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缜匆匆裹好衣怀,有点发懵地跟在身后。卧室内还有两个丫鬟在打扫,前桥命她们离去,将何缜推到床上。

“玉环呢?”

何缜呆呆地从贴身衣物中将它掏出:“在此……”

衣服随着动作再次敞开,何缜双眼一瞬不瞬地盯着她,惊讶多于得宠的愉悦。眼前的人影不断放大,前桥左手环住他的后颈,几乎是扳着他的脸吻过来。

何缜面皮迅速红起,张口缠绵相迎,渡来玉津在喉,柔软的床铺和昏暗的灯光,将暧昧遐思激起,前桥手指顺着他的裸露的胸膛向下抚去,腰腹、肚脐、春疤,每路过一处都引起他的轻颤,终于在尽头碰触到那根扬起的势峰。

充血的头部伸出表皮远远地探着,何缜用那处够她的手,小声请求道:“仙姐……你多碰碰我,好不好?”

微弱震感正从手腕传来,电源情绪已到位,她无法说不好。右手将他性器虚虚握住,并没用劲,却让何缜十分享受,他叫出一声,臀也随之动起,一面在她手中浅浅摩擦,一面欣慰呢喃道:“你终于、终于肯碰我了……”

他指的是上一次,被玩弄到泄身,她也只握着肛塞,碰都没碰他一下,还是何缜恳求,才施舍般摸了他的胸膛。余光中的手环跳了1%的电量,接着又到2%,似乎何缜情绪越投入,充电速度也会随之提升。

为了印证心中猜想,她低头含住他胸前的小豆,舌头横扫引得那处迅速收缩,齿啮的欢愉伴随微痛的刺激,何缜摆着头,享受而难耐。他将玉环放在胸口,配合地抚摸自己另一侧乳首,颤声唤道:“仙姐坐上来,我也帮你弄……”

前桥看向手环,果然不出所料,电量已经迅速跳到5%。弄懂这一机制,相当于同时获得了何缜发电说明书,前桥望着他柔声道:“你师兄说习武者不该外泄阳气,不知你平日独宿时,会自渎么?”

“我与师兄不同,”何缜脸红道,“有时思念仙姐过甚,也会暗行此事……”

前桥的话痒痒地落在耳旁:“我手使不上劲,有心帮你排遣,却无力行事。你平日怎么弄的,弄给我看可好?”

“仙姐不必帮我排遣,让我服侍你就好。”

前桥摇头,拒绝道:“可我想看。”

何缜听得出来,她仍旧没有欢好的意思,不免有些失望,但那只手还握在自己私密处,恰似拒绝后的安慰奖。他咬唇道了声“好”,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浅浅动起来,又用口舌滋润了另一只手的指尖,打着圈抚弄胸前小豆。

他双眼微闭,扬起脖颈,撸弄下体的动幅愈发增大,白皙的身体因激动泛起红色,手指同坚硬的乳头对抗折磨,腰身向上弓起,动作格外撩人。前桥得承认,他虽然矮了点,身体当真好淫靡之举仿佛纯情少年自甘堕落,在欲海翻涌中无助漂泊,看得她都有些上头,鬼使神差唤地何缜坐起身体,从背后将他环住,一只手继续握着他的阳物,一只手揉捏他的乳头。

玉环顺着身体的起伏,从胸膛滑落至肚脐,何缜倒在她怀中,仰着脖子大口喘息。双腿无措两相分离,腰腹顺应节奏挺起,何缜转头吻她,情欲焚身中不忘说道:“仙姐不必太顾我,我更想服侍你舒爽。”

“你舒爽吗?”何缜一边轻喘一边点头,前桥道,“你舒爽了,那就够了。”

带着失落的感动,何缜继续吻她的唇,却因挡不住的快感持续来袭,不得不将吻终止,他低头看着阳物和阳物上紧握的两只手,这是它头一次在异性手中充血膨胀,冲捣不停。马眼已被刺激出盈盈泪花,铁势剑指脐下那颗春疤,他终于感受到一种归属,来自背后温暖的拥抱,胸前指尖的缠绕,和阳物外柔软的包裹。

