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怎么了?”
前桥道:“你玩你的哈,先说好,我不参与。”
“为何?你来月事了?”乐仪问道。
都忘了还有这招,前桥忙不迭点头称是,于是乐仪直呼可惜,放开两名男子的手,分别在他们屁股上拍了一下:“既然公主玩不了,你二人自行去弄吧。”
那两人便听话地走到圆桌前方,高个者解开薄衣,面向两位女宾将雪白的皮肤展示出来,随即稍矮的跪下,脸埋在高个尚未挺起的物什前,把那物嗦入口中,转着圈儿吮吸几个来回,待其胀大到如口径一般,又去舔舐那人的卵袋。
被舔之人轻声低呼,双手按住身下头颅,挺翘的阳物压着对方鼻头,马眼湿漉漉地一张一缩。乐仪竟看得津津有味,又抬手随意指了一人,向前方示意:“你也去,奴儿。”
被点名者也脱下衣物,将自己下体揉硬。他拿起桌上一个小瓶,倒了些油脂出来,将柄物从头到尾抹得油光可鉴,活像一条光滑海鱼,接着走到高个儿身后,拍了拍他的屁股。
高个儿会意,双手撑上桌沿,分开白玉般的双腿,将臀部高高翘起。后庭被手指探进,打着圈微试一番,而后涂满油脂的海鱼便取代手指钻入,几番浅浅抽插,蓦地杵到深处。
高个儿惊呼出声,而自己的柄物又被身下之人含在口里舔弄,双重刺激下,两腿颤抖得几乎就要下跪。后庭的红肉随着身后人抽离不断翻出,又被挺动无情送回。
他口中压抑着破碎的讨饶声,眼睛始终望着乐仪的方向。
“县主,奴,奴要不成了……”
话音已经变声,出口的呼救转眼变做浓厚喘息,身后进攻者加快速度,将他顶得连连尖叫。可后有追兵,前有猛虎,他的柄物直接没入下首者的喉嗓,被吞咽几次后,身体抽搐着泄出。
跪立之人将他软靡的秽物放开,又将精液尽数咽下,去桌上取来茶水,含在口中,用唇舌细细地为他清洗污浊。高个儿早已站立不住,勉强撑着,终于等到身后人泄身,将精液喷洒在他肿胀翻卷的后庭,才双腿一软,烂泥般倒在地上。
后庭漾出白沫,顺着股沟流下。他赤裸着身体,一步步爬到床边。
“县主,县主。”他握住乐仪脚踝,仰着头,痛苦又痴迷地看着她,仿佛方才承受的一切是她亲自施予。乐仪则报以微笑:“干得不错,乖奴儿。本县主有赏,先记下。”
他满足地蜷伏在乐仪足旁,后庭流出的液体在地上划出一道淫靡痕迹。
前桥咽咽口水。她从未见过这场面,也终于明白,梁穹之前所说阿籽阿芪两兄弟助兴的乐趣……合着这姐妹带她出来见世面了?还是男男活春宫,玩得太野了吧!
眼见房内还剩七名男子,乐仪冲着前桥使了个眼色,前桥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我哪成啊?都听您的。”
“扫兴。”乐仪也懒得同她谦让,目光炯炯地打量着另一人,吩咐道:“你,去把这乖奴弄干净。”
被点名者乖顺跪在脱力者身边,双手掰开他的臀缝,对着白沫吸吮起来,将外来体液吞下后,舌尖又探入红肿之处,说是清理,更像挑逗,把那人舔得轻声哼哼,对乐仪连连磕头讨饶。
乐仪并不多看他,又吩咐两对在地上互弄,剩下两人则叫来床边为她捏肩。地上两对儿赤裸相对,游蛇归洞,开始吟哦地叫,帮乐仪捏肩者也渐渐褪去衣衫。乐仪说着扫兴,自己却靠在一人怀中,被另一人含着手指求欢。
前桥意识到不能再待下去了,现在已是非礼勿视阶段,她默默起身,贴着墙边溜出。
卧槽,好险!
她关门转头,却和另一人碰了满怀。
4.
