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穹的声音传出:“过来吧。”
他依言掀开床帐,视线和头颈都保持低垂,让里面的人先看到自己,自己的目光才打到他们身上。只见梁穹正从前桥双乳上抬头,手指仍在阴部抚弄,对他道:“去看看那玉势温热了没?”
宁生转过去,从热水中将玉竹蛏拿出。触手滚烫,想来入内会因温度过高引起不适,于是用双手捧着待其转凉。
目见梁穹已从俯卧姿态变为跪坐,舌头游移在前桥两腿之间,被她双腿稳稳缠着,心中微有疑惑。只因从前庶卿侍主虽然尽心,却也不曾如此卖力,更不敢如此主动。
好像不知不觉的,府中诸人都在发生变化。
那玉势终于在空气中降温,达到适宜程度,他转身在那热水中再次一蘸,将那沾了水润之物双手呈着递给梁穹。
梁穹接过,一手拇指对着阴蒂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将那润滑的玉势对准花窦,缓慢推入。
听闻公主发出一声婉转的喘息,宁生身下之物也因此壮大,看着梁穹手持玉势,一边微转方向,一边抽插。不规则的形状带来别样刺激,让那静躺享受之人欲罢不能。欲水与热水混在一处,从玉竹蛏的纹路中流淌出来,滴落在床单上。
待玉物已快让公主颤抖不已,终于被梁穹收回,轮到他出场。
他扶着硬硬的柄物,顶在前桥阴户前。经过玉势扩张的那处不仅湿润,也微微向外翘着,仿佛轻启门扉,等君入内。
将首端没入其中,还欲缓缓深入,前桥便难耐地缠绕着吸附过来。双腿盘在他腰间,引导他没入更深。
宁生差点没忍住,撑在床上急促喘息两下,再看公主双颊酡红眼神迷离,正晃动着腰肢求欢。他便应其所求,带动着包裹自己的胴体律动起来,将那摩擦和搅弄变成一声声娇啼。
余光瞥见梁穹正在床榻一角自慰,他更觉惊讶,从前他只当梁穹此举是为讨公主开心,不惜舍身自渎,可如今公主根本看不见他,他竟然还做此状。
宁生不敢细想。,定了定神,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公主身体上。见她轻轻启唇,吐气如兰,细细呼鸣似在索吻,突然萌生一股冲动,将心中深刻的尊卑抛在脑后,立即去应和那张嘴唇的诱惑。
将口舌津液融合一处,气息喷吐,不禁心旌神摇,搂住那身体助她直身坐起,口衔着乳首,挺动腰腹猛力抽插。
公主已如风中摆柳那般乱颤,阴户相接处传来一阵肌肉的紧缩,知她已至情欲极点,又见梁穹亦似有迸发之意,却未像从前那般凑过来。
公主软泥一般缩在宁生怀中,对梁穹轻声道:“无妨,你就当我上次放了个屁吧……”
这声粗鄙之言说罢,梁穹走近,将手中红胀之物递过,被宁生张口含入喉咙深处。
梁穹喘息着抽插数下,似乎还未到那时刻,而宁生的口涎已经被他动作带出,滴滴滑落下巴之上。他没得极深,亦不像平常那般静待宁生服务,而是手抓对方头颅,迫其张口深吞,似乎发了狠要征服对方。
这把宁生弄得有些难受,唯有用舌面扫着他的阴茎,刺激他尽快到达高潮。
公主也伸出手,握住梁穹留在口外的阴囊,微微地揉。一汪春水终于突破冰层束缚,轰轰烈烈奔流开去,宁生将他终于退出的硬物舔舐干净,又把喉咙深处的白液尽数咽下。
接下来只剩他自己。公主虽已泄身,却仍留他在体内,用充血的阴户将他牢牢搅住。他稍微一动,便能引起一阵轻颤。
今日不同寻常的发现,让他有些迟疑,自己该不该就此停下。可公主仍在自己怀中扭动,轻声魅惑道:“上次你就做到一半,这次还不要继续吗?”
仿佛得了圣旨,见梁穹也没别的反应,便放纵由性活动开来。将那具柔软身体置于床边,跪在地上向前进攻。硬物冲至深处,在公主小腹上隆起一个轮廓,她用手一抚一按,他便能感觉到微妙的压迫感,正可触可视地冲击神经。
数十次进攻后,终于在公主颤声娇喘中喷射而出,将硬物抽离体内,连带着乳白色体液一并外涌,他本想以口吸出污浊,又顾虑到自己刚刚咽下梁穹精液,待漱口后方宜行此事,却听梁穹道:“我来吧。”
刚说完话,那自恃庶卿身份之人便俯下身,将另一个男人精液从公主股间吸出,含在口中,吐进痰壶。
宁生看着他的动作,心中陡然一惊。知道这已出离奇怪,可梁穹面色泰然,让他根本想不通症结所在。他只知此时此刻,身边的气场有些让人生畏。
浸淫欢场多年,让他养成了敏锐的直觉,来不及细思,匆匆告辞道:“奴去偏殿休息。”
梁穹点头,从容的态度一如既往,让宁生怀疑自己的担心只是一种错觉。
待宁生走后,梁穹从背后将前桥搂在怀中。两具汗湿的胴体躺在床上紧紧相贴。他的手臂留恋地环绕在她腰间,眼中载着不解的寥落,唇抵着她的发丝,闷闷道:“殿下,在下助您赢得皇储之位,好不好?”
前桥一惊,想回头看他,却被他牢牢箍住,无法动弹。不能直视他的表情,只能听见他的声音从头颅上方闷闷地传来:“……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0026 26.老当益壮
1.
“你……你说什么?”他双手一松,前桥便得以翻转身体,回头看他。
梁穹一瞬间冷静下来,眨眼无辜道:“……在下说了什么?”
前桥重复道:“你刚才说,想助我成为皇储。”
梁穹无奈地看着那双执拗的眼,刚才竟然让没由来的情绪占了上风,导致失言。他搪塞道:“殿下听错了,在下是说……”
不等他找借口,前桥立即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就是这么说了,我不会听错的。”
她刨根问底,不肯罢休,梁穹只能抱住她服软道:“嗯……方才一时兴起,口不择言,在下日后定当谨言慎行,这次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我当皇储,有什么好处吗?”前桥皱眉道,“还不如让我内甥当,我乐得清闲。”
梁穹没说话,前桥又戳戳他:“你刚才说你不想等了,又是等什么?”
梁穹知道若是不答,她又会问上许久,索性还是直言。
“等圣上给您选的公卿。”
“那怎么不想等了?”
“因为……我不想再守着这个位置,虚席以待了比起一个陌生人加入,我更希望殿下的公卿不是别人,是我自己。”
他的话认真而平静,却仿佛有千钧分量。前桥的耳朵因他突然表露的心迹发烫,半天才反应过来:“嗯……你不是说过,国朝不能有两位同姓男子为正卿,难道我成为皇储,你就可以当正卿了?还是不能当的吧。”
梁穹解释道:“并非完全不能当,而是,不能‘同时’当。”
见前桥不解,他叹息解释道:“这话殿下听听便好。若是圣上禅位,天下只留一位手执权柄之人,在下便可成为公卿当然,此事不会发生,所以刚刚说的话都是一时胡言,您别深究了。”
待消罢体汗,梁穹起身,唤来奴仆送热水,服侍前桥沐浴消乏。帮她清理过身上暧昧痕迹后,又随她去床上躺着,伸展手臂将她环住。
前桥闭目歇息,感受梁穹的心脏在枕骨下通通地跳动。于半睡半醒恍惚间,她也能察觉到梁穹身上微妙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