(南北客整理)

他支起双腿,律动不休,闭上双眸,幻视当真与一具胴体翻云覆雨。木床在肢体摇晃中发出喑哑杂鸣,高潮到来的一瞬间,他将胯部高高抬起,阳物颤抖着将精液喷射到远方。

上次他可没有兴奋成这样,这回连话都说不出,只顾着一边大口喘息,一边疯狂喷射,白精越过胸膛,落在下巴和面颊上,将少年的身体更添淫靡。前桥微微侧身,将他放回枕上,伸手指将他脸上的精液揩了,就近送入他还未闭合的嘴巴里,被何缜乖巧舔下。

“是什么味?”

前桥逗他,何缜脸红红地答道:“有些苦涩难闻,看来要少吃荤肉了。”

她都没想到这问题还有答案,何缜解释道:“自尝精液也可用于判断身体状态和男精质量,以此调整起居饮食,有的放矢。”

前桥沉默……行吧,毕竟你是荆国土著。她算是理解了为何荆国女人偏爱“西来之郎”,他们男德意识是真浓厚。

对了,她想干啥来着?前桥看向手环屏幕,寻思刚才的状态怎么着也得充40%吧,谁知看到的是一枚满电标识。

满电?100%!这么奢侈,从前都不敢想的!合着赵熙衡是涓流模式,何缜是120W快充啊!

如此说来,刚才他是真的很舒服吧。

3.

得到满足的何缜擦净身体,说了些贴心话,就枕在她胳膊上睡去。也许是方才耗费太多精力,他很快就进入梦乡。

等他熟睡后,前桥轻轻将他头颅移开,起身穿鞋,蹑手蹑脚走到门口。刚拉开门,就见一个脑袋挡在面前,吓得她差点大叫出声。

梁穹猛然和她打了照面,神色也很尴尬,未掩的门缝里依稀可见床上一个人形。

公卿侍寝,名正言顺,更何况按时日算,她们早该进行到这一步了。梁穹也知道内心的酸涩不合时宜,掩示情绪道:“您刚中了毒,尚不知毒性为何,宜多多休息,不要剧烈活动……”

“嗯,我心里有数。”前桥点头,将门关好,又挑了眉问道:“你刚才在偷听吗?”

梁穹摇头,前桥笑着逗他:“是没偷听,还是没听着?”

“……在下站了一会儿,也不知在想什么。”

前桥笑吟吟地望着他,梁穹犹豫一番,试探问道:“殿下要饮‘三防散’吗?”

昨夜没睡好,的确该来杯咖啡提神。前桥漫不经心地点点头,在梁穹理解却是另一个意思。他拐弯抹角验证了猜想,心中愈发闷闷地难受。

“医书已托人找到几本,在下先看完这些,再差人去买其他的。那姓肖的还没醒来,成璧他们也没动静呢。”

“嗯,辛苦你了。”

前桥急着和诱荷通话,也没怎么留意梁穹复杂的神色,听他向自己告辞去煮药,还提醒他少放水,要沏得浓一点。

梁穹答应着,心事重重往外走去,突然脚步一停,又折返回来,唤道:“殿下……”

“嗯?”

“今晚可以让我陪您吗?我也想您想得紧。”

前桥纳闷道:“可你刚刚还说,我不该剧烈活动来着?”

梁穹一呆,垂眸道:“是……抱歉。”

有啥可抱歉的?真奇怪。梁穹也再没说别的,道了句去煮药就离开了。前桥莫名其妙地看他消失在门口,决定不管他,当务之急还是联系诱荷。

4.

许久不曾看到手环亮屏,她都有点陌生,摆弄半天才找回有电子产品的快乐。记步功能、心率功能还完好,美中不足的是没人回应她的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