那人在她叫出声前及时捂住口,将她带到对面的空房间。前桥眨眨眼,发现正是面色不善的成璧。
“……你怎么来了?”前桥心虚道。想到他是公主近卫,一定紧跟自己身后出门,刚才房间内香艳的一幕,大概早就被他猜到了。
果然,成璧将门关好,皮笑肉不笑道:“真是好兴致啊。”
“没有,我没有!”前桥急忙解释,“你看我衣服都好好穿着的!”
成璧将她上下打量一遍,也知道她确实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但有没有贼心就难说了,带着埋怨问道:“怎么又来青楼了?”
“你看我是自己来的吗?我让那小妮子绑架来的!”前桥反客为主道,“你这亲卫怎么当的?一路上不知解救我,我靠自己逃出来了还要被你兴师问罪?你要是真不开心,刚才怎么不冲进来呀。”
成璧被她气得不行:“你们在里面叫红郎,我冲进去……像什么话!”
前桥笑道:“把‘们’去掉,是县主叫的,我充其量做了个东。”
一丘之貉。成璧从鼻子中迸发一个轻哼,看上去不屑与她争辩,却见前桥突然凑过来,以很近的距离观察自己,把他看得很不自在:“……做什么?”
他脸都红了,还装得冷冷冰冰,前桥觉得有趣,将他面颊捧在手上道:“我突然想起个事儿那天你遗泄后,有没有再自渎啊?”
绯红瞬间爬满成璧的面颊,他皱眉道:“问这个干嘛?”
“怕你憋坏了。我跟你说,总憋着不好,你这个年纪的男孩,自渎是非常正常的现象。”
成璧哼哼道:“习武之人,才不会做此外泄阳气之事。”
还有理论支撑?前桥忍笑惊奇道:“是这样吗?怪不得小郎君格外厉害,头一回就做了整夜,原来是会保养的缘故?”
成璧这次几乎连头发都红了,急道:“你再说!”
前桥没有再说了,她对着那张呲牙咧嘴的唇吻回,将成璧的舌勾进嘴里,贝齿轻轻咬下,成璧呼吸一滞,结实的身体便向她贴来,一个东西硬邦邦地贴在腰侧,被他倏忽移开。前桥抬头看去,成璧红着脸迟疑道:“纵然你想要,我也没法同你……”
她没想到成璧会这么顺从,自己刚开个头,对方就已经在考虑云雨之事了,可见心结解开后,外表的冰冷只是维持尊严的伪装。她刚刚在乐仪处攒了满腔欲火,既然成璧在此,她也有了泻火之处,于是握着对方的手指,指引他沿腰腹探入裤中,引得成璧呼吸渐紧。
“还说没兴致?”他沙哑道。
指尖是滑腻的欲水,被他借着润泽轻轻按揉在花蕊之上,前桥一边享受爱抚,一边在口中含糊道:“那么香艳的场景,我当然会有反应,可我又不找他们。”那手指继续在湿滑的褶皱上剐蹭,成璧呼吸的热气吐在耳边,竟然带着自嘲道:“从前我总觉得滞势屈辱,如今……竟有些后悔。”
他垂头吻在前桥耳垂上,将手指抽出,蹲下身体仰视着她:“那……由我帮你弄出来?”
这服务简直是未曾设想地周到,前桥红着脸点头,就被成璧带到桌边坐着,他先用茶水润了口,又跪在地上,将头埋入衣裙。
湿滑冰凉的舌头碰到同样湿滑的阴户,分开阴唇恰似双唇,他找到花芯中一点吮吸,而后又用手指按住,旋转摩挲。充血的嫩肉随舌而分,探入穴口的舌尖随手指同时捻动,不一会儿,前桥但觉周身传来一阵直击天灵盖的舒坦,抱住成璧的头颅感受那里的剧烈颤抖,被他轻柔地揩去分泌的爱液。
“舒服吗?”成璧红着脸问道。
“嗯,带我回府吧……”
还好有他在,这股邪火终于泄出来了,再在这儿待着,没准儿会出啥事呢。