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有。”前桥道。

“即使不能获利,也无碍,毕竟都是殿下的私产,听凭殿下处置。”梁穹的眼神含笑打量着她,又凑到她耳边道,“不仅银钱是私产,我们也是殿下的私产,殿下有命,不敢违抗,只是殿下对私产是否太大方了?昨日放走子昂,今日宁生也没回府。殿下若是想把府中之人一个一个送到南郡,不知何时会轮到在下?”

他说话的热气喷到前桥耳朵上,激起一堆鸡皮疙瘩,前桥脸红红地看着他道:“我怎么可能连你都送走。”

梁穹的瞳仁扫视着她的表情,仿佛把她看破:“原来宁生……真被您送给县主了?”

哎呀,在这等着呢?虽然自己也有这个打算,不是还没实施吗?

前桥推他一把,不满道:“你但凡少转几下脑子,我都愿意让你帮我的忙。现在,你要么闭上嘴巴,乖乖当个‘私产’,跟我去吃晚饭,要么……”

“嗯?”

前桥咬牙切齿道:“没有‘要么’了。接下来你的嘴只能用来吃饭,不能用来干别的。”

前桥正欲拉他出门,又被他轻轻握住手腕,两张柔唇蓦然一碰,梁穹的双眼狡黠地看着她。

“唔……”前桥立刻软了,“干这个是可以的。”

梁穹便又吻一下,两行牙齿轻轻咬在前桥下唇上,好像实施了一个小报复那般再次松开,轻声魅惑道:“除此之外还有妙用,殿下舍得只让它吃饭?”

前桥知道他指的是什么,脸顿时红了,寻思这么个气质风雅的人,怎么说话如此大胆露骨?眼看他又要过来,马上提醒道:

“舍不得……但是梁穹啊,你不饿吗?我可饿了!”

梁穹这才放开她,对门口吩咐道:“把饭食端进来吧。”

一道道热气腾腾的菜摆在小餐桌上,前桥和梁穹对坐而食,聊些有的没的,待吃得差不多了,忽然听到有人来报,说宁公子回来了。

“诶?我告诉他不用回府,他回来做什么?”前桥疑惑道。

梁穹倒是十分理解:“宁生作为公主府使奴,夜宿她人之处成何体统?他肯留在行宫才于礼不合。”

前桥无语:“那又是我想得少啦?”

看来这个世界男人都讲“贞洁”,至少在她公主府是这样,梁穹又吩咐道:“让宁公子过来吧,若他有胃口,也能再吃一点。”

宁生虽然已吃过饭,还是听话地过来,他不举筷,也不插话,只在一旁添茶倒水。等前桥和梁穹都吃好了,饭食撤下,他才说要告退。

梁穹却在他走前吩咐道:“有劳今夜去厢房睡吧。”宁生一愣,道了句是,便开门出去。

待房门关上,前桥心头警铃大作:“你……你干嘛让他睡在你院子里啊?”

梁穹理所当然道:“他那里远,我这里近。他劳累一天,在此处休息,有何不妥?”

前桥心道,我信你个鬼!都快赶上司马昭之心了,自从认识梁穹开始,他在敏感时刻说了多少个名字啊?宁生、互撸娃兄弟,甚至还有成璧。这回留下宁生,绝对不是什么单纯的理由。

“我不太理解啊……你是因为喜欢热闹吗?”前桥大挠其头,委婉问道。

梁穹闻言,嘴唇一挑笑道:“谁不爱热闹呢?”

3.

“我就不爱热闹……”

五分钟前,前桥这样回答他,如今坐在床边,衣裙已经脱下一半,红色的肚兜旁露出两截雪白的肩膀,又被一双手握住。梁穹赤膊跪在地上,仰头吻她。舌尖传来绵长的深情让她几乎意识模糊,却不忘借着喘息的机会再次强调:“真不爱热闹……”

梁穹听她还在纠结于此,也是哭笑不得,把手探入裙中,找到那处,发现布料已濡湿了。手指在阴蒂处不断盘磨,让前桥欲火更炽,而他又没有下一步动作,惹得前桥不得不伸直了腰,把挺立的乳头送到他眼前。

那颗饱满的果实被他含在口中,用牙齿轻轻衔着,粗粝的味蕾摩擦着神经,触感与味觉交融重组。不一会儿,又在湿润的唾液中将它释放,舌面舔舐向另一侧的乳房。

前桥早已倒在榻上,余光看到梁穹下体也在充血发胀。她把手伸过去,握住那微热而坚硬的地方,轻轻撸动几下,拇指在马眼处一按,沾下一滴透明液体,惹得他轻哼,配合着前桥的手送腰过去,原本清透的眼也愈发迷离。

哎。难得逢此良辰,可惜是不能做的。前桥突然又想起魏留仙和成璧的片段,凑到梁穹耳边问道:“府上有‘三防散’吗?”

她话刚一出口,梁穹一切迷乱的姿态顷刻停止,盯着她道:“殿下何有此问?”

前桥忙道:“你别紧张,我就是问问,咱们毕竟没法……”

梁穹叹了口气,解释道:“此药毒性甚大,易损害孕脉。殿下玉体不可有失,下次莫要再打这主意了。”

前桥才得知,所谓“三防散”和她认识中的避孕药绝非同一种东西,难怪魏留仙的老奴拦着不让,梁穹也十分警惕。看来研究出有效的长期避孕药也是迫在眉睫的……

哎,那得猴年马月才能实现啊?

“殿下若想行房,唤个‘滞势’之人来就好,何必自伤身体?”

又来了又来了,梁穹是不是脑回路不正常啊?他就那么乐意玩三人游戏吗?

想到宁生就在隔壁,前桥恍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步入他设好的圈套,怪不得梁穹这么主动,这么诱惑。

“你别瞎搞啊,我心脏承受不了……”

梁穹歪着头看了她一阵,不解道:“这院中使奴,都只做泄欲之用,殿下何必抵触?”他呼出的气喷在前桥裸露的肌肤上,余热未退,话语又在耳边魅惑道:“在下许久不曾得到爱宠了,殿下去见红郎消遣,或是与成璧冰释前嫌,在下都未有不悦。只是难免也有异常思念殿下之时,自渎虽聊以安慰,却始终不敌殿下垂爱。”

他姿态放得如此之低,话语中似乎还带着讨好和恳求,平日里的自持沉稳一扫而空,让前桥难以回过味来。

隐约听见房门轻声打开,又迅速关上,她转头看去,宁生只着一件单衣,正立在内室门口候命。

显然他们已经商量好了。

“让他进来吧?”梁穹道。

前桥喉咙咽了咽。两人被褥凌乱,衣冠不整,胴体尽陈,梁穹却丝毫不避讳,反而再次用手探向她身体敏感之处,另一只手揉捏在乳头上,衔住圆软的白肉忘情吸吮,惹出前桥的旖旎喘息。她侧头一宁生还站在那里,能看到也能听到,不禁羞得满脸通红。

梁穹从她的胸口抬头,重新回到她视野中心,与她双眼对视。

“殿下只须看着在下,别的都不想,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