气量有些窄,和你不同。你生性宽宏,别与他计较。若是短你什么,就告诉我,我会补给你。他若欺负了你,也别瞒我,我会为你讨公道。”

“奴本就不在意这些,公主还是将赏赐给需要之人吧。”

魏留仙没回应,而是问道:“今晚和明庚一块儿?这回不由他调教庶卿,你来可好?”

子昂拒绝道:“奴不会。”

魏留仙一笑,将他轻松识破:“拙劣。你赁主中有过男子,我知道你会。”

子昂便苦笑,又道:“奴不想。”

魏留仙耸耸肩,也不逼迫他:“既然如此,就还让明庚来。”

3.

明庚也不知道,为何轮也轮不到他和魏留仙一块儿,带着怒火将梁穹弄到泄精,眼见子昂与魏留仙在一旁欢好,更加气不过。再看梁穹,下体已经泛着血色,那张脸偏偏还要忍着,不肯吭一声。

他每日被人这样折腾,却没瞧出什么进步,依旧清纯得一塌糊涂。这让明庚找到了些乐趣,也不管他是不是刚被弄射了两回,依旧用手指在后庭处摆弄。

还是罗子昂看不过去,出言提醒:“庶卿接连硬了许久,再弄怕是要受不住。”

明庚等着魏留仙发话。妻主并没让他停,便以为是默许,对子昂道:“伺候好公主便罢了,莫要操他人的心。”

梁穹感受到局势有些微妙的变化,至少此时此刻,罗子昂是肯为他说话的,抓住机会对明庚道:“我累了,今日到此为止。”

明庚笑道:“公主还没发话,庶卿想停就停?”

梁穹又看向魏留仙。她撑着脑袋,眼睛在两人身上看来看去,明庚见状,好似得了圣旨,并不停手,将梁穹弄得气喘吁吁。到高潮时,只是颤抖不已,一滴体液也喷不出来,依旧喊着“殿下”,听得明庚心烦。趁他张口,将手指塞进去令他舔舐,被梁穹毫不客气地一把推开。

清脆的掌击带来一阵安静,两人彼此对视着,有怒火在暗暗涌动。魏留仙则打破沉默,道:“够了,看都看乏了。来人,送庶卿回房沐浴。”

梁穹被送出后,只余子昂和明庚二人。魏留仙见明庚一脸不忿,道:“稍微给个教训就行了,他是太师府出来的,受不了这阵势。”

明庚点点头。魏留仙又问:“你从前服侍男人时,在上头还是在下头?”

明庚道:“自然是在上头。公主不知,若是在下头久了,阳物难免疲软,只能用种种办法增其功效,才能勉强维持原状。”

罗子昂前任主顾就是位男子,给他乳钉上加了银链,是为后入时便于拉扯,增添情趣。他这话中的讥讽已十分明显,只是子昂依旧不睬他。

0050 50.男女通吃

1.

魏留仙深知明庚恃宠而骄的性格,故意冷落了他许多时日,明庚察觉到所受疏远,对子昂又恢复一派友善,只待魏留仙来找子昂时能再想起自己。

几日后正值新雪,魏留仙带着子昂赏雪完毕,穿过花园欲往暖阁中坐,却见梁穹与明庚在一处假山背阴处待着。

这二人似在交谈,皆未察觉魏留仙到来,她屏气凝神躲在一旁,听见明庚说着许多下作之言讽刺梁穹,梁穹则忍气吞声,便没了兴致,拉上子昂去了暖阁,此后见了明庚也只当没见。

明庚心焦于恩宠日弛,只能去找“好兄弟”吐苦水,子昂起初并不欲理他,架不住他软磨硬泡,最终出言提醒。

“既然你恩宠系于她人好恶,就该安分守己,别总想踩在庶卿头上。”

明庚道:“是他终日挑衅我,见我失宠,便落井下石。什么道貌岸然之人,面上一套背后一套!”

罗子昂无意介入他二人争斗,管他谁先挑衅了谁,总之公主眼中皆是明庚不敬,只道:“我言尽于此,望你谨慎行事,莫要触了逆鳞。”

又过几日,也不知明庚使了什么手段,竟然又得魏留仙垂怜,子昂进屋时,两人正腻腻地缠在一处互喂蜜饯。子昂便坐在一旁为魏留仙斟酒,听明庚道:“许久不召奴侍奉,莫非公主当真不想奴?还是庶卿进步飞快,将您迷了去?”

魏留仙耻笑道:“他何曾有什么进步?”

明庚道:“公主宽心,庶卿还年轻,床笫之事操练数月,便会有进益。奴先前莽撞任性,对庶卿多有冒犯,若公主有兴致,奴今夜当奉酒为庶卿赔罪。”

“赔罪?你竟有这等心胸。”

“奴也不是一点进步都没。”明庚明媚地笑着。

子昂冷眼旁观,心中明镜儿般知晓他是何种性格,断不会委屈了自己分毫。

果然,夜间庶卿领过明庚一杯赔罪酒,热潮便升上双颊,只稍微经手调教,就下体硬挺,意识混沌。明庚将手指伸至他口中,就着那张闭合不牢的唇欲吻,梁穹起初还勉力闪躲,被他粗暴扯回,不久后放弃挣扎,含着口中之物轻轻舔舐起来。

他眼波流转,呜咽不已,双膝分开,隐隐有求欢状。明庚见他顺服,低头去吮他脖颈,直到将胎记附近吮出红莓。又将摆弄后庭的手指抽离,肩上搭起双腿,阳物抵在湿润的菊花口前,猛一发力便想入进去。

罗子昂双手立马从魏留仙腰腹处伸出,将他用力一推,道:“你疯了吗?!”

明庚见梁穹露出欲求不满之状,对魏留仙道:“庶卿想要,奴从是不从?”

魏留仙的脸早已黑下来,她扫了眼明庚,又看着浑身燥热难耐的梁穹不言语,等他脱离明庚的控制,恢复了些意识,才冷冷命令道:“下去沐浴,找些精神。看你现在是副什么样子。”

梁穹终于得以摆脱噩梦,连滚带爬地想要起身,然而站都站不稳,刚将衣服披在身上,便双膝一软跌倒在地。罗子昂索性抛下魏留仙,下床去搀,却被梁穹推开,小声道:“你别碰我,我身体不听使唤。”

罗子昂只需看他反应,便知是情药功效,执意要魏留仙准许自己送梁穹回去。他帮梁穹披好衣服,扶着他出了门,却没回庶卿房中,而是送去自己那座小院。安置好梁穹,又开柜找出一瓶丸药,令其以水送服。

梁穹略有迟疑,子昂道:“青楼中上不得台面的手段,让庶卿受苦了,将此服下便会无碍。”

见梁穹乖乖服了药,前桥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下,立马飞身去另一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